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於禁聞聽顏良渡河而劉延卻無動於衷不禁著急了,他氣勢忡忡的找到劉延謂劉延道:「顏良大軍都渡河了為何不派兵前去阻擊?」
「顏良已經渡河,去阻擊還有何意義?我們的任務是緊守白馬,別的先不要過問!」劉延答道。
於禁聞後不忿道:「緊守白馬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阻止敵人過河麼?現在顏良已經渡河不去阻擊卻在這裡按兵不動坐以待斃是何緣故?」
劉延遂道:「顏良渡河又不是在我們的防區經過,他渡河跟我們有何關係?我們的目的是駐守白馬,只要白馬無失,那就是最大的勝利,我們就不必為此負任何責任,要明確我們的目的且不可讓旁的事情幹擾我們的目標!」
「我不想跟你理論,敵人都過河了,卻在這裡按兵不動非為將者所為,汝不去吾自帶兵馬前去阻擊!」於禁言罷甩身就要離去。
「站住!沒我的命令汝安敢動彈?別忘了我是主將汝不過一副將安敢如此?」劉延喝道。
於禁轉身怒道:「主將怎麼了?副將又怎麼了?吾既然是副將就有發言權,當此情勢汝身為主將卻不謀進取,吾豈能與汝一道同心?既然汝不動身吾自帶兵馬前去,恕吾不能聽從!」言罷轉身揚長而去。
劉延在那裡暗暗發懵,於禁乃是曹操手下的宿將,資歷比自己老,自己剛剛新任,沒有任何戰功,於禁依仗自己資格不聽從自己命令,也拿他沒辦法,畢竟人家是老人麼!
於禁帶領自己手下士卒三千餘人,火速趕往西側前去阻擊顏良開來,於禁,字文則。泰山鉅平(今山東省泰安南)人。漢靈帝中平元年,即公元184年,黃巾起義爆發,於禁跟許多追求功名的人一樣,迅速加入到了鎮壓黃巾的行列之中,他的投奔對象是當時正四處招攬人馬的濟北相——鮑信。此時的於禁,還只不過是行伍中默默無聞的一名小卒。
漢獻帝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大批青州黃巾軍湧入兗州,當時的兗州刺史劉岱在征討黃巾時戰死,面對難以控制的局勢,鮑信等人推舉時任東郡太守的曹操領兗州牧,率眾抗擊黃巾。不知是由於曹操的加入,還是由於黃巾的缺乏組織。勝利的天平漸漸向官兵傾斜,不久,鮑信的軍隊在壽張東部擊破了黃巾的主力,但可惜的是,在這一戰中,鮑信為勝利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最終戰死沙場。曹操一路追擊黃巾。直至濟北,並在當年冬天,接受了三十萬黃巾軍的投降。從此,一支由青州黃巾降卒中的精銳組成的軍隊出現在曹操的帳下,號稱「青州兵」。
兗州的這次戰亂,對於原本多多少少有些附庸於袁紹的曹操來說無疑是一次極佳的契機,他不但在兗州站住了腳,有了自己的地盤。還收編了大量的軍隊,這其中不單有「青州兵」,也有過去劉岱、鮑信手中的軍隊,值得一提的是,我們這篇文章的主角——於禁,便在其中。
此時的於禁,還只是一名下級軍官。在將軍王朗手下擔任都伯一職。但他的表現很快引起了王朗的注意,史書記載說「王朗異之,薦禁才任大將軍」。王朗的推薦看起來也確實很誇張,一個小小的都伯。被他說成有當大將軍的才幹,曹操一聽,當然也很感興趣,於是便召見於禁,對他進行交流詢問,面視的結果相當理想,隨後於禁連升三級,被任命為軍司馬,開始了他新的戎馬生涯。
於禁作戰相當勇猛頑強。曹操東征時,於禁率部在須昌戰勝高雅;在攻打定陶、離狐、雍丘等一系列戰鬥中,於禁連連告捷;對付黃巾軍,於禁更是一點都不含糊,有一次曹操的大營在汝南遭到劉辟、黃邵等黃巾軍的偷襲,於禁挺身而出,一舉擊潰來犯之敵,確保了曹操的安全;其職位由之前的都伯直升至現在的軍司馬。
於禁弓馬嫻熟、武藝出眾,此時不過26歲,正是血氣方剛、精力充沛的旺年之時,同樣也是熱血青年,當然同樣也是對自己充滿自信的年齡,有句話講到「初生牛犢不怕虎」,於禁對於顏良不甚瞭解,這麼多年他對自身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也正是因為對對手的實力不甚瞭解,所以於禁的膽子自然也肥了不少。
於禁也在琢磨自己現在在曹操這裡不過是區區一個軍司馬,這軍司馬說白了就是軍中的一參謀長的角色,相當於副將,是那種久居人下之職務,俗話說得好「當官不當副」,這副職雖然有些權力但終究還是人家上面說了算,有建議權但沒決定權,這種滋味對於將領來說無疑是難受的,於禁跟隨曹操時間不長,從之前的都伯升至現在的軍司馬,得說他混的還可以,不過由於起點低此時他的年齡卻沒有任何優勢了,眼瞧著過幾年就奔三的人了,俗話說「三十而立」,到三十歲怎麼的也得混上個將軍啊!
