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城南
一座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農家庭院內,一名穿著道袍的老人撫著長長的鬍鬚,閉目站在那,一名蒙面的男子捂著胸口走了過來。
「師傅!」
「嗯!受傷了?」老人一抬手,身形一閃來到他的身邊,抓起他的手把了下脈搏。淡然地臉上,白色的眉毛微微挑起:「看來對手是個金丹期的,難怪你會受傷。落得如此狼狽,為師也不怪你!」
「師傅!那是個年輕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幾個人!」蒙面男子捂著胸口喘氣道。
老人聽了眉頭緊皺:「難道這個世間還有其他修真之人?如此年輕變有金丹修為,若不是難得的人才,便是另有方法,你可記得她的摸樣?」
「記得!」蒙面男子咬牙切齒地說著,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張害他回憶起那些痛苦過去的臉。
老人舉起那蒼白的手指對著他的額頭一點,一些畫面瞬間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想不到是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子,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少年,我的修為只差那顆化神丹,這個女子將會是最佳的藥引!」老人陰森地笑了幾聲,彷彿見到了他萃嬰成神的摸樣。
「恭喜師傅!那師兄他……」蒙面男子雙手作鞠道賀,遲疑地問出內心的期望。
「別跟我提這不孝徒弟!一天到晚只想著他的春秋大夢,只要為師成功化神,這天下早晚會是他的裹中物,還怕會得不到嗎?」老人聽他這麼一問,頓時大怒。甩著衣袖,扔了個藥瓶給他,轉身進屋。
「謝師傅!」蒙面男子神色有些黯然,看著手中的藥瓶,緩緩地步向一旁的草蓆。
與此同時,在魏國王宮內,為了冷宮淪陷之事,所有人馬都齊聚在大殿上,紛紛提出抗議。
張飛那粗曠的聲線十分明顯地在大殿內迴盪。
「曹操,你魏國連一個小小的冷宮都能被人挖了,這個王宮如何住得了人,俺們不住你這破地方,俺們要回蜀漢!」
「曹兄,我這位妹子為此深夜驚醒,至今還神魂不定,不知道能否放行?」孫策見有人開口說離開,便順勢說到。
站在他身邊的大喬靈敏地裝出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虛弱的依偎在他懷裡,淚珠在眼眶裡凝聚。
小喬見了,也不遜色,來到她身邊將她扯出孫策的懷抱,一副心疼地樣子,哭泣著:「我姐姐天生膽小,昨夜為了此事,嚇得臉色都白了,睡都無法安穩,直想著家裡的爹娘,方才安心!」
曹操聽了,雙眼微微瞇起,無言地看著他們,彷彿在沉思著什麼。
曹丕含笑站了出來,對著眾人笑道:「各位多濾了,這冷宮只是長久無人居住,荒廢已久,再加上地處偏僻,下人們沒有留意到其殘破之處,便就此淪陷了,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各位大可放心,為了迎接各位的到來,你們所住的院落都是精心挑選的,並不會存在淪陷的問題!」
「二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就不能回去?你們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關羽見他們態度十分強硬,勢必要將他們留下,心裡開始懷疑起來。
「碩兒,孔明呢?他怎麼沒跟你來?」劉備見關羽站了出來,便低聲對著身邊的黃碩問到,這種時候,比較適合臥龍出面,以他的能力,定然能讓他們順利離開。
「我……我,我不知道呀,姐夫!」黃碩支支吾吾地,她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她昨夜的事情失敗了。
「去,把他叫來!」劉備沒留意到她的臉色不對,沉著臉低聲吩咐。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曹丕的回答,畢竟關羽的話十分直接了當地問了重點。
曹丕含笑看著眾人,雙手疊在身手,緊緊握著拳頭。
曹操見了,暗自點了下頭:子桓這孩子十分沉穩,將來定能當大任也。
就在氣氛十分嚴謹的時候,一名頭髮半白的男人走了進來,大笑幾聲:「哈哈哈!今日人真是齊聚,定是為我主慶賀而來。」
男人不理會氣氛有多不好,逕直地走到大殿中央,雙手作鞠,哈腰道:「仲達祝主公千秋萬載,聲震天下!」那聲音之大,大得整個大殿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哎呀!仲達,都說了,你跟我情同手足,何必如此大禮?」曹操見他來了,眉開眼笑的,似乎不把在場的人都當一回事。
「這怎麼行,您可是我的主公,即便您對我再重視,我依舊是大魏的臣子!」司馬懿大喊一聲,態度十分僵硬。
他轉身看著四周的人,又道:「如果誰想對我的主公不利,就先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司馬兄似乎有所誤會!」劉備拉了下張飛,阻止他開口,這兩人都是粗人,如若對峙起來,定然拳腳相向。
「哼!是否有誤會,你們心裡清楚!我只相信我親耳聽到的!」司馬懿揮開寬厚的披風,露出隱藏在裡面的長劍。
「好你個司馬懿,好你個曹賊,沒收了俺們的武器,卻讓自己的手下帶著兵器進殿,你是何意思?」張飛見狀,立刻不能安定,推開劉備的阻饒站了出來,對著曹操的方向呸了一口唾沫。
「張飛,居然對我主如此無禮?吃我一劍!」司馬懿怒呵一聲,拔劍而起,直直地砍向張飛。
關羽見了,立馬出手一拉,將他拉離了危險。
「司馬將軍,少安毋躁!我三弟只是性子比較沖,他絕無惡意!」關羽用力將張飛拉到身後,挺胸站在前方面對著他。
司馬懿瞄了他一眼,冷笑道:「關雲長,我敬你是個英雄,可別為了一些小人而誤了前程,良禽擇木而息,這道理,你該明白!」他瞥了劉備一眼,眼裡儘是不屑。
那眼神,看著劉備心裡直冒火,卻有居於人下,不得不忍耐一分。
「謝司馬將軍告誡,可雲長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關羽雙手抱拳表示一番,眼裡的堅決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