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對不起啊,讓你失望了。」
我終於趕到了這裡,坐到我的鋼琴椅上拿食指在琴鍵上撥了一下,音色不錯,也沒被動過手腳。我抬頭看著張風平淡的說著,嘴角冷冷一笑別過眼去不去看他,此時的我一身cherles全心全意製作的爵士黑簡約大方的西服,雖然不是什麼品牌,但做工和面料絕對不比國外的名牌遜色。
黑與白的強烈對比,黑色神秘的高貴、,白色飄逸的驕傲、不屈。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一對天生的宿敵就此正式的拉開了對決!
紅色巨大的帷幕緩緩地拉了開來,場外的光芒照射進來顯得有些刺眼,當帷幕緩緩升起,我和張風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
帷幕完全拉開了!
我和張風兩人停止了眼神的交鬥,兩人同時閉上眼睛,十指飛速的在琴鍵上跳動著,磅礡大氣、略有傷感、深沉的音樂從鋼琴琴箱中傳出。伴隨著鋼琴聲兩人全心全意的開始演唱:
「就讓永恆時~間刻下你~的模樣!」
我和張風兩人開口唱著,我的低音唱著原本高音**的地方,張風卻是用驚人的高音唱著。磅礡、大氣、灑脫的氣場以我為中心開始四散而發,渾厚的低音中透著絲絲的沙啞,一種傷感的情緒注入其中從我的口中發出。空靈的高音中透著淡淡的滄桑,一種離別之苦,相思之痛從張風用情的歌聲裡傳出。
兩人好像實現商量好的一樣,一個低音一個高音,不同的聲音,別樣的情感,低音於高音的交互相互呼應,襯出了別樣的色彩。
「雲,都停住。去翻看光陰寫的書,那些字跡清晰又模糊。」
「風,在記錄。這段不知來處的路。」
「漸漸消失的~地平線~在你腳下,如果忘了自己~怎麼去~抵達!」
「翻山越嶺而~來的風吹痛臉頰,看到了終極卻~聽~不到回答……」
「雨,落下去。直到火與血都沉寂,再沒有人記得有過你。」
「雪,等不及!掩埋那些沉默的~秘密……」
「別去觸碰從~白骨裡~開出的花,多少破碎畫面閃現那~一霎!」
「不要忘記黑夜~裡靜默的懸崖~!彷徨和迷失是~遺忘的代價~……」
「笑意明滅像呼吸,日昇月沉在你眼睛裡,跋涉過多少個世紀,追逐存在的痕跡!」
「鏡子裡面的人哪個才是~自己……,最陌生也最熟悉,無法觸及的~謎底!」
「就讓永恆時~間刻下你~的模樣!]那一剎那刺~青蔓延~在胸膛!」
「就讓永恆時~間承載你~的目光!穿過謊言真~相迷霧~中回望……!」
「就讓永恆時~間刻下你~的模樣!那一剎那刺~青蔓延~在胸膛!」
「就讓永恆時~間承載你~的目光!穿過謊言真~相迷霧~中回望……!」
鋼琴聲重重的落下了尾音,渾厚的低音,空靈的高音。兩種截然不同的音色結合在一起卻生出不可分離的樣子,奇特的歌聲耐人尋味,使人酒井不忘。我和張風兩人仰著頭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張風看著我嘴角露出了邪笑,邪笑中透著一絲不屑,我好笑的看著張風,冷冷一哼。
台下靜的安靜極了,好像掉下一個針都能聽到,我和張風同時從鋼琴椅上站了起來,全場立刻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所有師生都沉浸在剛剛的感出眾,一些看過三叔盜墓筆記的女生更是哭的稀里嘩啦的,全場人都賣力的鼓著掌叫好,還有一些人在懊惱剛剛為什麼不打開錄音器錄下來呢,收聽率一定特高!
