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沒一會兒,門外就有人嚷嚷著讓起床,我和娑娜迷迷糊糊的起來,開門一看,天還黑著。
可是大門口已經站著一個太監,大概和我年紀差不多,穿的破破爛爛的,推著一輛獨輪車,車上掛著一盞燈籠,還有滿車的恭桶。
他喊道,''起來幹活了'',然後就推著車進了院子,到了院子裡,看見我倆站在門口,也不多說什麼,把那些恭桶往水井邊一卸,扔下兩把用竹丕做的刷子,就又推著車走了。
我搖了搖頭,也是個苦命的人啊!無奈的對娑娜說,''走吧,看來這噁心人的差事,咱倆是跑不掉了!''
娑娜也愁眉苦臉的歎了口氣,就和我一起朝井邊走去。
還沒到井邊,騷臭味就撲鼻而來,不過比起那屍臭,好了那麼一點。
我和娑娜分別用布掩住口鼻,開始打水,準備開工。
娑娜不讓我做那噁心人的活,堅持讓我打水,她去刷。
可是這才剛開始,她一個人刷可以,以後怎麼辦?我搖頭否決了她的想法,就自顧自的拿起刷子,也動手刷了起來。
那些馬桶比一般的水桶要粗大些,雖然之前也是每天刷,可是仍然髒的讓人不想多看一眼,更別說去刷了。
井水刺骨的寒,讓你碰一下絕對不想再碰第二下,可我不是個矯情的人,勝者為王拜著寇,如今我就是那被褚煜百般折磨的窮寇,既然淪落到如此地步,只能忍辱負重,好好幹活,不被他再挑毛病,爭取早日找到翻身的機會。
話說這裡也沒有下水道垃圾堆什麼的,刷過馬桶的污水真不知道怎麼處理,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兩人還把水倒到不遠處的牆跟。
可是天剛濛濛亮的時候,那太監又送來一車馬桶,原本的刷完已經累得腰酸悲痛,噁心的吐酸水,現在這些污水,真是沒力氣再往遠處倒,所以直接就地倒了。
想起昨天下午在這裡火化那女屍,慌忙提醒娑娜,別倒在燒過得地方,娑娜也明白我的意思,也盡量避開那地方。
就這樣,那太監一直不停的送,我們兩人一直不停的刷,到了上午九點多,忽然門口出現一個陌生人。
是個老太監,看起來四十多歲,駝背,臉上有燒傷的疤痕,看著挺恐怖的,不過大白天的,再說昨天也經歷那麼恐怖的事了,現在我倆的膽子好像大多了。
他站在大門口,開口,''你們的飯擱在這裡了,一會兒過來拿!''
我一聽,這聲音熟悉,不就是昨天晚上來送飯的麼?只是,不等我們倆回話,他就走了。
我斜著眼看了一下門口他放下的東西,還是兩個剩饅頭,上面帶著霉斑,不過旁邊多了一個破水壺,我想裡面應該是水。
刷了這半天的馬桶,誰還吃得下東西,所以我和娑娜看見那兩個饅頭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趴在地上卯足了勁兒的嘔吐起來。
嘔吐完畢,繼續工作,因為那個太監好像不知道類似的,一直往這送,完全沒有要挺的意識!
害的我直在心裡罵,怎麼那麼多人拉屎撒尿?太變態了!
就這樣,我和娑娜忙忙碌碌的度過了第一天,一天沒吃東西,連水都喝不下,但是為了防止餓的時候沒東西吃,娑娜把早上和晚上送來的一共四個霉饅頭,都用包袱包好,然後又藏好,誰知的這裡會不會有老鼠偷吃?
等一切都收拾好,果然已經半夜十一點,我倆累得站都站不起來,相互攙扶著顫顫微微的走進房間,也不顧什麼害怕不害怕了,往床上一歪,就再也不想起來,沒過一會兒,兩人就沉沉的睡去!
這樣的生活過了半個月,我和娑娜已經熬的面黃饑瘦,眼皮耷拉著,濃濃的黑眼圈,渾身髒兮兮的,像個瘋婆子。
雖然漸漸的已經習慣了,可是很多時間扔是吃不下東西,特別是我,最近這幾天竟莫名其妙的懶了很多,還經常頭暈。
不過我們倆都認為是勞累過度,沒有往別的地方多想,以至於最後我差點把自己的命搭在這裡。
話說,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沒有人找茬兒,也沒有人來管我們的死活,只每天固定的四個饅頭,兩壺喝得水,和刷不完的馬桶。
還有就是,我能感覺到,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影,整天都隱在暗處觀察著我們。
忽然一天早上,我心裡一陣噁心,就乾嘔起來,娑娜以為我又是因為騷臭味才噁心,所以沒多想,過來給我順順氣,就回去繼續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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