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大桌上放著二十幾盤菜餚,再加上幾瓶佳釀美酒,對四個人來說,真的有些奢侈,奢侈的讓作為客人的三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三位請慢慢品嚐,要是不夠的話,我可以讓他們再做。」
「嚴兄,桌上的菜已經夠多了!要是再上來點,我們三人可吃不下,只能你一個人吃了。」陳非凡笑著道。[最新更新盡在.br/嚴澤瑜也同樣笑著道:「我這兒菜色少,比不上其它地方,三位也只能圖個吃飽。」
酒過三巡,盧然問道:「聽說極惡沙漠有沙狼,不知道嚴兄是否知道?」
「對。沒錯!確實有沙狼這種動物。」嚴澤瑜點頭道。
「不知道嚴兄是否聽說過沙狼膽?」
「倒是聽說過一二,這沙狼膽極具藥性,一定要在活剝沙狼之後的三個時辰裡將那沙狼膽做入藥中,否則就會藥性全無。」
「看來!嚴兄確實知道些。」
「盧兄,想要沙狼膽?」
「盧某的一副藥中正好就缺這沙狼膽。」
「這個好辦,我立刻派人去弄些沙狼膽來。」
「嚴兄,不必勞師動眾。盧某想親自去一趟極惡沙漠。」
「盧兄,你可否知道這極惡沙漠是什麼地方?」
「這個盧某清楚,但沙狼膽是越新鮮越好。想必嚴兄也知道,沙狼是群居動物,活捉一隻遠比殺掉一隻麻煩。」
「嗯!這個我清楚。要是活捉一隻,沿途就會遭到更多沙狼的襲擊,而且沙狼的凶殘也是遠近聞名的。」
「在這極惡沙漠的邊緣地區有一座城市,叫黃丘城,不知道傳言是否真實。」
「是有這麼一座城。」
「那就勞煩嚴兄,找個人帶我去那黃丘城。」
嚴澤瑜一聽這話,遲疑了片刻道:「盧兄,你一介大夫如何去得了黃丘城。那裡雖然算是一座城,但裡面有馬賊、強盜還有一些流放的犯人,個個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你若去那裡實在有些危險。還是讓我找些人過去,讓他們事成之後盡早回來就是了。」
「嚴兄的好意盧某心領了,但黃丘城盧某是去定了。盧某早年略微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大概要在那裡自保還是可以的。再說盧某這身打扮,在那裡想必也不顯眼?」
「盧大夫會武功?」嚴澤瑜開始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盧然。
「會一些皮毛而已。」盧然微微笑道。
「盧大夫的過人之處」
「嚴兄,我跟非凡可曾與你說過,盧大夫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夫。」韓霖在一旁笑著道。
「原來如此!」嚴澤瑜喃喃自道,接著又朝盧然道:「不知能否見識一下盧兄的武功?」
盧然忙將面前酒杯一舉:「這個恐怕現在不行,盧某自罰一杯。」
嚴澤瑜一把攔住道:「嚴某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盧兄何必當真,罰酒就免了,不過這黃丘城真不能去。」
「為何?」這回卻是陳非凡開口問道了,自從剛才盧然說起沙狼的事情後,他就開始對黃丘城有了興趣。其實此次前來的目的是讓韓霖跟嚴澤瑜談生意,而他覺得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早就有了去四處逛逛的打算。
「黃丘城可不是座普通的城,就連官府的人到了那裡也不敢胡作非為,我可不想讓盧兄冒這個險。」
「嚴兄,黃丘城的危險盧某算是知道了,可這沙狼膽盧某必須要得到。」
也沒等嚴澤瑜再次說話,一旁的陳非凡則又道:「嚴兄,那就讓我和盧大夫一起去趟黃丘城,這樣互相有個照應。」
「陳兄,怎麼連你也……」作為這裡的主人,嚴澤瑜是真心不想讓他們去黃丘城冒險。
陳非凡也知道嚴澤瑜的擔心,但他自持武功不錯,可以在黃丘城自保,所以並沒有把這點危險放在心上:「嚴兄,老實說,生意這事我實在不懂,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就全權托付給韓兄了。我和盧大夫,只是路過黃丘城,拿幾個沙狼膽就回來,應該不會惹到其它什麼事。」
明知有危險,兩人卻都還想去,嚴澤瑜實在是勸不住他們兩人,只好道:「既然兩位如此堅持,那嚴某就陪你們去一趟。」
「這倒不必。」陳非凡忙道:「你和韓兄就留在這,我和盧大夫去去就來。」
嚴澤瑜知道韓霖不會武功,讓他去黃丘城那是萬萬不行的,但讓他單獨留在此地也不是待客之道。
「嚴兄,由他們兩人去!」韓霖也在一旁道。
嚴澤瑜只好道:「那好,我和齊管家說一聲,多派些人陪你們一起去。你們二位先在這休息一天,明早出發。」
第二天一早,陳非凡和盧然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在齊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盡憂堡的大門前。
雖然三人一路所騎的馬早就被牽入了堡中,但不過這裡環境不同,馬兒難免有些水土不服的時候。所以三人的馬被留在這裡,用上好的草料餵著。齊管家在馬廄裡另選了兩匹在此長大的好馬,作為他們二人的臨時坐騎。
至於人手方面,盡憂堡從來不缺,二人與齊管家作別,剛出了盡憂堡的大門,迎面就見到了劉伍,在他身後則站著十幾個人。帶隊的是一名叫馬波的大漢,看上去三十來歲,背上背著一口大刀。
這些人便是嚴澤瑜交待齊管家派來和他們二人一同前往黃丘城的人手,個個身手不凡,而劉伍則是因為和陳非凡他們有些熟,所以也被派了過來。
一路上,雙方互相熟悉著,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後,就到了極惡沙漠。極惡沙漠果然名不虛傳,就算是邊緣地帶都漫天的黃沙,時不時地還有風胡亂吹著。聽劉伍說,這極惡沙漠的沙子,越是往裡就越發的黑,現在看見的是黃沙,要是看見黑黝黝的沙了,那你已經到了極惡沙漠的深處,那麼你離死也不遠了。
戴著斗篷,頂著漫天的風沙騎行了將近半個時辰,一夥人終於來到了一座高牆面前,原來整座黃丘城是被一圈足有四五丈那麼高的石牆所包圍著。朝廷每年都會將一些死囚或者重犯押往此地,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就逐漸演變成了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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