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來告訴你,夏子語,不,隊長,焰也許從未喜歡過我,可是,他永遠不會喜歡你,你……也永遠不會喜歡他。最後,從今天開始,我將不會是組的人。」岳月笑得很得意,像是一個報復者一樣笑得得意。
「不會是組的人?你以為,組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嗎?你進去的時候,應該知道,要出組只有一條路,被抬著出去。」不理會岳月的風言風語,子語挑她能聽懂的回答。
「哈哈哈哈,夏子語,我從以前就聽說,你可是那人最疼愛的人呢,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真的那麼疼你,會連我和他之間的協議都不知道嗎?」岳月大聲笑了起來,好,真好,夏子語的臉上越難看,她就莫名的越開心。
那個人?是界嗎?岳月和界,又是什麼關係?子語這下可是有些迷糊了。
「夏子語,我要你,馬上、立刻,離開焰、離開這裡。」吐了一口煙圈,岳月警告著。
「哦?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是以夜相愛十年的女友,還是以南隊下屬的身份對我說這樣的話?」瞇起眼,子語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著。
「你!夏子語,你不要得意,你和焰,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永遠!」岳月憤怒的站起身,狠狠的看了子語,便走了出去,就連那踏出的腳步,都滿滿全身怒氣。
界那傢伙,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和岳月簽訂什麼協議,而且岳月又是他八年前說要給南隊的人,卻又突然間要她開槍試探岳月的忠心,子語越想越不對勁,界那傢伙,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新聞,大新聞!」夜氏集團內,每個部門都在相繼傳達著最勁爆的新文。
「什麼!?岳月真的遞交了辭職書?」明顯誰都不信,岳月可是和總裁在一起十年呢,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還能有假嗎?今天早上,設計部的人可是親眼看著岳月手中握著辭職書進的總裁室的門呢。
「那就是真的了,哎,你們說,她是為了什麼走了?是不是總裁不喜歡她了?」
「誰知道呢,不過,這兩天倒是流竄著另一條新聞,因為口風很嚴,所以也不能確定到底是真是假。據說總裁,曾經在總裁室裡對著夏子語告白呢。」
「咦咦!不會吧?」
「真的真的……」
財務內,今天的員工好像沒有了往日的工作熱情,不再自顧自的埋在電腦和資料裡,而是時不時的描寫總監辦公室,甚至一向都不算數落的同事間,也說起了悄悄話。
「喂,你們說,是總監把岳月趕走的嗎?」
「不要亂說,聽說是總裁一直愛著的人原來是總監,岳月傷心欲絕,才離開的。」
總監室內,子語正一臉糾結得看著面前的瞳和界,他們到底是想幹嘛?站在就看了她十幾分鐘了。
「咳咳,我說,有話你們不妨直說。子語一本正經的說道,瞧你們逼出了一臉大便臉,不說道時候可不要說是他害他們便秘的。
「聽說,你和他相愛了?」界一臉怨婦樣,像是被子語拋棄了一般。
「……」再過一個小時你會不會問我,是不是已經再次懷了愛的結晶了。
「子語,你們的事我倒是沒什麼說的,只是,岳月辭職了,真的沒事嗎?就讓她這麼便宜的走了?」瞳有些不甘,這麼輕易就放她走,那晨寶貝不見的時候她的那些擔心和焦急,不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樣,白浪費了嗎?想想真是會得內傷,
「沒事。可是,我倒是想問問界,你和岳月,有什麼關係?」子語看著界,眨也不眨,對岳月來說,認清事實比什麼都要讓她悲傷。
「岳月?界?子語,沒搞錯吧,他們能有什麼關係?」瞳顯然不信,雖然岳月居然能說組這個字,她真的很驚訝,可是找和界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他們什麼關係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十歲那年你收養了我,卻和你收養的琴棋書畫不同,我依舊在孤兒院,而她們卻在組裡,直到十五歲那年,夜說要資助我,你也讓我同意,而六年前,你和月岳簽訂了什麼協議?為什麼你要把一個從沒受過訓練的人安排在我的組,你可是從來不管四個組的事的,而且,為什麼卻又要我槍殺岳月,說是為了驗證她的忠誠度,可是,輪不到我出手吧。而且,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為什麼你要告訴她我後背的刺青?為什麼你要故意告訴她讓她知道我的身份?」連著幾個為什麼。子語一點都不鬆懈的逼問著。
她真的越想越不對勁,而且,為什麼她又一種感覺,著一切,好像是有誰在操控著一樣。
瞳沉默了下來,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她不知道的事。
「呵呵,子語寶貝,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我和那個女人,能有什麼關係?要有關係,也只能和子語寶貝有關係而已。」界一點沒所謂的笑著,無辜極了的表情。
「界,你最好說清楚,你是不是在我身上進行著什麼陰謀?還是,你的陰謀和我有關,或者……和焰有關?」危險的氣息在子語身上浮現,不畏縮的迎著界的陰晴不定的雙眸。
「怎麼?」附身,界挨近子語,修長的手挑起子語的下巴,邪笑著,「你很擔心他?擔心我會對他不利?」
「擔不擔心都和你沒關心,你知道,我很不喜歡當小白鼠,也不會當被人操控的旗子。」揚眸,冰冷的溫度,對視著隱藏著危險的雙眸。
「我也不喜歡……」手指撫上紅潤飽滿的紅唇,輕輕的來回,「我也不喜歡,你總是時不時的在我面前提到他,知道嗎?」
那是霸道的佔有慾,那是危險的佔有慾,瞳睜大著眼,界這傢伙,對子語是認真的?
「放開你的手!」冷冽的聲音,出現在門邊,夜焰大步走來,一把揮開界的手。
渾身是冷酷,夜焰看著界,眼中的冰冷足以能凍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