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該早朝了'',張公公小心翼翼的在鍾萃宮的殿外喊道。
褚煜聽見張公公的喊聲,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睛,望望窗邊,天才微微亮,揉揉仍然眩暈疼痛的腦袋,心裡暗罵,宿醉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皇上,該早朝了'',張公公的聲音再次傳來。
褚煜無奈的皺了皺眉,回道,''朕知道了''
嘶啞的聲音傳出去,張公公的叫喊才算停止。
身邊的人兒,似乎被他同張公公的對話吵醒,迷迷糊糊的將原本背對著褚煜的身體,自然的翻過來,面對褚煜,囈語,''皇上,要早朝了麼?''
褚煜還在迷糊,沒聽出說話人的聲音不對,閉著眼睛,寵溺的將人兒拉進自己懷裡,''沒想,把你吵醒了!''
被拉近懷的人兒身體一僵,隨後很自然的貼上褚煜的身體,害羞的道,''不搭緊!''
褚煜嘴角挑了挑,正在享受著難得的甜蜜,忽然感覺哪裡不對!
忙順手撫了撫懷中人兒的小腹,溫暖的小腹平滑細膩,他心中一驚,孩子呢?
想到此處,褚煜原本昏沉的腦袋,像被澆了盆涼水一般,瞬間清醒。
他睜開眼睛,低頭仔細一看懷中的人兒,身體瞬間冰冷,猛的推開懷中的人兒,冷聲道,''雅兒?你怎麼在這裡?''
金雅正在褚煜懷裡享受甜蜜,沒想卻被褚煜猛然推開,讓她著實一驚,沒待她疑惑,褚煜冰冷的聲音就傳入耳中,她一僵,竟不知所措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表哥一項性格冰冷,可是她此刻一下子想不明白,剛才還對自己百般寵溺的他,為什麼會忽然轉變的這麼快?
''皇上,臣妾一直都在啊,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皇上都不記得了?'',金雅雖是大家閨秀,可此時在皇帝面前,也難免慌亂窘迫,她顫抖著聲音,反問道。
褚煜被她問的也是一愣,昨天晚上?他自己只記得昨天晚上醉酒,擺駕鍾萃宮,到了鍾萃宮以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張明全搞得鬼?
想到此處,怒氣上湧,瞅也不瞅金雅,對著殿外一聲怒吼,''張明全,給朕滾進來!''
張公公正在外面安排人伺候皇上起床,沒想殿內傳出一聲怒吼,嚇得他一哆嗦,冷汗瞬間流了一地,暗自揣測,大清早的,皇上怎麼火氣這麼大?
他也不敢磨蹭,硬著頭皮顫顫巍巍的推門進了殿,到了殿裡,知道裡面有女眷,就不敢再往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才在''
褚煜聽見張公公在外殿,火氣噌一下躥了上來,這個狗奴才,這會兒知道怕了?想到此,又是一聲吼,''滾進來''
張公公的心又是一咯登,不敢起身,垂首跪著趴進了了內殿,顫抖,''奴,奴才在''
金雅見張公公進來,雖知道他不敢抬頭亂看,可是還是害羞的將身體往被子裡縮了縮,又見褚煜很生氣,心中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靜靜的躺著,不敢多發一言。
褚煜見張明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目光瞬間冷峻,彷彿想把張明全凍成冰塊,''狗奴才,朕命你擺駕鍾萃宮,你竟敢違命,看來你是閒命太長了!''
張公公一聽,嚇得顧不得多想,連忙磕頭求饒,''奴才冤枉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褚煜聽他喊冤,怒火更盛,操起一個枕頭甩向張明全,''冤枉?你還敢喊冤枉?朕看你是越發的不放肆了!''
張公公被枕頭砸的一顫,可是腦袋卻瞬間清醒了,這裡明明就是鍾萃宮,皇上為什麼說自己違命?難道皇上的酒還沒有醒?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床上的褚煜,眼尖的掃見褚煜身後躺著的人,心中一驚,雅主子?怎麼會?這裡明明是柔主子的寢殿,怎麼床上的人是昨兒個剛入宮的雅主子?
昨天晚上自己一直守在殿外,非常確定,皇上進了殿以後,絕對沒有過人出入,難道,難道,皇上進殿前,雅主子已經和柔主子調換了?
想到此處,他冷汗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昨天晚上屋裡傳出來那麼大的動靜,難道是皇上和雅主子?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可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冤死啊,一咬牙,顫聲道,''回,回,皇上,這裡確實是鍾萃宮''
褚煜眼睛一瞇,也犯嘀咕了,張明全膽子還不至於大到此時還敢嘴硬,於是深吸口氣,定定神,環顧四周,果然,除了換了套新被褥,其他的東西,確實和鍾萃宮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金雅會在這裡?
到此,他才冷冷的望向金雅,''說,怎麼回事?''
金雅能感覺到褚煜身上散發出那寒冷的氣息,她現在也明白了,褚煜是誤把自己當成了柔妃,才與她一夜纏綿,心中不禁翻出酸澀。
可是大家閨秀的驕傲,讓她把心中的不甘和酸澀統統隱藏,她淡淡的道,''臣妾不懂皇上什麼意思?''
很顯然,褚煜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眼眸瞬間犀利,一把揪起金雅,''敢給朕裝迷糊?說,你為什麼在這裡?柔妃人呢?''
金雅此時一絲不掛,被褚煜揪起來,慌亂拉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體,即使她再忍耐,委屈的淚水還是無聲的滑落,''臣妾奉太后懿旨,暫居於此,柔妃的事情臣妾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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