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貴人走後,已經中午,娑娜和小延子伺候我用午膳,可是我心中一直放著連貴人的事,一點胃口也沒有。
娑娜看出我的心思,揪著眉道,''主子,您是在為連小主的事情發愁麼?''
連貴人和我說話的時候,娑娜就守在我的身邊,所以她對那事一清二楚。
''恩,'',我歎口氣,點點頭,''娑娜,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想幫茗焰,她是一個好姑娘,我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
娑娜也歎口氣,''主子,這宮裡哪有真正的朋友?奴婢看你就是心太軟,經不住別人軟磨硬泡,不是奴婢多嘴,您才和連小主相處那一點兒時間,您怎麼知道她沒有別的意圖,真心實意和您做朋友呢?''
娑娜的話讓我的心猛跳幾下,''不可能,茗焰給人的感覺很乾淨,很熱情,不想是那種心思歹毒的人,你別胡說'',話隨如此,我的心中竟也對連貴人生出一絲懷疑。
''奴婢只是猜測罷了,奴婢也是怕日後出什麼岔子,事先給主子提個醒'',娑娜笑道。
我沉默不語,看來真的要仔細考慮考慮連貴人求我的事,''娑娜,連貴人的事情千萬不要聲張出去,知道麼?''
娑娜點了點頭,信誓旦旦的道,''主子放心,不管什麼時候,奴婢都不會背棄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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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煜離開延春閣後,沒耽擱,直接去了御書房,因為今天朝堂上內務府的人回復,說金家,喬家和趙家的捐款已經到位,很快就可以準備物資送至邊疆,他必需快點擬旨。
他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已經將近中午,想起上午見了小女人,還沒溫存就被那個連貴人給攪黃了,心中一陣不悅,當即喚來張明全。
''皇上,有什麼吩咐?'',張公公恭敬的立於褚煜面前。
''把那個連貴人的所有信息整理過來,朕要過目'',褚煜揉著太陽穴,不緊不慢的道。
''喳,奴才這就去辦''
片刻,張公公拿來一本薄薄的花名冊,盛到褚煜面前,''這是新近各個小主的花名冊,皇上請過目''
褚煜隨手接過花名冊,隨意翻了兩頁,連茗焰的畫像和名字便赫然出現在眼前,褚煜對她的長相沒有太大的興致,直接看起來她的簡介。
連茗焰,年十七,從一品兵部尚書連風烈之女,母韓氏,兄連茗皓,振邊大將軍副將,擅馬術弓箭,女子所學無一精通,性格張野,烈如火。
褚煜面無表情的看到這裡,就合上了花名冊,心想,怪不得小女人那麼在意連貴人,原來是個野丫頭,她肯定感覺和自己很和的來吧,只是,這宮裡人心險惡,有真正的朋友麼?女人,你一定要小心啊。
褚煜放下那本花名冊,''擺駕延春閣,朕要在那裡用膳'',無可否認,他這幾天都沒有和她好好相處,此時心中想她想的不行。
''擺駕延春閣'',張公公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就隨這褚煜浩浩蕩蕩的奔向延春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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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臣妾給太后請安,太后鳳體金安'',皇后盈盈的對褟上的太后躬身。
太后手中拿著一串佛珠,正在撥弄著,見皇后來,睜開眼,滿眼笑意,''雅兒來了,快起來,來坐'',太后請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讓皇后坐。
皇后笑意盈盈,嗯了一聲,端莊的坐下,''太后在念什麼經?''
''金剛經,人都說此經乃是心經,經常念可以凝神安意,怎麼雅兒年紀輕輕也對經書有所研究麼?'',太后放下佛珠,泯了一口茶道。
皇后優雅的笑了笑,''臣妾愚昧,參不透那些博大精深的佛理,只是見太后念的頗有心得,一時好奇,隨便問問,還請太后贖臣妾魯莽''
太后搖了搖頭,歎息道,''哀家念了幾年經,也只是理解個大概,只求個安心,如能全然透徹,恐怕只能是那西天佛祖了''
皇后認可的點了點頭,便不多語。
太后望著她笑了笑,''今日早上各宮嬪去問安可還順利?''
皇后又是優雅一笑,''臣妾正是來向太后匯報,托太后的福,除了趙常在身體不適,金常在和王答應因為禁足沒到,其他眾姐妹都通情達理,規規矩矩,相處的很是和美''
''那柔妃呢?'',太后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
說到柔妃,皇后的表情略微一僵,想起昨晚下雨,她被雷聲警醒,清楚的感覺到皇上不安的起床,在殿外說要去延春閣,心中一陣失落酸澀,他在乎的人只有她,連冊封之日也讓她獨守空房。以至於她自皇上走後,再也沒有睡著。
今早在殿上看見柔妃那一臉明媚,心中更不是滋味,可無奈,自己是皇后,母儀天下,於公於私,她都要裝作若無其事,不能讓人知道她昨晚如何的狼狽。
''回太后,柔妃也很好,她身懷龍裔,冒雨來請安,臣妾也很是意外'',皇后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太后似笑非笑的望了望皇后,''真的?沒想到她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侍寵而驕不把你放在眼裡,說來,她也只是個妃子,給你請安是應該的''
''以臣妾愚見,柔妃身懷龍裔也很辛苦,住的又遠,以後是否可以免了她每日的請安?'',皇后試探道。
不是她真的在意柔妃身懷有孕,她在意的是皇上對柔妃的寵愛,不可否認,皇后金雅,現在有點小小的嫉妒柔妃,不想看見柔妃,雖然她先前對柔妃很感興趣。
太后不語,沉默片刻,''現在是你執掌六宮,哀家也不便過問你們的事,只要你覺得對,懂得分寸,就依自己的意思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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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動力在支持我堅持下去?其實我只是不想總是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