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起身道,''謝太后抬愛,瀚然一個人隨性慣了,如今還沒有成親的打算,安平公主溫婉可人,瀚然平庸無才怕耽誤了公主,還請太后收回承命''
此話一出,就是傻子也能聽得懂,喬瀚然不願意娶公主。
因此眾人表情各異,有淡定的,有疑惑的,有惋惜的,但最明顯的就是安平,原本還在羞紅的小臉,因為喬瀚然的一翻話,頓時蒼白許多,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話題是太后開的頭,所以肯定也得有太后出來圓場。
她表情自若,似乎喬瀚然的反應是在她意料之內的,笑著道,''姨母知道你這孩子隨性,但成親是終身大事,你總的考慮的,你也說安平溫婉可人,證明你也是打心眼裡喜歡安平的,今天姨母就是提一下,你別太緊張!''
太后一句一個姨母,完全是個長輩,沒有擺一點太后的架子,讓喬瀚然沒有理由太過推脫,於是只能順水推舟乖乖的道,''謝謝姨母對瀚然的疼愛''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坐吧,今天是慶祝皇帝身體痊癒的,別的話題咱都先撇開是了''
喬瀚然坐好,看似滿臉輕鬆,其實心中仍是不能平靜,因為聽皇太后的語氣,把公主指婚給他,早已經是計劃好的事情。
這個話題結束,大家又將所有的注意力轉向了褚煜,每個其實都很好奇,褚煜的毒怎麼會突然解除了?
一個個都好奇的問原因,不過褚煜冷著臉,沒有做任何回答,於是眾人也就不敢再多問。
這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期間褚爍那個傻傻騰騰的傢伙,沒少想點子灌喬瀚然和金景奕喝酒,結果,非但目的沒達成,自己反倒醉的不醒人世,最後還是褚煊將他送回了府。
宴會結束後,喬瀚然和金景奕原本準備回金府,可是皇太后說天太晚,非要讓二人留宿宮裡,而且褚煜也同意皇太后的意思,於是,就讓兩人分別宿在了慈寧宮的吉雲樓和寶香樓。
等一眾人等全部離開,已經十點,慈寧宮就剩下皇太后,褚煜,喬瀚然和金景奕,太后是熬不住了,沒有多說什麼,就回了寢殿休息。褚煜則又留下來,同喬瀚然和金景奕聊了會,才離開。
褚煜離開後,喬瀚然和金景奕,就在慈寧宮小太監的分別帶領下,去了吉雲樓和寶香樓。
從褚煜說起白依依身體不舒服開始,喬瀚然和金景奕的心就揪了起來,在人前不敢表現出來,所以此時,兩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暫且不說金景奕,話說喬瀚然到了吉雲樓,怎麼都睡不著,自從依依出嫁,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他一直都沒有過依依的任何消息。
皇家,一直都會,將宮裡發生的,有失皇家顏面的事情封鎖消息,即使是實在瞞不住,也會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蓋事實。
即使是那次宮變,也不列外,所以,白依依在宮裡所遭受的一切,喬瀚然都全然不知。
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索性他也不睡了,他從褚煜說起白依依時的表情上得知,褚煜似乎並不在乎白依依,於是越想越擔心,心裡當即做了決定,冒險去夜探白依依。
說行動就行動,套上衣服就躍上吉雲樓的房頂。
雖然從小到大,也來過宮裡不少次,可是他對宮裡也說不上熟悉。
幸虧今天來的時候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袍,這顏色幾乎讓他完全融合在這黑夜裡,輕鬆的在幾個房頂上急躍幾下,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慈寧宮。
他並不知道白依依住在那個宮殿裡,只好決定找個什麼人問一下,於是又往慈寧宮以外的其他宮殿躍了幾步,剛好看見一個院子裡還有人在幹活,於是就悄悄的潛了過去。
這個院子的建築很普通,不像是有身份的人的寢宮,而且,遠遠地,從幹活的宮女衣著上可以看出,這是個幹粗活的地方。
走近一看,院子裡的宮女正在認真的洗衣服,喬瀚然撿起一個小石子,投降黑暗的角落,果然,那正在洗衣的宮女聽到有動靜,就像石頭砸去的地方望了望。
她怯怯的問,''誰?誰在那裡?''
喬瀚然不吭聲,故意吸引那宮女,又往那地方投了一個小石子。
宮女又聽見動靜,雖然害怕,可是還是好奇的丟下手裡的衣服,輕輕的朝那黑暗走去。
到了黑暗處,剛站定,喬瀚然便輕飄飄閃到她的身後,一把摀住宮女的嘴,''別動!不然殺了你!''
宮女剛想掙扎,一聽到喬瀚然的話,嚇得瑟瑟發抖,眼中立刻湧出驚恐的淚水,乖乖的一動不敢動。
喬瀚然冷冷的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說實話,不然馬上殺了你!''
宮女瑟瑟發抖的點點頭,喬瀚然接著說,''四皇妃住在哪個宮殿裡?''
宮女顫抖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喬瀚然才反應過來,此時自己捂著她的嘴,怎麼說話?
可又怕一鬆手那宮女會亂叫,於是冷冷的說,''我放開你,不過你不能亂叫,不然馬上殺了你!''
宮女顫顫悠悠的點點頭,喬瀚然才不放心的緩緩的鬆開手,''說吧''
宮女想轉身,被喬瀚然制止,於是就乖乖的背對著喬瀚然,顫抖道,''鍾萃宮''
喬瀚然得到答案,待那宮女話音一落,便一個刀手將她打暈,然後迅速閃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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