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我打了個噴嚏,用右手的手背揉了揉睡眼蒙松的雙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哇哦好冷啊,怎麼會這麼冷?背上好涼啊,枕著的東西好軟啊,不過還是好冷!」我躺著拿手緊了緊身上的西服試圖來取暖。
我眼睛一睜仔細看了一下確定我沒看錯後立刻驚呼:「唉?哇!」因為驚異,身體猛烈的一翻就摔到了地上。
「啪當~!」一聲重重的碰撞聲響起。
「好痛好痛好痛!」我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然後猛然的坐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揉著後腦勺痛呼道。
可當我注意力轉移時再看看我剛才是躺在那裡的,瞬間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因為我發現剛剛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張公園的座椅,而我頭枕的是沐可可的大腿!沐可可下身一條牛仔短褲,上身穿了一件寬鬆上衣,寬大的衣領居然露出了一道溝壑,頭微微垂著嘴角掛著一條晶瑩的哈喇子。我原來一直躺在她的大腿上睡覺,入眼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那道溝壑!
「噗~!」
頭腦發熱、四肢充血,噗地一聲我的鼻子噴出來了一條血線!如洪水決了堤的堤壩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我慌忙用雙手摀住噴流而出的鮮血,拿起右手在西裝的內兜中一陣摸索。
摸到一包餐巾紙後我迅速的抽出來了一張擦拭了一下手上和鼻子旁邊的血,然後又拿出一張紙塞住了兩個鼻孔堵住噴湧而出的鼻血。做完這些後我就坐到了冰冷的地上,看著既小家碧玉又楚楚動人的沐可可一臉疑惑。
我的眉頭緩緩地皺了起來,她怎麼會在這裡?
「阿丘!嗯~不行了在這麼下去我非得感冒不可。」我打了個噴嚏,拿食指揉了揉鼻子後站了起來。我走到沐可可的面前脫下來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了熟睡中的沐可可身上,只留了一件白色的襯衣穿在身上。然後雙手插進褲兜中走出了小公園,到了一家小商店的面前。
「阿姨,麻煩給我兩杯奶茶。」我遞給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六塊錢道。
「這用熱水用衝開麼?」阿姨一臉和藹的道。
我沖阿姨笑道:「那麻煩了。」
阿姨笑著說沒事沒事就開始解開包裝袋將奶茶包、果粒包倒了進去,然後倒進去了熱水笑呵呵的遞給了我。
我端起了兩杯奶茶走到了座椅處,沐可可依然再睡沒有起床的意思,我看著後又好氣又好笑。我將一杯奶茶放到了沐可可的旁邊,自己坐的稍微離沐可可遠了一點的地方雙手捧著奶茶吸允了一口。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大早上也是很冷的,我就這樣坐著捧著奶茶一邊取暖一邊回憶著所發生的事兒:「凌晨時分我炸了宮本家的別墅,然後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鬼打牆。死活出不去向後倒退時就撞到了一頭狼妖,於是我們打了起來,可是狼妖的實力高出我一大節又會妖法。當狼妖嘴中吐出紅光時,我覺得我會死,可是一個算命老頭卻從天而降控制著幾把寶劍殺死了狼妖。狼妖死後算命老頭又四處撿銅錢,將狼妖身上的東西拔了下來,還給了我一個錦囊說是看我順眼。接著我就杵在那,然後我就醒來發現我還在公園,不過身邊多了一個沐可可。她什麼時候來的?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一連串的疑問如同漣漪般一個接一個的擴撒堆在了我的心裡。
我記得我與狼妖搏鬥時被打的內臟都震碎了,現在卻沒有一點不適還活蹦亂跳的。四周也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狼妖的屍體也不見了,手中的錦囊也不見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夢中的狼妖說這是兩個儲物戒?我想看看這究竟是不是真的,於是就想試試。別說我不知道方法,開玩笑!作為一個宅男是必備的技能,仙俠玄幻什麼的說看儲物戒就要將精神力探入其中。
我聚精會神的將精神集中在右手小指上的琥珀戒中,我滿臉大汗顯得很吃力,忽然腦海中一片昏黑中居然有一個五立方米的白色空間。我一欣喜也集中精神探入到食指上的白玉戒指上,這次沒有剛剛那麼吃力輕鬆的就進入其中,一片昏黑的空間有一個一立方米的白色空間。
沒有絲毫跡象證明昨天的事是發生過的,但是腦海中的記憶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假的,為什麼手指上的戒指卻是真真的儲物戒?
