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冷,果斷的拒絕我,''不行,你是朕的女人,身邊不能有別的男人!''
''你少自作多情,我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你的人!'',我用比他還要冰冷的語氣反駁道。
他停下腳步,神情複雜的望著我,''朕知道先前是朕傷害了你,所以朕會加倍的彌補你,你就不能給朕一個機會麼?''
我心裡冷笑,他以為自己是誰了?隨便幾句話,就能讓我不恨他?
想想從第一次見到他,他做了多少傷害我的事?
他毀了我的嗓子,害了阿狸,百般折磨我,害我失去一個孩子,現在卻要讓我給他機會,讓他彌補?世上有那麼好的事情麼?
''機會?你可曾想過給我機會?我討厭你!我恨你!這輩子都不會變!'',我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就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
他的身體在顫抖,好像要發怒,我心裡冷笑,你怒吧,就是讓你怒,你不讓我好過,我憑什麼讓你好過?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壓住了自己的怒火,抱著我直接進了鍾萃宮,門口等待的十九和張公公,他理都沒理。
到了鍾萃宮,他把我送進了原來我住的那個寢殿,安置好以後,已經將近中午。
他又讓太醫安給我診治,太醫說我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又營養不良,所以就開了些安胎的補藥,和清霉毒的藥。
我原本就弱,一路上又折騰,躺下不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分割線——
見白依依睡著,褚煜就命,娑娜,張公公,十九和太醫,同他一起來到鍾萃宮的主殿大廳。
幾人不敢揣測褚煜讓他們來的原因,於是就規規矩矩的立在立在兩邊。褚煜則沉個臉,坐在主位上。
他想起在辛者庫發生的事情,如果傳出去肯定要引來不少非議,對白依依絕對沒有一點好處,於是,沉默半刻,冷冷的望著娑娜,十九和王太醫,道,''今天辛者庫發生的事情,朕不希望有第五個人知道!''
三人一聽,心裡同時一納悶,辛者庫發生的事情?他們只知道白依依死而復生,難道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不過皇帝的話他們誰敢不聽?這明顯是在給他們警告,不然就是腦袋搬家,於是雖好奇,也都恭恭敬敬的道,''奴婢,屬下,臣,明白,定當緊記在心'',完了就各自立好,想著自己的心事。
娑娜心裡一酸,想起白依依當時在垂死邊緣的情景,眼淚又流了下來,可是自己納悶,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缺失了一段記憶似的,明明自己守在床邊,可是一眨眼,就昏到在屋外面,再回屋裡,主子就活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十九也是一陣納悶,只記得好像有什麼人襲擊皇上,自己擋在皇上身前,然後就忽然間昏倒,再醒來,她就活了,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納悶的是王太醫,他明明很確定白依依已經沒有了脈搏和心跳,可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昏倒在院子裡,醒來以後,皇上就激動的叫著她活了,要自己給她診治,果然,她死而復生,真是匪夷所思。
褚煜見三人皆是一臉疑惑,各自想著心事,想起阿狸說的那句,'有些事情只要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頓時明白,自己是的擔心真是多餘了,阿狸把他們弄昏,肯定動了手腳,抹去了他們其中關於阿狸的那段記憶,所以他們現在肯定都在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公公更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又不敢開口插話,於是就立在一邊裝傻。
褚煜也不理會他們那麼多,直接道,''傳朕旨意,白依依身懷朕的子嗣,對大清江山延綿有功,特恢復其慧雅君主封號,進為妃位,賜號柔,賜居鍾萃宮''
''喳'',張公公應道,然後試探道,''皇上,該傳午膳了,您是在這裡用膳,還是回養心殿用膳?''
褚煜見白依依昏睡著,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於是就道,''回吧''
然後就起身,準備走,可是似乎又想起來什麼,頓了頓對著王太醫道,''以後你就專職負責柔妃的健康,如果她和孩子有什麼差池,朕絕不輕饒''
王太醫本還在疑惑,忽然聽見褚煜這句話,心裡一震,冷汗刷的一下流下來,忙道,''請皇上放心,臣一定盡職盡責,不敢有差池!''
褚煜依舊一副冰山的樣子,點點頭,也不再多耽擱,帶著十九和張公公離開了鍾萃宮。
ps,柔妃這個名字,是我穿越火線北方網通大區的名字,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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