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鮮血還未噴完,意識已經模糊,倒地之前,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就是,琴瑟仙女眼中閃爍著的點點淚光。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吵雜焦急的呼喊聲,''主子,主子,您快醒醒啊'',這聲音是娑娜的。
''哎喲,娑娜姐姐,你輕點兒,別使勁晃著主子啊'',這是小延子。
''可是,可是,主子她怎麼會忽然間昏倒呢?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去稟報給皇上啊?啊?十九'',娑娜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昏倒了?我不是被琴女襲擊了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哎喲,頭好暈,眼皮好沉啊,完全睜不開。
''娑娜姐姐,十九走了誰看著刺客啊?要不還是小延子我去吧''
''你去?你會功夫麼?這裡離養心殿有一段路程的,你一來一回要大半天,這可怎麼辦啊?要不咱先把主子弄回延春閣吧?可是,刺客怎麼辦?''
刺客?什麼刺客?難道是琴女?琴女被十九抓住了?不會吧?怎麼著琴女也是會法術的,哪會那麼容易被抓住,我有點疑惑。
''好了,你們別急,你們倆把主子送回去,我帶著刺客去稟報皇上'',這聲音是十九的。
''那怎麼成?這刺客來歷不明,身手那麼厲害,連你都受傷了,弄到皇上那,萬一傷者皇上怎麼辦?'',娑娜首先不贊成。
''對,對,娑娜姐姐說的有理'',小延子也不贊成。
''沒事,刺客被我打昏了,暫時醒不來,就這麼決定,不能耽誤了,主子不醒,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快走'',十九的聲音裡充滿堅定和不容置疑的威懾力,聽起來竟然有點像褚煜的語氣。
''可是,'',娑娜還在猶豫。
''沒有可是了,小延子,快點把主子抱起來,娑娜,幫小延子'',十九再次發號示令。
十九的話音一落,我便感覺身體一輕,被人抱了起來,小延子只有十五六歲,身材矮小,抱著我這個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非常吃力。
我心中一陣焦急,可是怎麼都睜不開眼睛,身體也僵硬的完全不受控制,真是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還好,很快旁邊的娑娜就上來幫忙,她可能也感覺小延子抱著我吃力,過來就架起我一條胳膊,''小延子,咱們一人架一條胳膊,把主子架回去吧?''
''嗯,好的'',小延子已經氣喘吁吁,話音中都帶著用力過度後疲倦的顫抖。
又折騰了大概兩分鐘,我終於被兩人一邊一個架起來,然後兩人就架這我往回走。
此時,我的意識非常清醒,被兩人架這著實的不舒服,可是我又睜不開眼,說不出話,甚至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一下,沒一會兒,我便難受的出了一身的汗。
頭頂上的太陽還是很毒辣,隔著衣服也曬的皮膚生疼,兩邊的娑娜和小延子,小心翼翼的架這我,沒有一句廢話,只留下兩人沉重灼熱的呼吸聲,一時間,我經感覺壓抑的不得了。
從我被兩人架起來,四周就沒有了十九的聲音,我想他大概是帶著他們口中的刺客去找褚煜了吧。
只是,我此刻,還在疑惑,他們抓到的此刻到底是不是琴女?如果是琴女,帶到褚煜面前豈不是要出大亂子?
試想,一個綠眼,綠發,綠衣服的陌生女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皇宮裡,不被當成妖怪的可能性簡直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想著我也已經被兩人架進延春閣,放到床上。
''小延子,快去傳太醫'',娑娜上氣不接下氣催促著小延子,但語氣中的擔憂和焦急沒有減少半分,聽得我很窩心。
小延子同樣上氣不接下氣,''嗯,好,我這就去,你在這裡照看好主子''
很快,屋裡變沒了小延子的動靜,娑娜也匆匆的下樓,不一會兒又匆匆回來,接著我就聽見嘩啦嘩啦洗毛巾的聲音。
水聲落下,一塊冰冰涼涼的的毛巾便輕輕的敷在我的臉上,霎時,一陣涼意傳遍我的全身,我不禁一顫。
''主子?您醒了麼?'',可能娑娜看見了我的顫抖,驚喜的對著我喊道。
我想回應她,使勁睜了睜眼皮,可是,很遺憾,上下眼皮像吸盤一樣緊緊的吸在一起,憑我那點力氣,完全不可能將他們分離。
見我沒反映,娑娜失望的歎了口氣,''主子,奴婢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您的磨難會那麼多,本以為現在皇上寵愛您,您終於能過上好日子了,可怎麼咱們去竹林轉一圈您怎麼就暈倒了呢?還有咱們怎麼就會遇見此刻呢?主子啊,刺客是個男人,長的很英俊,奴婢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似的,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主子,您千萬別有事啊''
什麼?刺客是個男人,不是琴女?那琴女跑哪去了?那刺客又是誰?怎麼這麼混亂?
我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暈,越來越沉,不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去,連太醫來了在我身上狠狠的紮了一通針都不知道——
分割線——
褚煜正坐在御書房專心直至的批閱揍折,十九一手撫著掙緊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一手托著一個一身黑衣包裹的,昏迷著的男人求見,張公公不敢怠慢,忙帶十九進殿,同時,也喚來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侍衛同時入內。
處女作,、、、各種求!
什麼動力在支持我堅持下去?其實我只是不想總是半途而廢!
暈原來是存錯擋了以為丟了一章傷心半天啊哈哈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