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啟程俄羅斯
驚天動地的大屠殺，這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以來，死亡人數最多的一次。
英法兩國的軍隊，不算那些從遠處空軍基地馳援的飛行員，光是海軍就足足陣亡了6萬多人。
事後記者到來，剛剛靠近聞到的就是濃郁到讓人作嘔得腐臭味，天邊飛滿了食腐的海鷗，海水泛著陣陣惡臭，為此附近的用水都必須淨化後才能使用。
英法兩國可謂後來居上，這一口氣的死亡人數，甚至比俄羅斯這段時間損失的還要多。
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什麼，是軍力啊！
損失的戰艦還好說，以英法兩國這種老牌強國，咬咬牙努力一下，一兩年內也可以趕製出幾艘戰艦甚至航母來。
但損失的人手就不好辦了，尤其是那些訓練豐富的海軍，更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培養。
這一戰，英法兩國空軍、海軍的實力掉到了歷史上的最低點，至少要修養不少時間才能恢復元氣。前提是，貞德會給他們那個休息的時間。
問題是，貞德有那麼良心大發的時候嗎？
「好不容易」消滅了礙事的傢伙，貞德肯定會趁現在拚命擴大戰果。
「咚！」
「那個混蛋！我最後的女兒至今音訊全無，那麼多分不清面目的浮屍也許就有她一個，莉梅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難道皇室要至我而絕嗎？」
一拳重重得砸在桌面，受到了最新戰報的英國女王伊莉莎差點沒氣急攻心暈過去。
「消消氣，年紀那麼大了，就不要動不動生氣。皇家海軍在這一次的戰鬥中損失了百分之七十，帝國的海權已經出現可能動搖根基的情況。法國也沒比我們好多少。為今之計，我們必須聯合法國才能確保海權的安全。」
伊莉莎的老友，英國清教第零聖堂區「必要之惡教會」最高主教蘿拉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
她們都不是那種可以隨心所欲的人，背負著一個國家的沉重，早就讓她們學會如何捨棄個人的感情。
即使所有的女兒都死了又能怎麼樣，沖人家發脾氣嗎？
還不是只能忍著。
「莉梅亞，凱莉莎，薇莉安，我的女兒……」
伊莉莎兩眼通紅，淚水早已濡濕了臉頰，她用著沙啞悲痛的聲音呼喚著女兒的名字。
三個女兒，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相繼離世，白髮人送黑髮人，一次送三個，這種心痛無法言喻。
侍奉的騎士早已被喝退，留在身邊的只有閨蜜蘿拉·斯圖亞特，伊莉莎也不介意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反正現在這裡不會有人苛責她沒有女王的模樣。
另一邊，學園都市裡的帝督也通過電視瞭解了英法兩國那神轉折的戰爭結果。
「貞德果然是霸氣側漏啊，幾萬人說殺就殺，一點都看不出她是第一次指揮軍隊戰鬥呢。」
帝督笑著對坐在身邊的食蜂操祈說道。
「害死那麼多人，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善良的美琴看了電視裡那些飄滿一個海面的浮屍連做了幾個噩夢，瞪著一雙黑眼圈怒視著帝督。
「哈~無辜？踏上戰場的軍人有哪個能稱為無辜的？」
魯魯修的名言：有資格開槍的人，只有有著被射殺覺悟的人。
關於這句話，帝督還是滿認同的。
沒有被殺的覺悟的人，憑什麼去殺人。
這一點，魔禁世界裡的人很有體會，基本上每一個魔法師都是抱著堅定地的覺悟為了自己的目標行動。
「那些軍人也都是有父母，有孩子的啊！」
茉莉亞也發了脾氣，有才能者之間的對抗她並不會在意，但是以才能去欺負那些連才能都沒有聽說過的人，這是殘忍的行為。
這就好比獅子吃兔子，吃貓狗牛羊不會有人覺得殘忍，但如果一個人拿著棍棒去捶打貓狗很多無藥醫的腦殘就會跳出來叫囂一樣。
「死在炮彈上，和死在魔法上有什麼區別？」
帝督反問道。
同樣是死，憑什麼就要有差別。
御阪美琴和茉莉亞瞬間無話可說，如果單從死亡的角度上來說，不管怎麼死，死就是死。但仔細一想，帝督是不是有偷換概念的嫌疑？
「這不一樣，在戰爭中死去，是軍人的榮耀。但你那種……」
「那不就是戰爭嗎？難道因為對方太強，所以就不算戰爭？」
御阪美琴還想爭辯一下，可帝督立馬打斷了她。
居然敢頂嘴，是不是要造反了！
帝督當場抓過御阪美琴按在大腿上，啪啪啪打了一通屁股。茉莉亞臉色一白，一看不好轉身就跑，可是在帝督眼前哪能讓她得意，一個眼神定住了她，同樣抓過來一頓啪啪啪。