我晃了晃腦袋不想去想這些費腦細胞的事兒,拿起奶茶又吸了一口「吸溜~!」吸管中發出了一陣空聲,原來在我思考時不知不覺的已經將奶茶喝光了,我拿著手中的空盒子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回頭一看沐可可已經醒了,縮到我的外套裡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朝我迷茫的眨了眨雙眼。
「喏,快喝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早上挺冷的,驅驅寒。」我坐在原地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拿起那杯奶茶遞給沐可可說道。
「嘿嘿,你對人家最好了!」沐可可一臉幸福甜蜜笑道,然後屁股一移做到了我旁邊緊緊地貼著我。
我試著掙脫了一下,但是沐可可粘的實在是太進了根本甩不開,於是索性翹著二郎腿左手放到腿上撐著下巴一臉鬱悶。但是一不留神就想到了不小心看到的一幕,瞬間已經冷卻的臉色又一次紅了起來。
「布哥哥,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還有為什麼你鼻子要塞兩坨紙巾?你留鼻血了?」沐可可問題連珠炮一般的向我射來。
「沒……沒事。」我不敢正視沐可可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小聲的念叨著:「清心寡慾清心寡慾清心寡慾清心寡慾清心寡慾~」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胡思亂想後,我就開口對沐可可問道:「你怎麼會在裡?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我怎麼睡過去了?」
沐可可吸溜了一口奶茶後眨了眨眼睛後對我說道:「你誠心逗我玩兒了吧?今天早上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一起走的,你沒發燒把腦子燒壞吧?」說完就把手背貼在我的額頭上看看我是不是發燒了。
「你跟我一起走的?我忘了,反正你就把我們見面的經過給我說一遍,現在我的腦子很亂很亂!」我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說道。
沐可可撇了撇嘴就開始給我講我們兩個是怎麼見面的,沐可可家裡住在zz市郊區的一棟別墅中,昨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她的爺爺突然間腦出血。家裡人都在國外所以沒有辦法立刻趕到看望老爺子,急得不行立刻打電話通知沐可可,讓沐可可趕快趕到家裡看老爺子怎麼樣了。因為時間比較緊從市中心到郊區的別墅怎麼說也需要三個小時,可是沐可可開著一輛牧馬人猛踩油門三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被壓到了一個小時。沐可可到家之後甩開大門就進入了爺爺的房間,家裡的私人醫生正在搶救不得被打擾,沐可可只能坐在門外焦急的等著。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醫生才出來,說老爺子的病情已初步的得到了控制只要靜靜的按時配合藥物的治療就能夠亢奮,讓沐可可別擔心。沐可可聽到說爺爺的病情沒什麼大礙後也就放心了,進入房間看著爺爺安詳的睡著,沐可可給熟睡中的爺爺說了一會兒話就開著越野車走了。