所以為了這個目標,於禁這次需要好好表現才行,不給自己個重擔挑挑怎麼能行?所以這次他不顧劉延反對執意前去阻擊顏良開來,雖然沒與顏良交過手,不過顏良的名號他還是有所耳聞的,此乃是「河北四庭柱」的老大,也就是說乃是袁紹手下頭牌猛將,如果自己擊敗了顏良那就等於自己可以橫掃袁紹手下所有猛將了,當然這也充分的證明了自己的武力,曹操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基於對成功的渴望和對美好前途的追求,於禁攜三千士卒飛奔西面渡口而去,此時的顏良大軍已經渡河過半,只剩的少許人馬還未渡河,比及於禁趕到西面渡口,已經是黎明十分了,此時的天已經亮了,經過了整整一夜的折騰,顏良大軍順利的實現了預期目標,顏良跨馬舞刀,身披銀鎧,位列眾軍士之首,就在這時卻見東面也就是地平線方向塵土遮天,似有無限人馬殺來,緊接著馬蹄的「嗒嗒嗒」愈來愈近伴隨著人的吆喝聲,簡直就是「人喊馬嘶」。這種聲音漸行漸近,伴隨著聲音的臨近,大批的人影也映入眼簾開來,一面旗幟也越發的鮮明起來,顏良遠遠望去,卻見旗幟上大書一個「於」字,他不禁尋思起來:於?到底是何許人也?
於禁大軍很快向顏良逼近了過來,這一次他來不及偷偷襲,此時的顏良已經渡河,雙方的人馬很快遭遇開來,兩軍人馬一字排開擺開了陣勢,於禁當先躍馬而出,顏良亦躍馬而出,雙方互通了姓名,果真是對方認定的敵人,不過顏良聞聽於禁不過一個軍司馬的身份,不禁冷笑道:「吾乃冀州上將,汝不過一區區的軍司馬居然敢向吾挑戰,真是自不量力!」
「汝為上將?不過是袁紹手下的上將,吾雖然是軍司馬然是曹操手下,對付你這樣所謂的名不副實的所謂上將,我這個軍司馬足以!」於禁反駁道。
於禁這一番話著實將顏良激怒了,顏良不禁大怒:「豎子安敢輕吾?」大喝一聲拍馬舞刀直取於禁,於禁亦催馬向前來迎顏良,顏良大刀直取,猛的向於禁劈了過來,於禁鋼槍一橫,挺住顏良大刀,卻聽「光」的一聲,四下裡火光四濺,金光閃現,顏良這一刀下去,氣力十足,於禁直握鋼槍的雙手被振的直感到一陣發麻,顏良這把大刀壓了過來,不但勢猛,氣力更是大的驚人,砍到了於禁的鋼槍之上,顏良卯足氣力向於禁壓了過去,於禁的鋼槍被顏良大刀直逼的不斷下降,雖然於禁牙關緊咬想駁回顏良這把大刀,但這只能是空想,這把刀的力量讓他絲毫沒有半點喘息的機會,「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一式不僅震撼了他的武力還直接觸及到了他的心靈,顏良的勇武大大超乎了他的想像,顏良的強大讓於禁的美夢近乎破碎。
於禁見抵不住顏良,賣個破綻將鋼槍抽出,躲過了顏良的大刀,此時的於禁明白他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傢伙的對手,這個人的實力應該遠在自己之上,「不愧是河北的四庭柱」啊,武力真是了得,於禁在心裡默默的感歎著,於禁力敵不過顏良,遂轉入槍法的對決開來,他要讓顏良知道知道他的槍法之厲害,於禁想到這遂搖擺鋼槍向顏良刺去,於禁的槍法還是比較嫻熟的,一副鋼槍使的是身輕如燕,不斷翻騰不過他的進攻對於顏良來講那簡直就是「撓癢癢」,於禁的槍法不錯然氣力相對要弱很多,所以顏良大刀很快便將他的鋼槍撥了回去,顏良大刀也毫不示弱,尋找機會向於禁發起進攻,顏良大刀氣力十足,大刀來的迅猛,於禁雖然能接住然要想將顏良的大刀撥回難上加難,步履維艱,顏良的進攻讓於禁沒了反駁的機會,也就是說在顏良大刀面前於禁已經沒了進攻的機會,沒了進攻就等於沒了希望也就談不上任何的勝利,於禁注定敗局已定(。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