不少腐女、花癡眼冒粉心的看著場中的我和張風,我心裡有點小得瑟,但僅僅是得瑟而已,因為我只要一顆心容不下那麼多人。
「請問,你們兩個是排練過的麼?」胡學姐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將麥克風遞給我。
「沒有,不過,如果可以選擇,我不希望跟他在一起。」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著,聲音清晰的傳入所有人的耳朵裡。全場嘩然,嘀嘀咕咕瑣碎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胡學姐一愣,隨即笑著將麥克風遞給張風,剛張開口還沒說什麼就被張風打斷了。
「無聊~!」
張風冷冷的看了胡學姐一樣,然後就轉過身去向台下走去,只留下一個冷冷的背影。似乎毫不尊重因他而尷尬的胡學姐,立刻場上的胡學姐粉絲不幹了,紛紛叫罵著,堅決維護自己心中的女神。
我衝著胡學姐點頭微微一笑,然後也走下了台向張風追去。當然不是追他,是追她!只見張風此時已經厚顏無恥的坐在了雙雙左手邊的空位上,此時兩人閒聊著什麼,我立刻快步過去一臉賤笑道:「哎呦,倆人聊得挺歡啊!美女,能不能讓我坐著啊?」
說著不管雙雙怎麼說將她拉了起來,摁到了隔著張風的一個位兒上,我坐在雙雙的位兒上,一臉不服的看著張風。張風不屑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再次隔過我對雙雙旁邊的一個女同學微笑道:「這位學妹,能讓我坐在這裡麼?」
女孩看著張風臉紅了,緩緩地點著頭然後讓開了座位,張風一臉談笑風生的坐在那再次聊了起來。我急得抓耳撓腮,再次走道雙雙面前:「能不能讓我坐這兒?」說著像剛剛一樣將雙雙摁在旁邊的位兒上,我坐到了雙雙的位兒上怒視著張風。
「學妹,能讓我坐這裡麼?」
「能不能讓我坐著?」
「學姐,能讓我坐這裡麼?」
「能不能讓我坐在這兒?」
「學姐,能讓我坐在這裡麼?」
「能不能讓不坐在這兒?」
「學弟,能讓我坐在這裡麼?嗯!這樣才對麼,才是好同學。」
「能不能讓我坐在這兒?」
「你這個傢伙!」
「你想怎樣!」
我和張風兩人一臉怒火、不服,兩人臉貼著臉,用眼睛怒視著對方,十指相扣互相將對方向後退著,兩人因為惱怒臉色變得漲紅。
「你倆都給我滾蛋!別妨礙老娘的好心情!」
坐在位兒上看著我們打架的雙雙終於忍不住了,積蓄已久的怒吼終於爆發了出來,將我和張風的耳朵差點震聾。
「哦。」
我和張風兩人立刻安生了,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認錯道,然後兩人轉過身去並肩朝安全出口走去。兩人的肩膀不斷地撞擊著,他撞我一下,我撞他一下。我踹他一腳,他踹我一腳,兩人一路上扭在一起以及其慢的速度前進著。
「啪~!還打!」
雙雙翹著二郎腿,保持著投擲的姿勢,一臉惱怒的表情,眼睛怒視著我們兩個。
我蹲了下來,像個小孩子一般捂著自己的頭,眼中含著眼淚,水汪汪的。為什麼砸我不砸他?好疼!
「哈哈啊哈~!」
張風那手指指著我,一臉幸災樂禍的笑著。我剛抬起頭了準備說你笑個屁,一個礦泉水瓶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張風的頭上。
「啪~!還有你,笑什麼笑?滾蛋!」
「哈哈哈!哦哈哈哈!」我從地上站起來,指著一臉無辜的張風哈哈大笑著,比張風笑的更大聲!張風扭過頭來眼角肌肉不斷地跳動,揪著我的衣領,我也不是軟脾氣也揪住他的衣領。
「啪~!我不想說什麼,滾!」
雙雙抱著肩膀,深深地吸著氣,平復自己的心情,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隨時準備噴發的活火山!
我和張風兩人互相揪住對方的衣領,將看向雙雙的目光收了回來,兩人帶著石化的表情轉過頭來,一看見對方的囧樣立刻笑噴了出來。
「噗呲,哈哈哈哈哈……」
「啪~!滾!」
雙雙扔出兩個礦泉水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ps:迫於老爹拿著拖鞋大屁股的淫威之下,我只能選擇屈服。明天要回老家啊t-t,老家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台電腦難,找台有網的電腦更難!五天啊!十更啊!就這麼白白的流失了,t-t馬上就開學了,我作業還沒開始寫了……嗚嗚,苦逼的學生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