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珍打到的第一個獵物,再加上眾人的好學,很快,每人都有了收穫,甚至慢慢的這槍法也都穩定了下來。眾人,甚至就連張珍這個女子也都在山中行走如走平地一般了,遇到獵物,自然還沒等它冒出頭來就會一個槍子過去,立即斃命的,眾人都練成了一副好耳朵,甚至一雙好眼睛。
耳朵,只要聽到動靜,沒有看到東西也知道這是什麼,是黃鼠,是野兔,還是老鼠,該打,還是不該打,在前面一段時間,劉賀還要跟在後面數人,就怕有被誤傷的,後來已經不需要數人了,在這幾個人中間,只要一聽動靜,就知道是誰來了。
李叔走起路來,剛勁有力,張珍,走起來輕柔飄膩,四伢子走起來……這其實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不知大家有沒有現,只要是你熟悉的人,只要從外面走過,一般都會現是誰走過去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東家,我們是不是太笨了,你看這麼多天了,我們就很少能投入你說的那個小坑中的。」「你們不笨,你們沒有看到大人們也沒有達到那個水平麼。」
自然這投彈的訓練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劉賀還是對這些孩子要鼓勵的,「張珍,接下來你就不要跟著上山了,」「劉賀,你是不是要把我的槍給收了,我哪裡做錯了。」張珍緊張的看著劉賀說道,這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摸上了槍,就不想放下了,可以說人人都會有一種暴力的傾向的,尤其是這槍是最好的實現暴力的武器了。
「嗨,我沒有說收你的槍的,就是你看這些孩子們,我再給你一支槍,你可以輪流教會這些孩子們打槍,還有一些練習。」「奧,我們也可以打槍了。」還沒等張珍反應過來,這些孩子們就已經高興的跳了起來,「不過你們要記住了,這石頭還是要練習的。」「是東家,我們一定好好練習。」
當劉賀再一次關注孩子們的時候,他現這些孩子已經揚光大了,因為劉賀只給了他們一支槍,再加上張珍的槍有兩支,不過張珍可不想讓人動她的那支槍的,這麼說這些孩子就只有一支槍來練習了,於是孩子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用木頭削出了一支支的木頭槍來,再在木頭上配上重量,這就是一支練習端槍的槍了,只有在射擊的時候才輪流用那支真槍,孩子們同樣很認真,需要他們去幹活的時候就幹活,在閒著的時候就出來訓練,甚至裡面還帶上了一些女孩子。
打獵,劉賀又有了新的想法,兔子,我只想吃打到眼睛的,要是打不到眼睛的兔子肉我可是不吃的。
這樣可就難為壞了打獵的眾人,打眼睛,這可不簡單,可不是只要聽到兔子的動靜,就把槍端起來就打就成了的,而是要在兔子跑起來的時候,看到兔子才會開槍的,這樣才有可能打到兔子的眼睛的。
這麼好的一個東家,不就是想吃兔子麼,打眼睛,那又不是什麼問題,好好練吧,這山上別的東西不多,這兔子可是不少的。
可這才吃了幾隻打著眼睛的兔子呀,東家又改主意了,他要吃打到前腿的兔子,那就繼續吧,你們看,這打不到前腿,東家可都餓瘦了的,而這些打獵的可都胖了起來,怎麼,這打到別的地方的兔子自然都讓他們給吃了,東家說了,這打不到前腿,你們就要被懲罰吃兔子的,不吃還是不成的,這段時間基本上是家家都是吃兔子的。
這山上的兔子算是遭了殃了,整天的被眾人在攆著滿山的跑呀,只有在跑起來的時候,才好打到它們的前腿呀,還別說,這打到前腿的兔子確實好吃,看看這兔子頭,還有這兔子腦袋,還有就是這兔子在殺之前可都是活著的呢。
咋了,咋了,東家,你不能這麼折磨人呀,你要打兔子眼睛,我們也就打了,你要打兔子的前腿也可以,你這才吃了幾天活的兔子呀,怎麼又要起山雞來了,你說要山雞就要山**,你怎麼只吃打斷翅膀的山雞呀,這也太難為人類吧,打到山雞翅膀,自然就會打到別的地方呀。
這眾人又不好去找東家詢問,就只好去找張珍詢問了,現在張珍已經成了劉賀這個合作小組的參謀了。
「唉,讓我怎麼說你們好呢,打翅膀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麼,你們只要把山雞給轟起來,在它飛行的時候不就可以打到它們的翅膀了麼。」
「那,山雞會不會飛了呢。」沒想到,還是有人往張珍的槍口上碰的,你要說不知道打飛起來的山雞翅膀我可以原諒你們,這斷了一隻翅膀的山雞還能飛走,張珍徹底的火了,「我要是給你打斷一條腿,你跑給我看。」
張珍,雙目圓睜,大喊道。「哎呀,不好,這張先生要暴走了。」眾人扛著槍一哄而散了。
從此以後在村子裡傳出了張先生是一個母老虎的傳說,張先生,為什麼叫她先生呢,因為張珍還教著一些人的識字算數呢,在下雨等時候因為不能幹別的,人們就會聚集在一個屋子裡面學起識字來了,還有晚上就一直沒有斷了教授孩子們識字,張珍扎扎實實的是一個先生,甚至她的聲望在村子中比劉賀還要高的。
很快,劉賀山雞吃膩了,接下來吃什麼呢,在劉賀還沒有想出來的時候。
「小劉東家,我們來求求你了,你看你有槍,是不是幫著大家把那些禍害莊稼的野豬給打死呀。」原來現在是又要秋收的時候了,劉賀他們的田地不在邊上還沒有什麼感覺,一些靠山的田地可遭了殃了,在這個時候山上的野豬開始下來禍害莊稼了。
正好,還沒想出來用什麼方法折磨這些長工們呢,劉賀一拍大腿,就是它了,吃野豬,這次我要吃打斷膝蓋骨的野豬肉,不過這次劉賀沒有要求打那條腿了,只要是打斷膝蓋骨的就成。
不過劉賀想到點子上了,這野豬打在別的地方很難把她們給打死的,只有打在膝蓋骨上這個野豬才會沒了章程,這對眾人來說是劉賀開了大恩了,野豬的膝蓋骨可比野兔的前腿還有野雞的翅膀好打多了,接下來對眾人的槍法也沒有什麼好練的了,在這個程度的槍法下要是打不過同等數量的小鬼子,那可就沒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