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一時間爆一般,神京城周邊四大護城,除了粵西城外,剩下的龔南城也已經是叛變了。百度吾愛+那叛亂的消息如雪花般的飛進了神京城內,紫禁城中一時氣氛緊張到了極致。似乎已經是到了一觸即的時候了。大武李家,在立國百餘年的時間裡,再的迎來了一個有著亡國之危的關頭,這一次,如果不能過去,那麼,威震大陸百年的帝國也將是化作過往的雲煙了。
長公主走進了皇宮之中,雲凌也是跟著去了。不過,他卻並是沒有在和長公主住在一個院子裡了,而是回到了他的凌柔宮中。青青本來是被要求和長公主呆在一起的,但是耐不住她要求,終於的也是和雲凌一起到了凌柔宮。小念自然就是不用多說了,它一直是玩得高興的很,絲毫的不因為如今的情況而有什麼改變,也似乎是並沒有什麼事情足以讓它改變。雲凌卻是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呆在凌柔宮中的,神京城的先天高手都是被召集了起來,如今,戰局已然是要揭開序幕了,這一場戰爭也終於在所難免了。也終於的是要到了揭牌的時候了。
雲凌領到了自己的任務,他是和李乘風呆在一起的。
看到了城牆之上那些防守緊密的黑甲軍,雲凌點了點頭,黑甲軍不愧是大武的精英部隊,在這個時候,軍紀嚴明,絲毫的沒有任何的慌亂。士氣也是高漲,並不因為久不經戰陣而有什麼生疏的地方。
李乘風在一旁說道:「怎麼樣,這軍隊還可以!」
雲凌點頭道:「不愧是精銳之師。」
李乘風哈哈一笑,走到了一旁,來到了城牆的邊緣,伸手一掌拍在了城牆之上,道:「雖然三城叛亂,但憑著這城牆,加上這許多精銳,便是再多上幾倍的叛軍也休想攻破城牆。」
李乘風說的肯定,絲毫的不將叛軍放在眼裡一般。
雲凌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道:「是啊,大武的軍隊堪稱是天下第一的,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兵士素質,蠻**隊西羅軍隊都是有所不如的。但是,如今的這一場戰爭可不僅僅是軍士之間的戰爭,那最為關鍵的還是那些高層的戰爭了。那絕對的力量可以主宰太多的事情的。」
李乘風一拍城牆的牆垛,道:「不錯。這一次,非但是魔教和西羅國的餘孽捲了進來,更還是有著其他許多的勢力捲進來,而且恐怕內部也並非是李臨風他一個人的。嘿,這些年安穩下來,他們倒是忘了當初祖輩的艱辛了,為了帝位,就可以如此肆意妄為。連魔教和蠻國都是勾結了。當真是與虎謀皮,我看他們將來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雲凌道:「為了一些利益,有時什麼都可以捨卻的,就算是得不到,他也絕不希望別人得到的,這就是人性了。」
李乘風聽了,嘿的一聲笑,道:「他們既然敢做出這等事來,那麼,就也別怪我劍下無情了。都說皇家無恩義,我雖然是不喜歡他,但也絕不希望和他刀鋒相見,但既然他執意如此,那麼,也就顧不得許多了。這一次,你要小心了。」
雲凌淡淡一笑,道:「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他們想要我的命,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哼,真武之下,我倒還不怕什麼人。」
李乘風哈哈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可是比我厲害多了。」
雲凌苦笑了一下,抬起了頭,道:「可我卻不願意有這麼厲害的。」
李乘風看著他,沉默了,隨後是搖了搖頭,伸手在雲凌的肩膀上搭了一下,道:「聽說蕭景軼這傢伙似乎是有些閒的無聊,我們去看看他!」
雲凌聽到這裡,卻是笑了起來,道:「他啊,可能怕是在犯相思病了!」
李乘風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們去看看這個相思成災的傢伙究竟是怎麼一副模樣。」
雲凌卻是搖了搖頭,李乘風呀道,「怎麼,你不去?」
雲凌道:「不用去了,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什麼麼?」
