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早已經命人,在御花園的御景亭擺好酒宴,因此幾人並未在御書房多呆,寒暄幾句,就齊齊朝御花園而去。
此時已是申時,就是下午的三到五點之間,可是毒辣辣的太陽,扔是照得人眼發暈。
幾人都是練過功夫的,比較耐熱,但這一路上,伺候四人的宮人們仍舊不敢有絲毫怠慢,小心翼翼的為四人舉著屏扇擋太陽。
四人也算安逸,談笑間便到了御景亭,褚爍一看見桌上的美酒,嗷的一聲就衝進了亭裡,完全把君臣之禮拋到了九霄雲外。
褚煜也不惱,他就是喜歡褚爍這種直率的性子,而褚煊和褚燁也都瞭解褚爍的性格,相互搖頭無奈的微笑。
酒宴開始,褚煊和褚爍有些拘束,褚煜因為他們少了昔日兄弟間的隨性,心中感覺不自在,臉色也就差了點。
幸好有褚爍這個開心果,一直不停的讓眾人酒,還不停的講些他平日裡遇見的趣事,把氣氛帶動的逐漸歡快。
最後在酒過三醺菜過五味之後,褚煊和褚燁終於恢復了原先的本色,和褚煜稱兄道弟的豪飲起來。
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可今天的褚煜卻完全沒有那種感覺,望著三個兄弟,他的心無比暢快。
彷彿回到了以前做皇子的時候,那麼隨性,那麼安逸,很快他就將所有的煩惱拋掉,用心享受這難得的手足之情。
這頓酒,直喝到月上柳梢,褚爍早已醉的的不醒人世,被褚煜遣人送回了他皇子時所住的寢殿,重華宮。
褚煊一向酒量好,可仍然是罪的的東倒西歪,但好在那腦子還清醒著,於是就告辭了皇宮,回了自己的王府。
褚燁的酒量是幾人中最差的,早在褚爍倒下前就醉暈過去,但是酒醉中死活都不願意離開,非要和幾人在一起,於是幾人也就不勉強,任憑他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此時早已酒醒,正怯怯的坐在一邊思過。
褚煜是七分醉,三分醒,疑惑的問褚燁,''思什麼過了?你犯什麼錯,四哥都不和你不計較!''
褚燁見褚煜也醉著,忙道,''皇兄您醉的不輕,臣弟送您回去休息!''
褚煜一擺手,推開要扶他的褚燁,''朕沒醉,你說,你到底思什麼過?''
褚燁面色糾結,他有點擔心醉酒的褚煜,''臣弟很久沒來看母妃了,實在是不孝……皇兄,還是讓臣弟送您回去吧!''
褚煜一聽,笑了笑,''那好,回頭你把舒太嬪接到你王府吧,日後一定好好孝順她!''
褚燁愣了楞,有點驚喜,''皇兄說的可是真的?臣弟可以接走母妃麼?''
褚煜拍了拍褚燁的肩膀,''你搬去了王府,安平也嫁出去三個月了,舒太嬪在宮裡孤苦無依,終日很可憐,你早些接她走吧!''
褚燁想起自己的母親在宮裡這麼多年的煎熬,眼淚差點下來,如今能出了皇宮,也是一種幸運,於是慌忙謝恩,''臣弟謝皇兄隆恩!''
褚煜擺了擺手,''你去鹹福宮看望舒太嬪吧,朕也回去歇著,張明全!''
張公公忙來到褚煜身邊,''皇上,您有什麼吩咐?''
''擺駕鍾萃宮!'',褚煜醉醺醺的道。
張公公接到命令,馬上扯著嗓子喊,''擺駕鍾萃宮'',然後,就有人把褚煜扶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步輦。
褚燁還沉浸在感動中,眼見褚煜已經離開很久,才急急的朝鹹福宮行去——
分割線——
話說太后,見褚煜走後,開心的不得了,她馬上名人去內務副提交花名冊,而內務府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在收到花名冊不到兩個時辰,便按照花名冊標注,將所有新進妃嬪小主的住所安排妥當,並命人將各個主子帶到各自住所。
其中最鬱悶的就是白依依,話說她做了那噩夢以後,心裡總是沉甸甸的,做什麼事情都沒心思,於是就坐在榻上發呆。
沒過一個小時,內務府的人便來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太監,滿臉油光噌亮,一看就知道,內務府多麼養人,平日裡肯定沒少撈好處。
他滿臉讒媚的來到白依依面前,''奴才周亮,內務府當差,叩見柔妃娘娘,柔妃娘娘吉祥''
白依依此時心煩,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起來吧,……周亮?內務府的人,來我這裡有什麼事?''
周亮恭敬的起身,依然一副讒媚的笑,''柔主子,太后懿旨,您身懷龍裔,怕您在鍾萃宮受委屈,特給您擇了處園子,奴才這是來通知您移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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