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天氣,溫度在十五六度左右,一大早起來就沒有看見喬瀚然,只看見桌上擺放著一碗清粥幾碟小菜,還有兩個饅頭。
我洗漱完畢,就懶洋洋的坐在桌邊吃東西。這段時間在屋子裡,不怎麼運動,人越發的懶惰了。
因為我在,所以喬瀚然弄來了一個貴妃榻,每天晚上他就睡在榻上,而我們兩個中間就用一道屏風隔著。
喬瀚然是個隨性的人,所以,他母親配給他身邊的丫頭小廝,他從來都不用,全部都趕了回去,因此,我從來沒見過他身邊跟過什麼伺候的人。
喬瀚然雖然臭屁,但是心思還是挺細膩的,因為我的存在,他的房間裡多了很多女人用的東西。比如梳妝鏡,梳妝盒,連胭脂水粉這些我不用的,他都給準備。
但我更不得不佩服他的是,光衣服她就給我買了不下十套,其中還有兩套適合我穿的男裝。
我甚至感覺,現在自己像他包養的小情人。不過無所謂了,有的吃有的住,還有個人讓你使喚欺負,我還真是過的很舒服。
最近的幾天老是做夢,而且都是和上次一樣的同一個夢。夢裡總是夢見毒藥,不知道為什麼,在現代我也沒有夢見過他幾次,到了這裡卻經常的夢到他。每次醒後心裡都是酸酸的,唉,真是讓人鬱悶。
阿狸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不知道她整天在我身體裡悶不悶。
我是一點也不想去找那所說的那個人,可以說我很煩感這件事和那個人,總感覺自己像是她的利用工具,心裡很不爽。
她還說過,那個人和我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既然如此,我也不找了,我人生地不熟的,等著他來和我相會,豈不是更好?
不過,想想要和自己煩感的人談戀愛,心裡更是噁心的起雞皮疙瘩。
剛吃完早餐,就見喬瀚然彈了進來,為什麼說彈呢?因為他那副鬼鬼祟祟,彷彿屁股後面有隻老虎在追的樣子,真的無法用正常的形容詞來形容他。
不待我說話,他就神秘兮兮的說''依依,今天早上請安的時候我遇見曦兒了,她問我,這些天有沒有在府裡遇見過不認識的女人唉''。
我一驚,''我以為她已經把這事給忘記了,這麼久都沒動靜,今天怎麼忽然問你這些?她是不是懷疑你了?''。
果然,我話音剛落,就聽門'匡噹'一聲被人推開,接著,就闖進來一個衣著光鮮,花枝招展的少女,我定睛一看,不是喬晴曦還會是誰。
喬瀚然下巴差點掉地上,然後慌忙起身走到她面前,寵膩的對她說''曦兒,你不是在母親那裡陪她說話麼?怎麼跑這裡來了?''。
喬晴曦怒氣沖沖的瞪著我,完全無視喬瀚然的存在。繞過喬瀚然,兩步上前就來到我面前,伸手就要往我臉上招呼,嘴裡還嚷嚷著''你這個狐狸精,怪不得我到處找不到你,竟然藏在我二哥這裡,你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竟然不知廉恥的住在一個男人房間裡這麼久,若不是這些天,二哥總偷偷弄些女人用的東西往自己屋裡帶,恐怕我想破腦筋也想不到你會在這裡''。
說是遲那時快,喬瀚然在她的巴掌落在我的臉上的那一瞬間,抓住了她的手,喬瀚然眉頭緊皺,對喬晴曦說''曦兒,你這是在幹什麼?這哪裡像個小姐的樣子?''
喬晴曦沒有如願,甩開喬瀚然抓住她的手,氣急敗壞略帶哭腔的說''二哥,你幹什麼?你怎麼幫著這個狐狸精?難道你也被他迷了心智?''。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什麼狐狸精迷了心智?'',喬瀚然訓斥道。
''可是二哥,平日裡你是最疼我的,如今怎麼幫著那個狐狸精欺負我?'',喬晴曦淚眼朦朧的望著喬瀚然,然後又轉臉,惡狠狠的對著我罵道''你這個狐狸精,迷惑了景奕不說,現在又來迷惑我二哥,我一定要殺了你''。
對於這個發狂的瘋丫頭,我不想做任何糾纏,也懶得解釋什麼,淡定的望著她,不做任何舉動。
沒想,她見我如此鎮定,更是發狂,又要動手上來打我,被身後的喬瀚然一把拉了回去。
''曦兒,你冷靜一點'',喬瀚然不停的安撫著喬晴曦,''依依和景奕沒有任何關係,和我也只是好朋友,她受傷了,我只是好心收留她養傷而已你,不要再這樣,哪裡像個小姐的樣?''。
喬晴曦不信,滿臉疑惑的瞅瞅喬瀚然,又瞅瞅我,''二哥,你說的可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