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寶貝,吃早餐了!」子語鎮定自若的說道,牽著晨寶貝下了樓。
走到一樓,琴棋書畫和界全都已經在餐桌旁做好。
「子語寶貝,我還在想,等下我親自去叫你呢。」界雙眼看著子語,卻是不停的掃瞄著晨寶貝。
「謝謝您老人家了,您腿腳不好,怎麼能煩勞你跑上跑下的呢。」子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是夏晨寶貝了吧,來,叫我叔叔。」界朝晨寶貝親和的笑了笑。
界大爺,您不是作為才說您是我『爹地』嗎?怎麼只會你又變成我孩子的叔叔了。
「叔叔好!」寶貝禮貌了叫道,給了一個笑臉便在子語身邊坐下,乖巧的吃著早餐。
眼裡閃過一抹精光,晨寶貝再次抬眸看了一眼界,這個男人……
很快,兩天的休息時間被打發完了。這兩天子語和晨寶貝也都住在瞳這裡,琴棋畫和界也都住在這裡。
子語是特意不回去的,界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她住那裡他就住那裡。
笑話,她可不敢帶他會城堡裡去,第一那不是她的地方,第二,城堡裡的關係已經夠複雜了,再插一腳準得天下大亂不可,特別又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界。
可是,任子語再怎麼不想,禮拜天的晚上,她也必須得回城堡裡去,晨寶貝要從那裡上學,她的車也還在城堡裡。
傍晚,子語和晨寶貝整理了一下帶來換洗的衣物,靜悄悄的下了樓,有些做賊心虛的放輕腳步,穿過客廳,眼看手已經放在門把上了,子語心裡有些送了口氣。
好傢伙,總算沒有白疼她們幾個,關鍵時候還是會幫著她拖住他的。
手一擰,眼看馬上就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踏出大門,身後的聲音卻瞬間把她像是塞進了冰箱一樣寒冷。
「打算去哪呢?」界懶洋洋的靠在樓梯口,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平淡的口吻,卻讓子語打了個惡寒。
不是因為害怕他了,也不是因為被發現了羞愧不已,而是知道,逃不掉了。
看來,那個城堡裡,不再是四角關係,而是萬惡的五角關係!
上帝,原諒我!
子語心裡默哀,最後在某人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得笑容裡被迫回到了城堡。
「子語,這是誰?」城堡內,岳月和夜焰剛吃完早餐,見子語竟然帶著個男人回來,吃驚不已。
「呃…他是…是…是我『爹地』,也是寶貝的外公。對,就是這樣!」子語異常堅定的說道,沒有一點心虛,本來她就沒說錯,他本來就是她的『爹地』,不只是她,還是琴棋書畫的『爹地』。
「然後?」夜焰面無表情的問道,眼中卻又團火在燒。
還真去找男人了是吧,『爹地』?這種話剛出生的奶娃都不信,先不看兩人的年齡只相差幾歲,更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看著子語的眼光中,有一份掠奪和寵溺。
夜焰突然感覺到胸口有些悶,特別是看到界看子語的眼神,更是讓他感覺到胸口有骨氣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