此時此刻,那青衣女子將劍一收,歎了口氣道:「看來我們四人都要用全力了,你們三個徒孫全部給我退下」
谷雨菲三人一聽,忙往後一退,來到陳非凡他們身邊,雖然她們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四位本門長老到底要幹什麼,但憑她們三人現在的武功,不去幫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那白蘭紅三位女子一聽,也都紛紛退到了青衣女子的身旁zxsm
四人不約而同地從各自懷中掏出一顆看似藥丸的東西,也沒多看一眼,將它吃了下去這東西一下肚,四人的容貌瞬間變得蒼老了許多,滿是皺紋,連頭髮也白了這麼一看,這四位長老確實是上了年紀了,那容貌足有六七十歲的樣子
「你們這四個老傢伙,終於肯拿出全力來了」清居道人哈哈笑道
青衣女子不回話,而是沉聲朝身旁三人道:「飄渺襟」四人看起來已是白髮蒼蒼,但動作依然靈活
紅衣女子往旁邊一閃,一折的工夫就來到了食肉鷹的面前,這速度這身法,跟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清居道人已沒了剛才那副輕鬆的神態,而其餘兩人也都不敢絲毫大意
食肉鷹見狀,連忙將手中短棍一抬,卻不料紅衣女子只是佯攻,見她一個虛晃,又再一次消失但這還沒完,白衣女子緊接著出現在剛才紅衣女子的位置,這一次她是長劍一刺,直刺食肉鷹的面門
食肉鷹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見清居道人長劍一揮,一道紅色劍氣閃過,將白衣女子的長劍給撞了開來
另一邊的郭緒可不想坐以待斃,朝前連跨幾步之後,手中烏影刀一揮,那十六道刀氣朝著前面直奔而去此刻,蘭衣女子已經繞到他的身後,手中長劍向前一探,一道劍氣飛了過去突然一道紅色劍氣急速飛過,將蘭衣女子的那道劍氣撞得無影無蹤
清居道人這身本事,確實讓人佩服,四位長老此刻已經功力大增,他居然還能幫身旁兩人一一化解,有這樣的對手在,沒人敢放鬆下來
只見那青衣女子腳下一踮,瞬間來到了清居道人的身後,接著又往上一躍,由上而下,直刺清居道人的頭頂
面對從天而降的青衣女子,清居道人連忙右手一抬,將長漿樣刺了上去就在這時,紅衣女子白衣女子還有蘭衣女子,腳下一動,三人都刺向了清居道人
剛才清居道人出手相助,現在他有難,食肉鷹和郭緒自然也不會無動於衷,兩人一回過神來,馬上就衝了過去
沒想到那白衣女子突然轉身反手就是一劍,與她面對面的食肉鷹見此,連忙往後一仰,但衣服的胸口處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同樣的,蘭衣女子身形一晃,沒有刺向清居道人,而是幻步來到郭緒身後,接著一劍刺了過去,郭緒的反應也夠快的,連忙一個往前一跨,一個半轉身,手中烏影刀一抬,恰好跟那長僅在一起;三女之中的紅衣女子立馬見機行事,右手向前一挺,手中長劍那是長驅直入,直奔清居道人的腰間
只聽清居道人大吼一聲,手中那把長角劍芒顯現,接著那劍芒又突然暴增了數寸,使得在他上方的青衣女子有些猝不及防,只好身子一側,翻身落在了一旁再看那紅衣女子,她手中長劍剛要刺到他的腰間之時,忽然他身上紅光閃現,愣是無法刺入一擊不成,她也不會傻到繼續在原地逗留,連忙幻步一起,退到了一旁
眼見這個道士如此棘手,青衣女子眉頭微微一皺,忙往後一退,朝其餘三人道:「陣起」
清居道人略感不妙,將手中長較的劍芒一收,朝身旁兩人道:「小心」
話音剛落,四位長老同時向上方一躍而起,地上三人還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情況,就見上方四人手中綢帶湧動
清居道人一見,連忙一道紅色劍氣直奔上方四人中的白衣女子;而一旁的郭緒也向上虛砍了一刀,那同時出現的八道刀氣同樣直奔那白衣女子而去;與此同時,食肉鷹也用力向上一跳,朝著白衣女子飛了過去
三人的目標居然是同一個人,上方四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連忙雙手翻動,瞬間就用那些綢帶交織出了一張大網,往下方那麼一丟,四人也在空中散開,紛紛落下四個角落這讓食肉鷹手中的短棍撲了一個空,而另外兩人的劍氣和刀氣也只是劃破了那些綢帶而已
四人剛一落地,青衣女子和紅衣女子就直奔背對著她們的清居道人,白衣女子則從下方刺向還在半空中的食肉鷹,而蘭衣女子也跟白衣女子一起殺向食肉鷹
二對一,就算是從後偷襲,清居道人照樣能夠從容應對,不知道是不是他身後真的長了眼睛,當兩人的劍離他只有幾寸的時候,只見他身形一動,居然躲過了兩女的這一擊;但同樣是二對一,食肉鷹就沒那麼大本事了,他在空中用短棍一棍打了下去,這一記重棍,白衣女子自然是招架不賺手中的長劍被壓了回去,可蘭衣女子已飛到了半空中,乘機從旁一劍刺傷了他的右臂
被晾在一旁的郭緒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他手中烏影刀一橫,朝著食肉鷹那邊殺了過去,恰好趕上那蘭衣女子刺傷食肉鷹之後從半空中降落下來,準備給她一擊
一旁的白衣女子又怎會讓他得逞,只見她連忙左手一翻,一條白色綢帶從中飛了出來,纏住了他的烏影刀他用力一拉扯,卻不料那綢帶跟原先的不同,一拉之下,居然沒有一絲要斷裂的跡象
三人之中已經傷了一人,這局勢看似是四位長老稍居上風,但勝負還未定,誰都不敢絲毫大意
郭緒的刀被那白色綢帶給牢牢纏賺蘭衣女子這時落了下來,腳還未落地便朝他刺了過去郭緒見此想要掙脫,但白色綢帶又飛了一條過來,這次將他的右臂和刀一同纏住不遠處的食肉鷹雖傷了右臂,但蠻力還在,見郭緒還未脫身,忙換成左手持棍,一棍砸在白色綢帶上,那可真是力大無窮,震得白衣女子不得不鬆手
這時,青衣女子又道:「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