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對劉繇道:「若樊將軍願去的話還需一人一同前往!」
劉繇道:「何人合適?」
「於糜將軍可當此任!」許邵道。
劉繇道:「如此就依汝二人為先鋒前去禦敵,分撥你們兩萬人馬!」
「喏!喏!」二人出列應聲道。
二人領命出了壽春城,兩匹馬,雙槍並舉的向袁術殺奔而來,卻說紀靈和橋蕤二員先鋒大將正遇樊能、於糜,當下四人對敵開來,紀靈首先出馬提65斤重的三叉雙刃刀出了陣前,樊能見狀拍馬舞槍來戰紀靈開來,二馬相交戰不到十合,樊能抵紀靈不過,就要撥馬回撤,這時於糜見狀遂道:「樊將軍修慌於糜來也!」
卻見於糜催馬舞槍衝了上來,二人雙戰紀靈都有20餘合,漸漸乏力,於糜一個疏忽不慎,紀靈大刀已至將於糜砍成兩段,樊能見狀大驚丟下紀靈獨自奪命奔逃,橋蕤見狀率大軍從後掩殺,樊能大敗兩萬大軍損失慘重
卻說樊能大軍被紀靈、橋蕤追殺,慌不擇路,大軍被殺的一塌糊塗,這時卻見一支軍馬從壽春城方向衝殺過來,樊能見狀乃是張英、祚融、薛禮三位將軍提大軍前來接應,三人率軍抵住紀靈、橋蕤救下樊能,一同回到了壽春城去。
紀靈、橋蕤贏了一陣軍勢大振,袁術隨後趕到聞聽二人首戰告捷,不覺大喜,給予二人嘉獎,五萬大軍很快將壽春圍將開來。
壽春城內劉繇與眾將連夜召開禦敵會議,白天一戰折了上將於糜,兵馬損失慘重,士氣頓時衰落,劉繇很是惱火就要斬樊能問事。眾將一齊告免,許邵道:「方今戰事在即正是用人之際,此前折了於糜,不應再斬大將!就讓他戴罪立功吧!」
劉繇這才免了樊能一死,卻說這許劭字子將,汝南平輿人也。少峻名節,好人倫。多所賞識。若樊子昭、和陽士者,並顯名於世。故天下言拔士者,咸稱許、郭(郭林宗),最擅長的是看相,是當時有名的預言家和評論家,吉凶禍福皆無不中。時人奇之,以為天下之最,遂名傳海內,士爭求其相之者眾。他一生曾給曹操相過面,他對曹操的評價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也曾給劉備相過面,邵答曰:「吾相人者眾。未嘗見如玄德公者,初觀未覺其異,稍長略覺其不同,久之方明其奧妙。真異人也。」眾求問其祥,邵躊躇半晌曰:「為相者,觀氣察色也。蓋其皮厚,氣為之不能透,色為之不能露。此非吾輩所能相察者。天既生此人,何復生吾等相術者乎!」眾人方悟。看相的功力由此可見一斑。
其實這個許邵說白了就是玄學中「卜」術和「相」術的集大成者,這許邵最為擅長的還是「相」術,他的「相」術在當時無人能及,除此之外他還擅長預言和評論這就為後來出現的一種文化現象「清談」的出現奠定了基礎,可以說他是「清談」的鼻祖所謂的「清談」就是魏晉時期,社會上盛行「清談」之風。「清談」是相對於俗事之談而言的。亦謂之「清言」。士族名流相遇,不談國事,不言民生,誰要談及如何治理國家。如何強兵裕民,何人政績顯著等,就被貶譏為專談俗事,遭到諷刺。因此,不談俗事,專談老莊、周易,被稱為「清言」。
這種「清言」在當時很流行,特別是統治階級和有文化的人,更視之為高雅之事,風流之舉。他們在一起討論爭辯,各抒歧異,擺觀點,援理據,以駁倒他人為能事。由於上流社會的普遍參與,「清談」成為時尚。
「清談」的方式,絕大多數屬於口談。而就口談而言,又有幾種方式。一是兩人對談,即所謂主客對答。一個人對某一個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謂之「主」;提出不同見解和質疑者,謂之「客」。主客互相質疑對答,往返難休,這是「清談」的主要形式。二是一主多客或一客多主。不過主客雙方都以一人為主,其餘者可以插言。三是「自為主客」。當別人對問題都無高見可抒時,某人可以就此問題自己設疑,自己解答,以發表他的高超的見解。
當時,人們把共聚「清談」當作抒發情懷的良機,許多名流閒士都熱衷於此事。但其目的不是論政,不過是官吏、文人為了消遣和顯示自己清高不談俗事而已。
