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走後,娑娜扶著我,推門進了那個破屋子。門一打開,一股惡臭傳來,讓我們兩人,不禁捂著鼻子又退了回來。
不過好歹也是個棲身之所,不進去打掃一下,以後怎麼住?於是我讓娑娜將包袱解開,從包袱上撕下來兩條布,圍在口鼻之上,然後才重新進了屋,雖然如此,那惡臭還是能讓人窒息。
除了窗戶和門口,屋子裡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於是娑娜就摸索著找火折子,找到後,又摸索著找到屋裡的燭台,將蠟燭點亮,才給這個屋子增添一絲光亮。
這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最裡面靠著牆放著一張破舊的木床,還有一套破舊的桌椅,桌椅就是剛才透過窗戶看見的,而再往裡面的床上望去,竟模模糊糊看見床上似乎躺著個人。
我慌忙喊娑娜,''娑娜,你快拿燭台照照那邊的床鋪,我怎麼好像看見有人躺在那裡?''
娑娜被我一喊,也將目光轉到那床鋪上,她鄒著眉頭,''是啊主子,好像是有個人!''
我拉住娑娜拿燭台的手,''走,過去看看!''
娑娜似乎有點害怕,怯怯的說,''主子,我,我,怕!''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鼓勵,''怕什麼,不是有我呢!咱們一起過去,走!'',說著,我就拉著娑娜往床邊移動。
娑娜膽小,步履蹣跚,被我拉著,還半天邁不出一步,我一急,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燭台,''你等著,我自己去!''
''主子,小心點!'',娑娜像得了大赦一般,先鬆口氣,又對我囑咐道。
我心中也緊張,於是顧不得理她,提心吊膽,顫顫悠悠的向床邊走。
走到床邊,我拿燭台在床的上方一一掃視,當燈光照到靠牆的半邊床時,眼前的一切,差點沒把我嚇死過去。
只見一具身著宮裝的女屍,歪歪斜斜的橫在床內側,向灘穢物一樣已經腐爛,完全看不清楚面目,惡臭無比。
我啊的大叫一聲,就慌忙往後退,娑娜不知道狀況,見我後退,慌忙過來扶我,邊扶還邊伸著頭往床上看,''主子,怎麼了,床上有什麼?''
我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哪有心思在告訴她床上女屍的事,於是拉住她掉頭就往門外沖。
儘管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娑娜還是看見了床上的女屍,她尖叫一聲,比我的聲音還大,眼珠子都快嚇出來了,邊跑邊喊,''主子,死人,床上有個死人!''
我嚇得像小雞叨米一樣對她猛點頭,順便也已經拉住她跑出門外,直奔大門跑去。
直到跑出大門,我倆才停下來喘口氣,娑娜瑟瑟發抖的愣在那裡,嘴裡像是唸經一樣,不停的念叨,''死人,有死人''
我也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東西啊,嚇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還好,我雖害怕,還沒有嚇傻,緩過勁兒,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娑娜的肩膀想安撫她。
可是我剛碰到她,她就嚇得嗷嗷嗷蹦起老高,害得我剛剛稍微安撫了一點的心,又撲通撲通猛跳起來。
喘口粗氣,抱住正在發瘋一樣亂蹦亂吼的娑娜,大聲喊著,''娑娜,別怕,別怕,是我!''
娑娜彷彿被我喊回了魂兒,愣了一下,安靜下來,可是仍是一副呆滯的表情,吱吱嗚嗚道,''主子,有死人,有死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別怕,別怕,咱們去找劉嬤嬤,走!'',然後,我就環著娑娜的肩膀,顫顫悠悠的朝來的原路返回去。
我也不知道去哪找劉嬤嬤,這地方連個人都沒有,想問路都不成。娑娜還沒從驚恐中緩過來,只呆呆的跟著我亂轉。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帶著娑娜轉了多久,才到了一個掛著浣衣局牌子的院門口。
進了院,裡面到處都是忙碌著洗衣服的宮女,也沒人搭理我們這兩個陌生人。
於是我就就近拉住一個宮女問,''這位姑娘,請問你知道劉嬤嬤在哪麼?''
那宮女正在認真的洗衣服,被我一問才扭頭發現我的存在,她怯怯的說,''你要找的是辛者庫的掌事嬤嬤劉嬤嬤麼?''
我對她點點頭,她也不多說什麼,就起身對我說,''跟我來'',然後就朝前帶路。
我環著娑娜跟在她後面,穿過兩個院落,來到一個小院裡,剛好看見劉嬤嬤正在教訓一個犯錯的宮女,似乎是那個宮女弄破了某個主子的衣服,她正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那宮女。
帶我來的宮女見這情景,也不吭聲,直接逃野似的回去了。
我無奈,這劉嬤嬤挺厲害,浣衣局也是她掌事,於是就喊住她,''劉嬤嬤''
正在發飆的劉嬤嬤聽到有人喊,扭頭望向我,看到是我,滿臉不悅,凶巴巴的道,''你們怎麼跑這裡來了?滾回去,滾回去!'',說著,就拿鞭子朝我們抽來。
娑娜還在驚恐中,劉嬤嬤如此這般,嚇得她又發瘋亂叫起來,我攔都攔不住。
劉嬤嬤本就正在怒火中,見娑娜如此,火氣更大了,一鞭子就朝娑娜抽過去,''野蹄子,跑著撒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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