那時候是將近四點也就是我剛剛炸掉宮本家別墅的時候,沐可可一人驅車到了市中心,她可不想被學校無緣無故的處分,所以開的異常的快短短半個小時就能夠到學校了。可是到了市中心後沐可可開車本來五分鐘就能走出去的路硬是半個小時也沒走出去,面前的場景一直都沒有變。本來凌晨四點就應該有不少的車輛和少數的路人,可是大馬路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冷清的要命!沐可可害怕了棄車就在路上跑了起來不知道跑了多久但就是出不去,沐可可岔氣兒了肚子疼的要命蹲在了原地休息著,突然間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面前,沐可可被突然出現的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回過來神時仔細一看發現來人居然是我,立刻一臉高興以為我是來救她的。不過我告訴她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在這裡的,於是她本來燃起的希望被一盆冰冷的水撲滅,接著沐可可絕望的蹲在原地抽泣了起來。我看到後,蹲了下來用手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淚,然後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對她說道:「別怕,有我在。」
於是我背起沐可可依然如一隻無頭蒼蠅到處亂撞,但答案都是相同的,就是我們怎麼也沒有出去只是漫無目的的瞎跑。跑得很快跑得很久,我累了起來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沐可可看我累成這樣心疼的都快哭了。沐可可在我背上也恢復了體力就從我的背上下來幫我減輕負擔,於是我拉著沐可可的手兩人不停的亂走著,我突然對沐可可說話可是她半天沒有回話,我覺得很鬱悶就扭過頭去。一看背後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手中卻確確實實的拉著一個人,我手一用勁使勁一拽就將沐可可拽進了懷中害的沐可可鬧了一個大紅臉。我把我剛剛發現的這件事跟她說了說,然後就抽下了自己的皮帶綁在了她的手腕處,我則拽住皮帶的一端在前方領路。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四周全部都起了大霧,伸手不見五指然後我們就覺得好困好困醒來以後就在這裡躺著了。
我聽完沐可可講完後起了一點懷疑,為什麼我的記憶中卻沒有絲毫這段記憶的片段?我是真的失憶了?為什麼兩人經歷的過程不同,我摸著下巴一臉狐疑。看著沐可可一臉甜蜜的喝著奶茶絲毫沒對我起一點戒心,我也隨即放棄了懷疑沐可可說謊的事情。因為從整體上來說她所說的這個「故事」中的我完全就跟我的性格、做事方式完全一樣,而且我的皮帶真的是綁在她的手腕上。如果說我的記憶是真記憶而不是一場夢的話,那麼我的袖子在與狼妖打鬥時應該早已被狼妖一拳轟碎了,但是……現在依然完好如初。
「喏,那現在快去學校吧,在這裡呆著也沒什麼事。」我站起來拍了拍腿對著沐可可說道。
「嗯!」沐可可點了點頭道。
然後我就被她拽進了她的車上,沐可可緩緩地發動了汽車開在了大路上,看著四周車來車往的車輛突然間感覺到車多也不算壞,至少能證明你還活在世上不會嘗試那種孤寂。
我們到了學校後大炮這個猥瑣的傢伙就不停的問我怎麼一晚上沒回來啊,晚上都幹啥了啊,咋給一個小美妞在一塊呢,無雙不要了?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屁話。
我只是淡淡的看著大炮兩個已經淡化了許多的「熊貓眼」說了一句:「如果你覺得這煙熏妝挺好看的話,我不介意再幫你加深一下!」說完壞笑了一下。
大炮瞬間啞了,這時不正拿過來一份報紙一臉歡喜的對我說道:「布,這孫子一家壞事兒幹得太多終於遭報應了!你看,昨晚市中心有一所別墅爆炸了,而且買這棟別墅的戶主就是宮本蘇他叔叔宮本雄!報紙上提到了別墅爆炸後火勢過大,消防員花了一個小時才滅了大火,中間找出來的全部都是焦屍有三十九具!本來懷疑是謀殺,不過沒有找出絲毫指紋、凶器一類的物品所以只能說是自然事件,無法立案。」
我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我已經將外貌身高什麼的全部都改變了就算站到攝像頭面前他也不知道我是誰。無法立案也全部在我的意料之中,這件事塵歸塵,土歸土終於有個了結了!