「清談」是辯論演講,它和現代演講的共同點是,要求有新異的觀點,要「見人之所未見,言人之所未言,探求義理之精微而達於妙處」。如步入後塵,拾人牙慧,無新穎觀點,就會令人煩躁厭聽。
一場好的「清談」,固然要求理論觀點標新立異,同時還必須有高超的語言技巧來表達觀點,韻音令辭是語言優美動聽,「往輒破的」是說理論上一發即中。前者包括聲調抑揚頓挫,和暢悅耳和詞語準確犀利,精當有力,是講「清談」的形式;後者說的是清談的內容……
「清談」中,氣氛一般很隨便,在激動的時候,往往助以手勢,身體擺動,甚至起舞,引吭;談到酣醉地步時,便無所顧忌了,口出粗言也是有的。
「清談」也有詭辯者。當然,詭辯者需有敏捷的思維和善辯的口才。
生逢漢末的許邵不但擅長相術和卜術而且還是知名的預言家和評論家十分善於雄辯,這些都符合了一個清談開創者的特徵,但許邵是個很現實的人他為了生計還是來投奔劉繇開來,由於他在當地的知名度和美譽度頓時成了劉繇的座上客,雖然他對軍事不是很擅長,但劉繇還是把他當做了身邊最重要的謀士來問計
當下劉繇派出樊能、於糜,見二人出了城去,許邵又謂劉繇道:「袁術手下大將甚多,這次派出紀靈、橋蕤為先鋒,恐二人非他們對手,為確保萬無一失,主公還須派出一路人馬接應才是!」
劉繇遂安排張英、笮融、薛禮三人前去接應,果然如許邵所言,樊能、於糜不抵紀靈、橋蕤,不僅折了於糜,連樊能也險些喪命,這下劉繇才對許邵邵的話深信不疑。
卻說袁術大軍很快逼近壽春城下,劉繇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心中不禁尋思:這該如何是好啊!劉繇遍觀諸將,卻見各個垂頭喪氣沒有鬥志,劉繇謂眾人道:「如今袁術大軍兵臨城下了,你們有何退敵之策啊?」
劉繇說完,卻見諸將一個個互相環顧皆默不作聲,劉繇急的在府上不住的踱步開來,他急道:「你們一個個的能耐都哪去了?瞧你們這一個個的樣,還沒出戰就這副德性?我揚州的人才就這般光景不成?」
這時樊能道:「袁術雖然兵多將廣然畢竟遠道而來,趁他們立足未穩我們今夜殺出城去,來個突然襲擊,定敗袁術!」
劉繇聞後略尋思了一會兒道:「我們白天新敗士氣頓挫,這夜襲會不會受影響?」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在夜晚這一戰翻身啊!否則等袁術養精蓄銳開始攻城的話一切都晚了!」樊能繼續道。
劉繇聞後道:「樊將軍果真要繼續出戰?」
「主公我不但要出戰還要旗開得勝,徹底的擊敗袁術!一雪白天的恥辱!」樊能信誓旦旦道。
劉繇聞後道:「好!吾有將軍何懼袁術哉!今夜就是我們擊敗袁術的絕佳時機,但至於能否成功還要依賴在座的各位將軍,希望各位將軍同心協力,努力破敵!下面我就今晚夜襲的行動做一下部署!」
「樊能、薛禮二位將軍從正面突襲袁術大營,張英、笮融二位將軍為接應,吾自領中路大軍隨後,今夜四更起兵攻打,記住千萬不要走漏風聲,還有一定要進行的神不知鬼不覺,不要鬧出動靜!」劉繇道。
「諾!」分撥完畢幾員大將領命而去。
等眾將散去,許邵謂劉繇道:「袁術雖然容易對付然他身邊的謀士楊大將多謀,主公此去劫營,吾率一軍往來接應以防萬一!」
「子將考慮的是!咱們這就分頭去準備!」劉繇言罷與許邵分頭去訖。
卻說這夜四更,樊能與薛禮二人偷出城門,率一支兩萬餘人的隊伍悄悄的向袁術的屯營之處靠了過去,二人當先躍馬,手提鋼槍,直向袁術大營衝去,此時的袁術大營一片寂靜,只有些許火光在映照著,樊能見狀謂薛禮道:「看來我們今夜就要一舉成名了!」言罷提槍衝入了大營之中,薛禮緊隨其後殺了過去
樊能、薛禮雙雙殺到,等到近前一看卻是空空如也,樊能用鋼槍挑開賬房一看,卻是空無一人,樊能下意識到:不好!中計了!快撤。剛要撥馬回撤,這時卻聽一聲鼓響,四下裡火光齊鳴,如同白晝一般,前面一彪軍馬殺到,樊能定睛一看乃是大將橋蕤、雷薄也,橋蕤冷笑道:「樊能你中我家主公之計了,看你往哪裡逃?」(。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