李乘風剛要是說些什麼,但是忽然間覺得背後頸子中有些涼了。李乘風看到雲凌面上那古怪的笑意,心裡哪裡還不明白,當即是說道:「雲兄你太沒有眼光了,蕭兄何等英俊瀟灑,又豈會是單相思呢,就算是單相思,那也是那個青菱什麼的!你說是!」
「是麼?可我剛剛怎麼聽著不是這個話呢?」
雲凌沒有說話,聲音卻是從李乘風的背後傳來的。
雲凌偷偷笑了笑,這樣難的輕鬆是很少有的了。
李乘風哈哈笑著轉過了身來,極為親密的攬住了蕭景軼的肩膀,此刻的他絲毫是沒有半點統帥的樣子,似乎還和十年前沒有什麼變化一般,他對著蕭景軼道:「蕭兄,你可是讓我們一番好念啊!」
蕭景軼撇了撇嘴,道:「我怎麼聽著有些彆扭呢?還有,我可對你沒有什麼嗜好,你趕緊把你的爪子拿開。」
李乘風哈哈的笑了起來,用力的在蕭景軼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對了,這才是我認識的蕭兄嘛。男人嘛,就該要這樣,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真男兒,你放心,到時我一定幫你達成心願的。」
蕭景軼搖了搖頭,看著雲凌,道:「好久不見了。」
雲凌道:「是啊,好久不見了,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堪破了啊。恭喜了。」
李乘風聽了有些訝異的看著蕭景軼,道:「你突破了。」
蕭景軼點了點頭,雲淡風輕的說道:「是啊,上一次的大戰有些感觸,所以就突破了。」
李乘風聽了,懊惱的一拍頭,道:「那我怎麼沒有這個運氣啊!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突破了先天了,就是我一個人還停留在融天之境。真是越想越氣人,氣人,太氣人了。」
雲凌和蕭景軼看到了都是哈哈一笑。
幾個好朋友說了一通話不多時,就是再的看到了一個人上來了,雲凌老遠就是一笑,應了上前,道:「苦塵師兄,你也到了。」
來者正是苦塵了,他臉上帶著笑容,對著幾人合什一禮,道:「貧僧沒有打擾各位!」
李乘風當即是說道:「苦塵師兄是來嘲笑我們了。」
苦塵笑著搖了搖頭,道:「貧僧絕無此意。」
蕭景軼一撇嘴,道:「算了,這傢伙就是這般的較真,想要開他玩笑都難了。」
苦塵只笑了笑,並不多說什麼。
李乘風隨即道:「好了,今天我們這麼多人聚在了一起,也是一場幸運了。好了,大家難得聚到一起,一起去看看!看看我們的對手將會是怎樣的。」
雲凌道:「正有此意。」
苦塵笑了笑,合什誦佛。
蕭景軼卻是老神在在的說道:「早該去了。當即的幾人都是沿著城牆又是走了一番。」
幾人的視力都是極好,便是隔了老遠也是看到了那紮住的營盤。神京城的週遭,乃是一個平原,並不什麼山脈,城牆高聳,氣勢巍峨,那斑駁的痕跡是那許多歷史留下的。訴說了這將近千年時間的風雨。
蕭景軼道:「好一個一馬平川的地方,在這城牆之下,就算是有千軍萬馬,也是休想突破這銅牆鐵壁了。」
李乘風道:「當初在建國的時候,就是想到了這一點的,不然的話,一旦是到了危困之際,又如何據守,不過這樣的事情畢竟是不多的,但是每是經歷一次,這城牆之上,就會是留下許多的痕跡了,這城牆都是有些暗紅了,那就是曾經鮮血染紅了的。」
苦塵合什道:「阿彌陀佛。」
蕭景軼道:「我說苦塵啊,這每天都有這麼多人要死,難道你都要念上一句麼?那你豈不是忙不過來了。」
苦塵道:「蕭師兄說的是,但是貧僧也只是求一個心安罷了,正如你所說的,太多事情我也管不過來,所以,只有如此求一個心安,那就是了。」
蕭景軼撇了撇道:「算了,我不和你說,說實在的,你們這菩提寺有一絕可謂是天下第一的,我不得不佩服的。」
雲凌聽了,不由是有些好奇,問道:「蕭兄,你是什麼意思?苦塵師兄他們菩提寺的佛法精深,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你不會是還拿著個來說!」
蕭景軼搖了搖頭,道:「我說的是苦塵師兄他們的唸經的功夫,天下第一啊!」
一旁李乘風聽了,瞪大了眼,隨後是一下大聲笑了起來,道:「你說的是這事啊,哈哈,不過,你說的倒也是啊。苦塵大師他的這門絕技可謂是獨步天下了。」
苦塵聽著幾人的說笑,並沒有什麼煩惱的樣子,他淡淡的笑著,絲毫的不以為意。
幾個人就這般的站著說笑,一邊是視察著城門防禦的情形,幾人說笑間,忽然是面色都是一變,同時的看向了遠方,那裡,正是朝陽城的地方。
李乘風面上閃過了一絲冷笑,道:「他們終於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