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涼州城外,風席捲大地,晴空萬里無雲,草木也剛剛吐出新芽,象徵著生命的起始,這時涼州城門處一人身跨白馬身披銀鎧,頭帶獸盔,身披白袍躍馬而出,威風凜凜,佇立在涼州城下,甚為威武,他身後也紛紛躍出幾員戰將,眾將跟著此人向遠處的一處空曠場地馳奔而去,後面如同洪水般的士兵從涼州城中湧了出來,跟在幾人之後,那身披白裝者正是關羽—關雲長。
這是關羽第二次來到涼州城外點兵了,第一次他點兵是藉機發揮、鍛煉自己的帶兵之道,磨練自己、提高自己,這次他練兵全是為了備戰,意義不同,目的也不一樣,不管怎樣他都要認真對待,關羽將兩萬大軍很快排將開來,共列出十個方陣,每個方陣又列出若干個小的方陣,每個方隊都配了頭領,也就是說有熟悉的千夫長和百夫長帶著,關羽腰佩利劍,佇立在點將台前,風將他的戰袍吹起,他整個人如同到了雲端,將之姿,他的身邊依然佇立著李肅、文聘和李嚴,兩旁是旗號手和鼓角手。
見眾軍擺開,關羽便開始號令大軍先是研習隊形隊列,走方隊,做最基本的隊形隊列,旗號手旗幟一擺,方隊變開始變換隊形開來,這是兩萬人的新兵,他們根本不懂上面點將台上旗幟的變化,但他們中的百夫長和千夫長對此卻是精通的狠,見台上發出了號令,他們便開始催促士兵們排列隊形,所以整個方陣雖然很亂但不至於失控。
關羽佇立在點將台上,整個大軍盡收眼底,關羽謂一旁的李嚴道:「方正啊!這個隊形的操練還是由你來擔當指導吧,看看你在南陽練的如何!」
「諾!」李嚴聞後走到點將台前,對旗號手一揮手,旗號手很快會意開來,旗號手便開始揮舞旗幟開來,下面的分隊頭領見旗幟變幻遂開始招呼分隊變幻隊形,方隊招募來的新兵對於這種號令如同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但藉著頭領的指揮還是勉強的排列隊形起來。
李嚴是眾將中唯一一個跟著關羽訓練的頭領,在南陽時他受訓關羽對於練兵有了很深的認識,能力也提升了不少,對於這種隊形訓練並不陌生,見下面一片混亂,李嚴邊下了點將台將眾分隊頭領召集在一處,一番訓斥,之後卻見眾頭目全部各就各位,李嚴在台下再次對台上的旗號手進行揮手示意,旗號手再次搖擺旗幟,再看台下眾分陣頭領很快會意開來指揮方陣變幻隊形,不過這些新兵實在是太難擺弄了,隊形還是出了亂子,李嚴見狀只好一一的方陣進行調教。
就在李嚴調教方陣的時候,點將台之上的關羽一邊觀看一邊給李肅、文聘二人講解這訓練之道,關羽邊說邊教便引導,儼然一教官的派頭,二人也是被他說得頻頻點頭、連連稱是,就這樣幾人邊交邊學便演習,很快隊形的基本要領就有了提高,從士兵到將領全部得到了一次洗禮。
隊形操練有一個月的時間,這是打基礎的階段就如同新兵蛋子剛入伍一樣得加強基本功的訓練一樣,什麼站軍姿啊、走方步啊、齊步走啊、正步走啊什麼的,這些看似簡單卻是非常關鍵的東西馬虎不得,有句話講的好:基礎不牢地動山搖!這強基本打基礎的工作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懈怠,這是關羽重生前在軍校當兵時悟出的道理,放在這個時代同樣重要,軍人麼就得練就一副鋼筋鐵骨
第一個訓練項目完成關羽緊接著上馬第二個項目,什麼項目那就是演練陣法也就是他那套八門金鎖陣,這個陣法幾經訓練並在戰場上得以成功運用,關羽又經過改進,這八門金鎖陣也練得爐火純青了,不過對於這個陣法只有他關羽一人熟悉,就連李嚴也未能悟透這裡面的精髓,關羽不顧疲憊親自上馬,調教手下演習八門金鎖陣,又經過一個多月的調教訓練,這八門金鎖陣的陣法初見成效,李肅、李嚴、文聘也都領悟了許多。
而就在此時各地的徵兵工作也取得了很大進展,涼州城再次集結了有10萬大軍,這些兵原本就是服役的,只是調動了一下,動了動位置的事,關羽身上的擔子愈發的沉重了,不過好在這後來的兵源多是成手,訓練不是那麼費勁,他的著力點還是放在這六萬新兵身上。
每天的無止境的訓練讓關羽的身體感到疲憊不已,到了晚上回到府上他一頭栽在榻上就不想起來,悶頭睡到天亮然後又再次站立在點將台上,如此反覆,ri復一ri,很快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半年來關羽真的可謂是累的不行,不過他的付出沒有白費,很快就收到了實效,在他的精心指導下,李肅、文聘、李嚴都很快成長了起來,皆都能獨自帶兵了,雖然還不是很嫻熟但也能指導訓練了,這一下子就給關羽減輕了不少負擔,不過關羽的擔子很快就要輕鬆下來了,因為有人要幫他分擔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關羽忙著訓練之時給地徵兵的將領也陸續歸來了,紛紛帶兵回到涼州,大家圓滿的完成了任務便無所適從了,訓練的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了,倒是董卓的女婿李儒有些覺悟起來,他回到涼州得知訓練的事情交給了關羽,連夜找到董卓,董卓見李儒連夜趕到府上,忙問情況,李儒也不避諱開門見山道:「主公這練兵一事全都托付給了關羽一人打理麼?」
「是呀!由雲長全權負責此項工作!」董卓很自然的答道。
李儒聞後臉上露出了惆悵的表情一拍大腿道:「主公萬萬不可如此啊!」
董卓見李儒如此大驚失色,很是奇怪的問道:「文優何故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