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張公公則還好,彷彿見慣了大場面般,鎮定自如的立在一邊不吭聲,娑娜,小延子見此情形,皆是嚇得一顫。
褚煜的身體一顫,好像正在控制怒火,過了片刻,他也理我,直接冷冷的對娑娜說,''把另一碗給朕,再把剛才的重新熬一碗''
''是'',娑娜怯怯的把另一碗藥教給褚煜,就急忙跑出去熬藥,而張公公和小延子,則識相的退到了外殿。
屋裡就剩我倆,我心裡那個煩,推著褚煜的身體往外閃,''你放開我,不用你假惺惺,有什麼招就使出來,不用虛情假意讓我噁心!''
他不說話,就緊緊的把我禁錮在懷裡,重新舀起一勺藥,送到我嘴邊,''乖,喝藥!''
我簡直要抓狂了!他到底在搞什麼?我完全拿他沒辦法!
索性,我也不鬧了,倔強的把嘴挪到一邊,就是不喝!
終於,他忍不住了,把藥碗放在一邊,猛扣住我的雙肩,用力把我的身體一轉,面對著他,''朕知道你恨朕,可是你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好不好?你不喝藥,身體怎麼會好?咱們的孩子怎麼能健康?''
孩子?
這兩個字眼刺激了我,呆呆的摸了摸小腹,這裡面有個小生命,他是我的孩子,心中升起一股幸福感,不過想著失去的那個孩子,又生出許多心痛。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絕不能再失去你'',我呆呆的道。
他見我動容,繼續努力道,''你不把身體養好,怎麼和朕鬥?朕也已經饒了十九,把他賜給了你當侍衛!''
他話音一落,和他同來的那個年輕男子,咻的一下,單膝跪地,垂首就向我見禮,''屬下見過柔妃娘娘!''
我一愣神,原來他就是十九,看起來十**歲,長相清秀,怎麼看也不像個暗衛。
我疑惑的望了望褚煜,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招?暗衛變明衛麼?想到此處,我心中一陣冷笑。
他只期待的望著我笑而不語,一張無害的臉,怎麼也讓人想不到,他前幾天還是個冷酷無情的千年冰塊!
可如今,你再溫柔,也無法改變我對你的恨,我心冷,語氣也冷,''要我喝藥可以,你要承諾我一件事''
他見終於說動我,就溫柔的笑了笑,對我點點頭,''只要你能喝藥,別說一個,十個朕都答應!''
切,臉皮比城牆拐彎還厚,我瞥他一眼,''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我不管你又打算耍什麼花招,用什麼方法折磨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害了我的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歎口氣,內疚的望著我,''朕只想彌補過去的錯,沒有什麼花招,朕以後會好好的帶你,和咱們的孩子,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害'',說著就伸手,想把我攬入懷。
我打開他準備攬我的手臂,冷聲道,''少自作多情,那是我的孩子,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他的表情一僵,輕輕的用手指壓住我的雙唇,耐心的道,''這種渾話以後不許再說,你腹中的孩子是朕的親骨肉,怎麼和朕沒有關係?''
我厭惡的閃開他的手,對著空氣呸呸了兩下,懶得和他糾纏,看見他就不爽,當即下了逐客令,''沒事就快走,別再這裡挨眼,影響心情!''
我的語氣冰冷中露著厭惡,他受傷的頓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恢復耐心和溫柔,''好,那你要乖乖喝藥,朕晚上再來看你!''
懶得理他,端起碗將藥一飲而盡。
他看著我滿意的點點頭,才帶著張公公離開。
喝了藥,嘴裡沒有預料中的苦澀,反而是甘甜的,而且味道聞起來和剛才弄灑那碗不一樣,忙喊來一直後在外殿的小延子問。
小延子見我乖乖的把藥喝了,原本的愁眉苦臉一掃而光,開心的道,''主子,這個是安胎藥,所以不苦''
唉,看來是我太任性了,以為藥都是苦的,不過,好像我噁心應該不是因為這個,想了想,大概是懷孕早期的反應吧,唉,真是鬱悶。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娑娜就端著新熬的藥進來,也許是我心裡作用,莫名其妙的覺得這一碗,明顯沒有剛才灑掉的那碗難聞,於是很配合的就把藥喝了下去。
喝完藥躺下,娑娜留下來陪我,小延子則不知道出去忙什麼了。
我正和娑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小延子就從外面眉開眼笑的跑了進來。
邊跑還邊興奮的喊,''主子,太后賞您好多寶貝,這會兒程公公正帶著人往咱這邊來呢''
我聽了倒沒什麼反應,因為古裝劇我看多了,那些妃子一懷孕,簡直就尊貴的像神仙一樣恭起來,得到封賞是很正常的,別說太后賞,我敢說,馬上褚煜的賞賜也會過來。
於是,我輕輕了的笑了笑,就算作罷。
可娑娜和小延子卻樂得不行,特別的是娑娜,一直不停的說,''主子,您的的出頭之日終於到了,咱再也不用吃苦受罪了!''
聽娑娜這麼說,讓我想起她和我一起受的罪,心中不禁酸澀。
如果以前我忍忍,娑娜和小延子也不會跟著我受那麼多罪,哎,真是我連累了他們,心中當即決定,一會兒見了賞賜都給他們倆。
、、、、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保衛釣魚島,抵制日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