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麗,不要哭!你只是不熟練,要不你多弄些亞麻,我來紡,等我做出了麻布,我給你做衣服,亮瞎那些壞狐狸的眼。」沐雅說著不禁鬥志昂揚,還有她的小內衣。
花麗聽了也覺得前途一片光明,只是為什麼衣服能亮瞎別人的眼睛,「沐雅,你做的麻布一定和太陽一樣,閃亮閃亮的。」花麗覺得一定是這樣的,沐雅笑起來就和太陽一樣的,做出來的東西也和太陽一樣的。
炎矣一早帶著幾隻兔子給阿婆送了過去,回來後和大志又打了會鐵,阿岑也過來一起幫忙理亞麻,沐雅已經能夠熟練掌握紡線的技巧,不一會就紡了好幾錠細麻線。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成就感在心裡溢開。
快中午的時候,貴嬸子也摸了過來,一看到花麗有哭又喊的,還以為花麗不見了。沐雅好生的安撫了才讓貴嬸子心緒平靜了,然後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發呆。
家裡多了很多的人,炎矣也鬱悶了一天,想著晚上大家都走了,他就可以和沐雅親熱親熱了,可是天很黑了,還是有很多人在,大家都在為麻布忙活著。
他後悔不該為沐雅做好那個會轉的東西。雌獸們在忙,炎矣就拉著大志去練功,就是他們就拿著鐵劍,砍樹樁,沒開鋒的劍,都砍不動樹,可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又去看了這兩天挖的陷阱,竟然沒有所獲。看來附近的動物都跑了,而且最近的天氣也悶熱了起來,估算的不錯,應該要下雨了。每年這個季節,都會要下幾十天的雨。有時候還會打雷!
不管是動物還是獸人,都很害怕這個季節的雨和打雷,常常會有在外的獸人被雷打死,所以這個季節,大家都不敢門,在這之前,都會打很多的獵物,採摘野果,儲備食物,度過這個雨季。
現在他們脫離了部落。一切要靠自己,往年打獵的地方。他們都熟悉,只是那裡應該被其他族人佔領了,去了應該也沒有什麼獵物了。
這次要去的更遠些,進山谷,那裡有體型大的野獸。炎矣和大志合計了下,兩人準備幾天後準備食物。就去山谷。
回家後,沐雅都已經睡了,炎矣執了沐雅的手,手上紅紅的,昨天受傷的手指沒有好,反而變的更嚴重了。
真是不會照顧自己。出去找了藥草給沐雅敷上,看沐雅熟睡的容顏。炎矣也不忍心弄醒她,安靜的躺在一旁,抱著沐雅。
一直忙了兩天,炎矣和大志去了趟之前他和沐雅去過了河塘,炎矣有過培訓。也分得清沐雅說的稻子是什麼,大志聽說等長出來。很好吃,就滿口答應了。
兩人比劃了在哪裡開塊地,炎矣準備打了獵物回來,就開始弄地,等到秋天,就有大米了,沐雅一直不怎麼吃肉,人也瘦了,抱起來都沒有一以前舒服了,他要把沐雅養胖胖的。
沐雅一直忙著紡線,炎矣又坐了兩個紡車,他其實是看不得沐雅那麼辛苦,貴嬸子和花麗拿了紡車高高興興回家自己紡線了。沐雅也不用那麼趕了,炎矣得意的想,終於有時間和沐雅親熱了。可是沐雅有開始張羅著做織布機。
天氣開始悶熱起來,屋子裡點不得火堆,沐雅打開本子,充當電燈,這個本子可真是好東西,簡直是萬能了。對照著結構圖,最原始的紡織機,可是做起來也是花時間的。
炎矣也在一旁忙著,他明天要和大志去山谷裡,看到沐雅還在忙做東西,心裡失落的很,沐雅不關心他了,上次出門沐雅幫他準備了很多東西,還為他擔心。
「沐沐!」炎矣喊了一聲。
「嗯!」沐雅應道,心裡還在想著怎麼搭建。
「明天我和大志要去山谷,要在那過夜。」
「哦!」沐雅又只是應了一聲。
更失落了,上前抱住沐雅,一手拿開她手裡的東西,沉著臉道:「沐沐!你聽我說話了嗎?」
沐雅這才回過神,看著炎矣不滿的表情,眨了眨眼,「炎矣,你怎麼了。」
「你是我配偶,這些事,你都放著,我來做。明天我要和大志去趟山谷,要在那待一晚上,你在家不要亂跑,等我回來。」炎矣有些霸道的說道,手更是在她腰間用力一握。
沐雅吃痛輕呼一聲,剛剛他和她說這個事了,自己怎麼可以沒聽清,「你去山谷幹什麼,危不危險。」
炎矣失聲大笑,揉了揉沐雅柔軟的長髮,「不去打獵物回來,你吃什麼。」
是呀!這裡都是靠打獵生存的,「那你要小心,遇到兇猛的野獸就跑開,我就在家,哪裡也不去,等你回來。」說道最後沐雅有些不好意思。
炎矣的目光也愈發的炙熱,沐雅急忙拉開他,說道:「我幫你準備東西。」
東西炎矣已經準備的差不多,沐雅清點了下,怕吃的不夠,又從籮筐裡拿了幾個野果子和一大包的野兔子燻肉。
炎矣在一旁看著沐雅為他忙活,心裡暖暖的,在沐雅踮腳拿牆上的背包時,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沐雅,沐雅手一抖,背包從牆上掉下,砰的一聲,砸的她心撲通的跳。
「炎……」話還沒出口,炎矣就壓住了她的唇瓣,瘋狂的索取,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將她按壓在牆上,一如上次和樹林裡一般,可是這次炎矣更是瘋狂,唇舌在她口中糾纏,啃咬,似乎要將她吃了一般。