一旁正拿著蘋果筆記本打遊戲的阿傑一聽,遊戲不打了電腦向前一推,眉毛一挑看著不正說道:「你……也看報紙?」
不正立刻仰著頭裝傻充愣道:「嗯,額,嗯,就是,額……」
旁邊的老高一聽不耐煩了大罵道:「嗯,額,嗯,就是,額……你拉屎啊你!有屎快點拉!」
不正吞吞吐吐道:「嗯,額,我就是,就是看看咱zz市最近有沒有車展。」
老高挑了挑眉:「車展?你不是有一輛路虎麼?再買一輛不怕你家老爺子抽你?」
「不是……」不正剛開口就被大炮給打斷了。
「我知道!嘿嘿嘿,是男人你懂得!」大炮一臉壞笑的挑眉說道。
「哎嘿嘿!道友好!同道中人,道友道友。」不正露出來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的表情拉著大炮的手握了起來。
兩人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雖然兩人認識幾年了。隨即我們聽到了諸如獸獸啦、李穎芝啦、王紫嬌啦等等等等,原來車展不是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車模!
……
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晚上我脫了衣服躺在我的床上過了一會迷迷糊糊的沉沉睡去……
忽然一個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趴在地上滿身鮮血,身上的血好像被人用紅墨水澆上去一樣。一個西方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鎧甲趴在地上,右手邊的地上躺著一把繪製著金黃太陽的重劍,重劍上雕刻著神秘的符文不時的噴出一些金燦燦的聖光。
西方男子右手虛空的抓握著,一臉乞求的看著我,他嘴中支支吾吾的想說著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的眼神中透著疲憊、憂傷、蒼老等等混雜在一起看著我,忽然他虛空抓握著的右手泛起一陣明亮的藍光。一顆晶瑩剔透的藍色八面體水晶緩緩地飛了出來,在水晶的裡面有一顆混天然形成的水字。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伸出右手想要抓住藍水晶,它的顏色真讓人著迷……
突然間我眼前一黑,面前已經閃現出來了一個人。是一個西方人,黑色的短髮,嘴角掛著一抹邪意的笑容總是似笑非笑著,整個人如同冰塊一般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股寒氣讓人不敢接近,這人雖然有中國人的黑髮但卻沒有中國人的眼眸。
那人身穿一襲黑色的西裝外套,白色襯衣打底,黑西褲黑皮鞋。那人在脖子前繫著一條用白色絲綢製作的胸巾,在胸巾上有一個十厘米大小的紅白相間的特殊十字架,打了一條紅黑條紋的領帶一種神秘的貴族氣息完完全全的出現在他的身上。
那人一手奪了正向我飛來的藍水晶,然後一臉笑盈盈的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了身穿盔甲的金髮男子身旁,似笑非笑道:「hello,andre,icaughtyou,seemsiwin!yousaidwhatwillthelordrewardme?i『mlookingforwardtoyouranswerit.」
那個金髮男子倒在地上嘴角牽強一扯泛起一陣苦笑:「jacob,youwillonedaybeatasteofhissins。」
黑髮男子一臉譏笑道:「thati『mlookingforwardtowhatyousaidsin!buti『mafraidyouhavenowaytoappreciate,goodmydearandre,nowyouwillbeiholdbacktotheholytothelord,thelordhadstolenfromwaterstarisnotawisechoice.」說著拿起了剛剛那枚藍色的水晶注視著:「itslightreallygoodtheunitedstates,itisawonderfulthing.」說著拿著水晶親吻了一下。
「youaregoingtoresist,orquietlywithmyback?」黑髮男子嘴角又扯出了邪笑。
「thestrong,nevergiveup!hewillbeeimmortallegend!」金髮男子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托著他那千瘡百孔的身軀身軀拾起了一旁掉在地上的金黃重劍。
金髮男雙手握住劍柄舉起來豎在面前注視著黑髮男,「thesunshining!」金髮男從喉嚨中低吼出一句鳥文,然後雙手握住劍柄一橫,頓時重劍上破敗不堪的神秘符文金光光芒大盛從劍上浮現了出來。
金髮男雙手持劍高高舉起,一個大跳至高而下向黑髮男的腦袋出劈去,一個太陽符號的虛影虛晃而出,金髮男一臉猙獰的用盡全身力氣朝下劈去,一股來自太陽神的聖潔與威嚴瀰漫而出!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的動都不能動。
黑髮男低著頭嘴角一扯,身形忽然消失!然後瞬間閃現到了金髮男的背後,雙手五指併攏放在身的兩側一擺,兩手已經都出現了一張撲克牌,雙手同時一甩一沓碼的整整齊齊的撲克牌已經出現了。黑髮男雙手輕舞雙手幾十張撲克牌帶著劃破空中的咻咻聲射向了金髮男,金髮男確如背後長眼一般,提著重劍一個倒翻閃了過去,然後掄起散發著太陽光輝的重劍拍向了黑髮男。
黑髮男嘴角的笑容一直掛著,雙腳在地上輕輕一沓向後退去,退去時空中的他雙手舉起,袖口中發出「撲哧哧」的響聲,雙袖口中不停的飛射出撲克牌如同機關鎗一般的快!