說戰爭，貞德的確是帶著軍隊出征的，死在貞德的手裡，也算是在戰鬥中捐軀了。
何況，如果她們不說，誰知道貞德出動的是魔法師，外人一般都會認為是學園都市發明了可以控制天氣的武器吧。
看看這張天朝的報紙，幾個專家拍著胸口表示，那是學園都市秘密研發的，可以用氣候來攻擊敵人的神秘裝備！
某某大學的教授還跳出來指出這是通過電荷摩擦，以及電磁力之類的原理設計的武器。
普通人看到這些，還會去想那是魔法創造的奇跡嗎？
所謂的專家和教授早就沒了最初的傲骨，成為政府闢謠的工具，把他們的前輩一點點掙來的名聲都敗壞光了。
「貞德已經開始行動了，我也應該開始準備最後的大幕，希望不會讓大家失望啊。」
嘴角輕佻，帝督緩緩站起身來。
嘴上那邪邪的笑容，那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的東西，那是對生命充滿了一種不在乎的笑容！
大幕已經在暗流下緩緩展開，只是不知有多少人可以窺見一二。
「我要去俄羅斯一趟，我對右方之火的非常感興趣啊，遇強則強，那條非人的胳膊到底是哪來的力量？」
帝督非常想知道，那條龍爪一樣的手臂是否真的是來自傳說中的熾天使米迦勒。
如果真的是來自米迦勒，為什麼不是一條人形的胳膊，不是天使的翅膀，而是一支龍爪。
從弒神者的親身經歷，帝督也多少瞭解熾天使也象徵著巨龍這種東西，當那種形象應該是很古老的，不應該對應在現在的十字教的概念中。
除非……
帝督一直在關注上條，派人跟著他到俄羅斯，以便隨時瞭解最新的時事。
右方之火說：這個世界的基準發生了偏差和扭曲。
但帝督看來，這一點是錯誤的。
與其說世界發生了扭曲，不如說是十字教的經義發生了偏差。
這一點並不奇怪，從古至今十字教進行了多少次改變，現在的聖經和最初的有所不同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過因為這樣，間接影響了那個由歷史上眾多魔法師散發的魔力構建的魔網。
這一點，倒也不是不能推理出來。
在世界上最大的魔術結社的影響下，每一代的魔法師的觀點都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扭曲或者說偏差，日積月累到今天，發展成這樣也是當然的。
但並不能說是世界的概念出現了偏差，只是單純的十字教的概念出錯了而已，不要將自己的所作所為說的那麼偉大。
即使右方之火口中的那個「世界」毀滅了，頂多也只是魔法師們從此變成凡人，對世界上生活的眾多普通人可不會造成影響。
不過這一點，帝督也不願意見到。
不管怎麼說，這個魔網都是寄奇跡與希望於一身的產物，就這樣毀掉的未免過於刻意。就算是為了自己研究，帝督也不會放著不管。
「右方啊，右方，不用太感謝我，非要謝我的話，就把你的給我啊。與其被亞雷斯塔毀掉，不如給我拿去研究！」
想到這裡，帝督背負雙手，相當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
看得周圍的幾位少女一頭黑線，不知道他又發了什麼神經。
「難道打了女孩子的屁股就那麼興奮嗎？變·態！」
茉莉亞揉著通紅的屁股，羞憤地罵道。
因為帝督的「懲罰」，害得她現在只能趴在沙發上。
「什麼？」
帝督納悶地問道。因為一時走神，他還不知道，在這幾位少女的心裡，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打女哈子的屁股就會興奮得哈哈大笑的**。
被稱為「女王」的食蜂操祈膽顫得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回想起記憶中帝督的行為，果然是有一些s的傾向。
不過，為了自己的屁屁著想，那種作死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嘿嘿~沒有什麼，帝督大人，你就先去吧。」
雙手偷偷擋在屁屁上，食蜂操祈陪著笑岔開話題。
「一起！」
之前的鬧劇中一直沉默的雷姬突然上前一步，拉住了帝督的手。
帝督低下頭，雷姬那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堅決，雙眼一眨不眨得和他對視。
幾秒鐘後帝督移開了視線，至從在武偵世界和雷姬對視了一個鍾對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後，帝督的心裡就再也沒升起和對方比耐力的注意了。
「好吧，一起！不過，你必須一直待在我身邊，而且全部都要聽我的。」
吃過了肉的狼，怎麼會樂意寂寞，有個美少女陪著路上也愉快多了。
哪怕，陪在身邊的只是一個三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