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凡只知道這裡離盡憂堡已經很近了,卻不知道只要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吳興點了點頭道:「只需半天的時間,所以到了這裡,就等於到了我們的地盤。」
對於這雲吞城,陳非凡還是有些興趣的,當即就和吳興說了一下要在這裡逛逛,吳興要找幾個人陪他,立馬就被他婉拒了。[最新更新盡在.br/吃過早飯,陳非凡問過吳興才知道,盧然和韓霖早已吃過早飯,現在正在上樓查看傷者。
陳非凡在一間房中找到了他們兩人,待看完所有傷者後,三人便決定立即出發在這城裡走上一圈。
陳非凡和韓霖的傷勢都不重,韓霖只是一些皮外傷,並無什麼大礙,而陳非凡是個練武之人,這點傷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盧然地及時醫治和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他也沒什麼大礙了。
雲吞城也是算座大城,四周有城牆圍著,要是站在城中央,一眼望不到各方向的城門。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三人也是隨意閒逛,沒什麼目的,走到哪看到哪。
這雲吞城除了在它上空終日有雲外,其它倒是沒什麼特別。要是硬說些特別的話,這裡的物品比南北的城市少,當然吃喝之類的不用愁,少就少在一些古玩珠寶之類的東西。
陳非凡確實沒什麼目的,但另外兩人則不同,雖然目的性不強,但逛著逛著就漸漸地有了方向。韓霖逛了一些商店,問了一些價格,而盧然則逛了幾間藥鋪,問了一些處方和藥材。
短短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三人逛得還算盡興。回到客棧,吃過晚飯之後,盧然照例去檢查了一下傷員,而陳非凡和韓霖則回到了房中休息,雖說雲吞城的晚上也很熱鬧,但明天就要出發前往盡憂堡,兩人也就不再耗費體力了。
第二天一早,陳非凡和韓霖剛吃過早飯,就見劉伍就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公子!韓公子!」劉伍一進來就改了稱呼,這讓陳韓二人有些不適應。
緊接著門外又走進一人,此人面目俊朗,衣著華麗,在一幫人的簇擁下,走到陳非凡的身旁。
「嚴兄弟!」陳非凡連忙起身,來人正是他們此行所要找的人——嚴澤瑜。
「陳兄弟,好久不見!」嚴澤瑜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坐了下來。
「是啊!好久不見!」自從和林耀坤一起去了虹煙門之後,他們兩人倒還真沒見過面,這樣算來也差不多快一年了。
「嚴兄弟!」韓霖在一旁也打起了招呼。
「韓兄弟!」嚴澤瑜同樣回應了一聲。
「少爺!那我們……」劉伍彎著腰低聲朝嚴澤瑜詢問道。
「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這兩位公子由我來招待。」
「是!」劉伍朝嚴澤瑜低頭一點,然後又轉身朝陳非凡和韓霖道:「兩位公子,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見劉伍帶著一些人走了進去,嚴澤瑜便笑著開始朝面前這兩人道:「兩位此次前來之意,嚴某已經從海管家那裡的飛鴿傳書中有所知曉。不知兩位想何時出發去盡憂堡?」
「那就要看嚴兄,你的意思了?」陳非凡半開玩笑道。
「那就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好讓我在盡憂堡好好招待兩位!」嚴澤瑜說著邊站起了身子。
陳非凡也站了起來,抱拳笑道:「多謝嚴兄。」
「客氣什麼!」嚴澤瑜同樣笑道:「我聽劉伍說了,這次要不是陳兄出手相助,恐怕我們人和貨都沒了!」
「嚴兄,言重了!」
「哈哈!你看我們三人多日不見,倒是互相客氣起來了!」
嚴澤瑜為人好客,陳非凡和韓霖是知道的,但畢竟不是自家人,兩人也不會真的很隨意,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見韓霖也跟著站起身子,嚴澤瑜忙道:「那兩位趕緊上樓收拾一下,我就在外面等你們。」
「嚴兄,且慢。」陳非凡將手一擺道:「我這兒還有一位朋友,現在在樓上,是位大夫,姓盧名然,不知嚴兄可否知道?」
嚴澤瑜想了想,笑道:「這位盧大夫,嚴某是不認識。不過,劉伍倒是和我提過幾句,說幸虧這位大夫出手相助。」
「嚴兄,你可不要認為他只是普通的一位大夫而已。」韓霖笑道。
「哦?」嚴澤瑜微微一愣,然後看著陳非凡道:「既然是兩位的朋友,那他想必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個。」陳非凡笑答道:「還需嚴兄親眼過目。」
「好!那我就在外面等你們三位。」
待盧然在樓上看完所有傷員之後,三人在房中收拾好隨身行李,和吳興告了一下別,便出了客棧。
此時,嚴澤瑜就站在離客棧不遠處的馬車旁邊,朝他們三人招呼道:「三位,我們一起坐車去。」
陳非凡還沒未開口,就見嚴澤瑜的那幫隨從中有人牽出了他們三人所騎的馬,別人是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道:「那就有勞嚴兄了。」
「陳兄,你看,你又客氣了!」嚴澤瑜說著將身子一側,朝他們三人道:「三位,請上車。」
三人面前這輛是由四匹馬所拉的馬車,外表看上去和平常馬車無異,只是稍微大了些,但裡面卻是與眾不同,一眼看進去,左右相對的兩排紅木座位,這個車廂的地上鋪著一張不知是為何種動物的皮毛絨毯,整個車廂的中間還有一張紅木鑲金的小方桌,上面擺著一個金色果盤,果盤裡面放著一些新鮮水果。
陳非凡和嚴澤瑜坐一排,韓霖和盧然坐在對面,四人坐在車廂裡,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在下姓盧名然,是位大夫,多謝嚴公子款待。」盧然抱拳道。
嚴澤瑜微微一笑,同樣抱拳施禮道:「在下盡憂堡嚴澤瑜,盧大夫,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以後請別叫我什麼公子,就和陳兄他們一樣,直接叫我兄弟。」
於嚴澤瑜的好客,盧然一無所知,他行走江湖,只是知道西邊有個盡憂堡,卻從未和堡中的人打過交道。
「嚴兄是個好客之人,盧大夫,你也就別再過多客氣了。」一旁的韓霖道。
盧然也不是什麼扭捏之人,當即就道:「嚴兄弟,多謝你如此看得起在下!」
「哈哈!盧兄!你這話有些不對咯。我倆既然已兄弟相稱,哪有看得起和看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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