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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9,小時候 文 / 宇若潔辰

    老人家還是孤獨了!要不要把阿婆接下來和他們一起住。沐雅把意思一說,阿婆回絕了,真的如炎矣說的,老人家在山上住的久了,老朋友也都在山上,她捨不得離開。

    「以後常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就是了。」阿婆開心的說道。阿婆又看了看沐雅家的屋子,關切的問道:「家裡還漏雨嗎!」

    「不漏!上次炎矣大修過一次,結實多了。」

    阿婆哦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道:「想不到比山洞還結實。」

    「最近雨下的厲害,好多的孩子都回山洞裡去住了,要是房子漏雨,你們也過來住,我那邊寬敞著的。」阿婆又打量了下屋子,覺得兩孩子過的挺好的,心裡也踏實了。

    阿婆來,原來是關心他們住的問題的,沐雅心裡有些感動,笑了笑道:「阿婆!你放心,我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房子很結實,以後會越來越好,等炎矣蓋了大房子,我們接你來住,那時候你一定要來。」

    「好!一定來!」阿婆笑的合不攏嘴,「最好早點有個孩子,趁我還能動,給你們帶孩子。」

    沐雅臉一紅,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趕緊轉移話題,說手裡的棉花,還有做衣服的事,

    「這個東西,還有這樣的作用的,我記得以前從南面爬過一道山澗,在一林子裡有很多這種白東西,要是真能做衣服,等過了夏天,你去看看,那裡應該不少。」

    這個消息來的可真是好,阿婆算是閱歷很深的老人了,沐雅又問她關於蠶絲的事。養蠶才是王道,蠶絲做出來的綢緞,想想都覺得美好!

    「你說的那個會吐絲的!林子可多了,一張張的網結的又大又好看!」阿婆興致勃勃的說著。

    那個是蜘蛛網吧!沐雅忍不住樂了一下,阿婆真是有意思!可是說起來蜘蛛,沐雅最受不了,不但結的網大,而且蜘蛛的個頭也很大,基本看到的都有蘋果那麼大的個,有的還特別的漂亮。她甚至看過七彩條紋的蜘蛛,只是也很毒就是了。

    林子雖好。可是毒蟲也是很多的!

    阿婆很善交流,從林子裡的一草一木,聊到炎矣的小時候。沐雅也知道了很多關於炎矣的過去,還有一些小毛病,他是三歲的時候沒了父母。小時候膽子小,還喜歡偷偷躲在樹洞裡哭!後來大了些。就跟著大人一起去打獵,有一次差點被一隻大黑獸撕了,後背上被抓的血淋淋的,可愣是沒哭。

    還好最後被大人們救了,因為傷的厲害,命差點沒有了!養了大半年,才活過來。後來身體差。別的孩子壯的很,炎矣瘦巴巴的還天天咳嗽,還吐血,那時候真怕這孩子就沒有了,後來是高山偷了半個仙草給炎矣才好的。因為那半根仙草,高山還被老族長打的半個月沒出來奔過。

    高山和炎矣和有這麼一段事。

    想想炎矣現在身體健壯的模樣。真的想像不出那時候,炎矣病成那樣!沐雅有些心疼那時的炎矣,「那時候,炎矣多大!」

    「十歲了!十多年一晃,如今長這麼大的個子了,配偶也有了!呵呵呵……」阿婆笑了笑,又說了炎矣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小時候的雌獸和雄獸都長一個樣,就是下面不一樣,小時候炎矣長的粉嘟嘟的,很是可愛,漂亮。大家都說他是雌的,他還回來和阿婆哭鼻子,最後阿婆指著炎矣的小吉吉,義正言辭的說,只有雄獸才長小吉吉!

    自那以後,一群小屁孩在一塊玩,誰說他是雌的,他就拉起小獸皮裙,指著小吉吉說,我有小吉吉,我是雄的!

    沐雅聽了,笑的前俯後仰,想不到炎矣小時候那麼可愛的!只是!可惜,那時候沒有參與到炎矣的小時候,不然也可以調戲他一把!

    沐雅和阿婆正聊的開心!炎矣也帶著農具回來了,沐雅遠遠的就聽到炎矣在門外喊著她的名字!

    這才發覺天色已經很晚了,阿婆笑了笑,「天不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阿婆!我讓炎矣送你!」沐雅其實還想和阿婆聊聊天,阿婆是個很健談的人,而且聊炎矣小時候的事,很有趣。