沐雅有些害怕,手更是無從安放,一碰到炎矣的身體,就燙的心顫,只好緊緊的摳著身後的土牆,承受著炎矣的掠奪,炎矣也是毫無章法,扯拉著沐雅的衣服,直到貼上沐雅光滑細膩的肌膚,讓他發出壓抑許久的嘶吼。觸手的柔軟,衝刺鼻尖的馨香。此時的沐雅,比山間的花還嬌弱三分,讓他忍不住想摧毀。
「沐沐!我要吃了你!」炎矣暗啞低吼一聲,抱著沐雅轉身進了竹屋,隨之將她壓倒,柔軟的獸皮讓沐雅背後也舒服了許多,身上沉甸甸的,壓住自己的這個人,是自己托付一生的人,沐雅的心又酥又軟。忍不住輕聲道:「炎矣,你要輕點。」
炎矣身子一顫。一顆狂野的心,柔了幾分,身下的人兒,柔的似水一般,動作也輕柔了幾分。一遍遍的親吻著沐雅的嘴,臉。一路迤邐而下,含著她的胸前綻放的花蕾,一手揉著她的雪峰,一手托著她的纖腰,向自己壓進幾分。
勃發的硬挺觸及細膩潤滑之地,讓他身子猛的繃緊,一股滾燙的**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衝進去。想起沐雅那麼小的地方,自己這麼大,會不會弄傷她,雖然知道沐雅流血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可是他還是有點擔心。可是他又好想進去。
在沐雅花蕊處磨蹭著,就是不敢進去。炎矣覺得自己越來越腫脹的難受,沐雅也被折磨的難受,身下早已經泥濘不堪,想要更多,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辦,還覺得羞恥得很。
「沐沐!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不會嗎?怎麼可能,都做過了,前幾天還用手了。
「你會疼,會不會流血?」炎矣忍不住道。
原來是這樣,沐雅心裡一暖,埋在炎矣懷裡,低聲道:「不會的。」
聽了沐雅的話,炎矣再無所顧忌,壓抑著自己溫柔些,慢慢的磨蹭,一點點的擠入,如此折磨,沐雅難受的弓了下腰,發出媚人的咪唔聲。
如此動人的聲音,沐雅的主動,讓炎矣打了雞血,一挺腰,整根進入,隨即而來的緊窒和溫柔的包裹,讓他舒服的嘶吼一聲。沐雅吃痛的一口咬住炎矣的肩上,手指緊摳著他的皮肉。
炎矣不但不覺得疼,還感覺到莫名的快感,一口咬住沫雅的耳垂,難耐粗啞道:「松點,我都要被你咬斷了。」
沐雅迷迷糊糊的也不懂他什麼意思,自己只是咬他肩頭,怎麼咬斷他。只是真的很疼,是被強制撐開的疼,疼的讓她說不出話,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烙鐵一般的東西,埋在自己體內,動一下就要撕裂了她。沐雅渾身不停的顫慄,陌生的飽漲感讓她惶恐無助,又疼痛難安,她想讓炎矣出去,可是卻說不出話,抖抖索索的,只發出破碎的呻吟。
炎矣開始動起來,每動一下,沐雅就發出細碎的嬌吟,炎矣體內的獸性被激發,拉開沐雅的腿,讓她更貼近自己,讓自己進的更深入,一次次的深入淺出,讓沐雅泣不成聲,他喜歡沐雅在他身下抽泣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更狠狠的欺負她。
低吼一聲,退出的硬挺又一次狠狠的撞入,沐雅悶哼一聲,慢慢她已經能適應炎矣的巨大,感覺到陣陣的酥麻快感,讓她感覺飛上了雲端,一聲聲嬌喘從口中逸出,小小的竹屋一時春色無邊。
炎矣更是賣力的衝刺,沐雅的緊窒,柔軟,濕熱讓他感覺到了從沒用過的美妙,一手緊緊掐住沐雅的腰,一手讓她雙腿分的更開,動作越來越快,汗水順著他的銀色髮絲滴落,燙在沐雅胸上,他埋頭親著沐雅,動作一直不停,一聲聲的呢喃著:「沐沐!沐沐!」
「炎矣!炎矣……」沐雅破碎的回應,一波接一波的海浪拍打著自己,沐雅覺得自己快被溺死了,緊緊的抓住獸皮被子,渾身不住的顫抖,雙腿無力的環住炎矣的腰,隨著他漂泊。
隨著一聲嘶吼,炎矣猛一用力,埋向最深處,一股熱浪拍打著沐雅,讓她一陣陣眩暈,身子猛烈的抽著,刺激的她叫出聲來。
真累!像是逛了十幾條街,又疼的厲害,炎矣在她身邊粗喘著氣,一手扣住自己的腰,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的柔軟被他胸前的毛髮撩撥的發癢,她難受的動了動,突然發現炎矣下面又硬挺了起來。
然後一翻身,又將她壓住,在她身上抽送起來,沐雅婉轉承受著,想著明天他要出去打獵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炎矣心中一動,更加用力起來,他覺得知道至今,今天是他最開心的,抱著沐雅,親著沐雅,埋在沐雅身體裡,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就是如此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