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子語寶貝應該會很高興才對,畢竟,這對她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驚喜啊。」界意味深長的看了晨寶貝一眼,嘴角的弧度楊得更大。
吶,子語,不知道你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是怎樣的表情,現在看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倒是越來越剪不開了。
瞳沉默,沒說完,看了一眼琴,在對方的眼裡看見了一樣的意思。
為什麼她們感覺,好像界有什麼秘密一樣,而且這個秘密和子語有關也和晨寶貝有關……
「既然這樣,那至少那個司機我們不能放過吧,特別是他背後的那個人。」她可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司機有那個膽量敢綁走夜氏的小少爺。
瞳笑得邪氣,琴也嗜血的笑了起來,她們現在還真替惹到她們的人感到悲哀,惹誰不好,要來惹他們呢。
「怎麼辦?焰,幾天都沒有消息了。」夜氏總裁室內,一群人再次聚在一起,卻好像鍋上的螞蟻一樣,個個臉色焦急,就連岳月,也焦急了起來,還帶著一絲擔憂。
到底是怎麼搞得,都吩咐他要定時和她聯繫了,可是現在都過了快一個星期了,卻還是沒和她聯繫,那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們出去吧,月,我有話和你說。」夜焰冷漠的看著岳月,冷冷的話卻是對著眾人說。
沐軒他們看到夜焰這副模樣,也只得先離開了,安非凌走在最後,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岳月,眼中有些可憐與同情。
「看吧!」遞給岳月一組照片,夜焰的態度冷漠不已。
岳月有點受傷,這一個星期,他一直在為子語的事忙碌,就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現在居然還這麼冷漠的最她。
不甘的拿起照片,卻在看過那一張紙照片後眼睛睜得大大的。
怎麼會……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做,這件事目前也只有我才知道,月,告訴我,她們在那裡?。」夜焰看著岳月,俊美的臉上,有一絲哀求。
「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們?你是說子語和晨寶貝嗎?我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那裡。」僵硬得臉上努力的想揚起笑臉,卻只是個滑稽不已的表情。
「月,他們在哪裡?」夜焰起身,一步步逼近岳月,渾身的壓迫逼得岳月一步步往後退,直到跌坐在沙發上,抬頭,有些哀怨的看著夜焰。
「你只知道問他們在那裡,那我呢?這一個星期來,你有好好看看我嗎?你有看過我一眼嗎?自從子語回來後,你就變得很不對勁了,總是時不時的盯著她,總是一副很瞭解她很知道她的樣子,你是她的誰?為什麼你總那麼在乎她的一舉一動?你是她的誰?是她孩子的父親嗎?」說到最後,岳月有些失去了理智,對著夜焰吼叫起來,一滴滴的淚,自眼眸裡不停的流出。
「焰,我才是你愛的女人,我們相愛十年,十年啊!可是為什麼你卻那麼在意子語,你當初不是因為她長得像我才資助她上學的嗎?當初你不是因為她長得像我才和她睡的嗎?那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你明明說過,你愛的是我的!可是你現在對子語的態度和看她的眼神,你不要告訴我,你愛上夏子語了。」拼盡力氣,岳月不停的向夜焰吼著,臉上的淚痕交錯,一直壓抑在心底的不安和憤怒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他們明明相愛的,明明相愛的,相愛了十年,可是為什麼夏子語一出現,就好像一切都不對勁了一樣。
愛……愛上……愛上……夏子語了……
這句話,不停的在夜焰腦中盤旋,愛?愛上夏子語?
愛上子語嗎?怎麼可能呢,他一直愛的是月啊。
夜焰迷茫了,愣愣的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人兒,若是以前,還沒等她哭出來,他一定會先抱著她的,他也從來不讓她哭,可是現在,她居然哭得這麼傷心,是為了那句『你愛上夏子語了』哭得嗎?
他愛上,子語了嗎?
「你去!」門外,沐軒他們你推我我推你,就是做不了決定。
「誰要去啊,現在去不是找死嗎。」歐陽瑾撇撇嘴,他才不去。
「你去!如,焰再怎麼樣也不會對女人動粗,而且這件事可等不得。」安非凌下了最後的命令,加重了口氣。
果然,唐如一聽到不得這句話,歎了口氣,最後看了三個男人一眼,慢悠悠的說道「你們給我記住。」
「焰,有子語的消息了。」輕輕推開能容下她腦袋的門,唐如以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
夜焰一震,顧不得傷心欲絕的岳月,快步走了出去。
「查到這輛車,的確是你的人幹的,可是,晨寶貝最後卻被別人帶走了,而且據現場和這個司機的話來看,還是晨寶貝心甘情願跟別人走的,看來,只晨寶貝認識的人,可是,奇就奇在這一點,如果是晨寶貝軟聲的人,那就一定是子語認識的人,他又為什麼不通知子語?或者晨寶貝為什麼不通知子語?而且,現在連子語也不見蹤影了。」沐軒楊了楊手中的照片,顯然是和夜焰拿給岳月看的是一樣的,看來他們也查到了,只不過比夜焰晚一點而已。
「沒有帶走晨寶貝人的一點蛛絲馬跡嗎?」皺著眉,夜焰有些放心了,晨寶貝是個知道分寸而且很聰明的孩子,既然是自願走的,也沒有留下什麼求救的信息,想必和對方很熟,可是,不和子語聯繫而子語也不見了這兩點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查不到,就連男女都查不到。」沐軒遙遙頭,很不甘心,夜氏的情報網可是他在管理,可是卻一點都查不出來。
「繼續查下去。」夜焰冷著聲說道,找不到人他是不會罷手的。
「焰,你和……」歐陽瑾有些擔心的指了指總裁室裡面,現在都還能聽到輕微的抽泣聲。
「沒什麼,只是女人家鬧情緒而已。」夜焰一臉無所謂。
「那我們就先走了。」歐陽瑾見夜焰不想說,也不再追問,反正是他們的感情問題,他們也插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