    兩人剛站起來,炎矣也疾步進了門,一進屋子,看到阿婆,炎矣驚喜了一下,「阿婆!你來了!」

    「來了好一會了,現在準備回去!」阿婆和沐雅聊的也開心,最後回過身對沐雅道,「讓炎矣送我,有空多來山上和我這個老太婆聊聊天!」

    「嗯!阿婆,那你慢走!」

    「怎麼這會就要回去,阿婆留下來一起吃完晚飯再走!」他今天還抓了幾條魚,正好可以做魚吃。

    「吃過了,沐雅給我燉了肉湯!回去還要看看孩子們!」

    炎矣聽阿婆這麼說,也不再留她,去馬棚裡拖了小白出來,「阿婆晚上路滑,我用小白馱你回去!」

    阿婆看著高高大大的小白,新奇的很,笑呵呵道:「這個大傢伙,還真溫順!好!就讓她馱我回去!」

    沐雅搬了板凳,扶著阿婆上了馬背,炎矣在前面牽著,走前,炎矣還不放心的又叮囑道:「沐雅,我很快就回來!」

    「嗯!路上小心點!把阿婆照顧好了!」沐雅目送兩人離開後,進了屋。

    炎矣回來時,還帶了個籮筐,沐雅翻了看看,有兩條黃鱔還要兩條鯽魚,家裡還有一條黃鱔,明天用豬油炒了吃,要是有點醬就更好了。

    趁這會兒,人還沒有回來,沐雅清理了兩條魚,切了薑片,挑了豬油,把魚燉了湯,這次要比上次要香的多,有了豬油和生薑,魚湯也不腥氣,也鮮美的很。

    炎矣騎著馬急匆匆的趕回來,遠遠聞到了魚湯的香味。

    「沐雅!我回來了!」

    沐雅正在試湯的味道,被炎矣這麼一叫。嚇的一跳,被湯水嗆到了,捂著嘴猛咳嗽。

    炎矣忙上來,拍著沐雅的後背,幫她順氣,炎矣手掌本就大,拍著背又不知道控制力道,沐雅推了他一把,邊咳邊道:「手勁那麼大!我不咳死,也要被你拍死!」

    炎矣舉了自己的手看看了。又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抱住沐雅一手順著她的背。有些抱歉道:「以後我輕點。」

    沐雅咳了會,才順了氣,瞧著炎矣手要摸進衣服裡了,她趕緊拍開他的手,身子一側。從他手邊側開,去拿碗筷。炎矣湊過來。看到鐵鍋奶白的湯,問道:「這是魚湯!是我帶回來的魚燉出來的,比上次要白!」

    「而且味道也好,剛剛我試味道,差點被你嚇死!」沐雅撅嘴埋怨道。

    「你膽子真小!」炎矣從沐雅手裡接過了湯,笑呵呵道:「我以後注意點!」

    沐雅想起阿婆和她說炎矣小時候的事,他小時候膽子不是也小。還偷偷哭鼻子,現在還好意思說她,想想,沐雅覺得好笑,自顧吹著魚湯。發笑。

    「什麼事,這麼開心。說給我聽聽!」炎矣看沐雅笑的面色緋紅,雙目含波,不由的看的心馳神蕩,喝進嘴裡的湯也變的更是美味異常。

    沐雅瞧了他一眼,笑了笑,又搖了搖頭,這些事,她知道就好了,男人自尊心可強了,「沒什麼事,就是晚上阿婆和我說你小時候的趣事!」沐雅漫不經心道。

    果然炎矣警惕了下,把最後口湯喝完,靠著沐雅坐著,問道:「我小時候的趣事,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你說給我聽聽!」

    「沒什麼!」沐雅不由得臉一紅,難道還要她指著他的小吉吉說他小時候是雌是雄的事!她才沒有那麼臉皮厚的。

    瞧著沐雅俏臉一紅,飄忽水潤的眼眸,炎矣在心中低咒一聲,阿婆果然把他小時候最丟人的事說出去了。

    炎矣臉也微紅,又去舀了一條魚,化悲憤為食量,吃飽了好辦事!一邊吃一邊瞪沐雅,笑的沒心沒肺的。

    「沐沐!你小時候有什麼有趣的事!」他最丟人的事都被沐雅知道了,他好歹也要知道點沐雅小時候的事。

    沐雅咬著筷子,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哎!」

    回憶小時候,記得的全是不開心的事,那時候是父母鬧離婚,鬧的最凶的時候,然後就是和外婆一起生活的清苦的生活,還有小學被同學欺負的日子,沐雅眸光一黯,她的回憶竟是如此的蒼白。

    前一刻,還是笑容滿面,這會是一臉的漠然,還有淡淡的憂傷。

    沐雅很快調整過來了,問起炎矣田里的情況。

    「今天都忙完了,秧苗也都栽了,過些日子看看就行了!」炎矣歡快道,忙完了一件事,以後可以在家時間多點。

    「那你一定很累吧!」

    炎矣聽沐雅的口氣,心裡一動,哀聲道:「累!累死了!」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給你燒水去!」沐雅收拾了碗筷,就去洗澡間。炎矣有點傻眼,沐雅怎麼沒有說給他揉揉肩之類的話,那個電影裡可是都是這麼演的。

    炎矣緊跟著沐雅身後道:「沐沐!我不累,我幫你燒。」

    「那好!我去看看我們今晚學哪些字。」沐雅笑了笑,把火石遞給炎矣,自己跑進內室找出百科全書,找出小學的基礎識字。

    還要學字,炎矣點了火後,進了內室,跟著沐雅後面道:「今天能不能不學,我們改天學。」

    「不行哦!你說要學的,而且今天我們都有時間!」此刻時間不過才七點多,學習兩小時,然後休息。

    「那我學好了有沒有什麼獎勵!」炎矣厚著臉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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