「divineguardian!」金髮男喊道,皮膚立刻發起了金黃色的亮光與重劍上的符文向呼應形成了一個圓罩在了他的身上。
……
一個白鬍子的算命先生口吐鮮血拽住我的衣領就帶著我逃了出去,黑髮男依舊似笑非笑右手一翻已經多出來了一副撲克牌,黑髮男把撲克牌握在手裡一撥。
「辟里啪啦」撲克牌傳來一陣聲響,飄舞在了空中,如同羽落一般……
每一張撲克牌上都是一個詭異的小丑戴著一頂金黃色的皇冠,吐著舌頭一臉譏笑好像在嘲笑所有人的愚蠢!下方還寫著如鮮血流下的英文單詞theking!
接著黑髮男提著金髮男的後領鎧甲,雙腳一點地迅速的消失了。
……
「啊!」我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枕頭已經濕了,我拿手臂抹了一把大漢。雖然只是一個夢但我卻感到無盡的真實,因為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相似!一樣的場景、一樣的人,小公園、算命先生!
我立刻起床穿衣服坐上車到了小公園中,半夜十二點沒有多少人在,我雙手放在嘴邊變成一個喇叭狀喊道:「前輩!前輩!前輩你在哪裡!你一定在這裡,請你出來一下!前輩!……」
……
我喊了一個小時嗓子都喊啞了,坐在公園的座椅上,突然間發現了我屁股的旁邊有一個白錦花的小錦囊。與我記憶中算命老頭給我的一模一樣!我立刻拆了開來,一張小紙條上用毛筆寫著:
鏡花水月一切皆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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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園噴泉旁邊一坐雕像的後邊,一個算命先生本來看著仙風道骨的道人已經變成了落魄不堪的老頭,算命先生「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疲憊的靠在雕像上說道:「小子,老子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剩下的就靠你了,這替你卜了一卦就耗費我十年的壽命。可是天命不可違,天機不可洩,希望你能一直走正道,不然真的是沒辦法了。」
老頭解脫的說道:「天下的蒼生一切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水能載舟焉能覆舟,控制好你的情緒這就是對人做的最好的事啦。」
……
聖橋大學中的某件女生宿舍裡,一個中分紮著丸子頭的漂亮女生對著四周空無一人的宿舍說道:「聖主,12門徒中背叛的安德烈已經被抓獲,離水之星也已重新掌握手中,李布的記憶也已經被我抹去。」
突然一陣猶如小鬼竊竊私語的聲音空洞的響起:「幹得不錯,我只在乎李布。他!必將成為顛覆世界的力量!誰才是真真的救世主?哈哈哈哈!」
「愛!究竟是什麼?」隨即如小鬼竊竊私語般的聲音中蘊藏著一股憤怒的怒吼。
愛麼?我想我在這一段時間內體會過。
女孩低著頭靜靜的想著……
ps:今天是小情獸破殼之日!有是第一天放假之時!雙喜臨門啊!祝我生日快樂!我的願望是祝雙雙永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