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凌回到凌柔宮的時候,便是看到了納蘭柔在大廳之中坐著看著一卷書,雲凌剛剛走進便是有丫鬟看到了他,正要叫出聲來,雲凌對著那丫鬟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輕手輕腳的向著納蘭柔走去。小說其實以他現在的修為,要做到點塵不驚根本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他還是這樣故作小心的向著納蘭柔輕身走去。
那丫鬟聽命的退下了,並且是招呼另外的丫鬟離開,雲凌在其中一個端茶的丫鬟手上接過了茶杯,那丫鬟也是識趣的沒有打擾他,而是隨著一同退下,至於茶杯卻是讓雲凌送去了。
成親已有好一段時間了,和納蘭柔相處了也是有那麼幾個月了,雲凌知道納蘭柔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看書的時候想要喝一些凝神靜氣的清茶。
他輕輕的走到了納蘭柔的身旁,納蘭柔此時依舊手捧著一卷書,看的十分有趣,雲凌自上方看下去,原來是一卷詩集,而且,還是納蘭容若的詩集。這書卷雖然保養的極好,但是依然有著一些舊色,顯然是主人時常翻閱的緣故。雲凌看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納蘭柔是在看那首最是流傳的木蘭辭。
納蘭柔此時輕聲的吟誦了起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納蘭柔輕聲的念著,她吟誦著的時候更是盈盈的站了起來,踏著蓮步輕輕的在屋子之中走動了起來。雲凌一直輕輕地跟在後方,納蘭柔只是徘徊了幾步便是又坐下了,雲凌這時將茶杯遞到了納蘭柔的身前,納蘭柔伸出一隻玉手接過了茶杯,放在櫻口之中,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後將茶杯輕輕的放到了一旁桌案上。
雲凌這時伸出手為納蘭柔揉著肩膀,納蘭柔似乎十分寫意,舒服的瞇上了一雙美麗的眼眸。
櫻唇輕啟,道:「杏兒,你今天比好像進不了許多啊!」
雲凌在後面聽了不由嘴角上掛上了一抹笑容,他此時為納蘭柔按摩,他是將真力灌注到了其中,刺激著納蘭柔肩上的穴位,他雖然不懂這按摩的手法,但是修為到了他這樣的地步,對於真力的控制那是已經可以說微乎其微了。對於納蘭柔的身體,他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如此一施為之下,果然是取到了奇效。
納蘭柔此時慵懶的如同一隻可愛的小貓一般,微微的瞇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著雲凌的「服務」。
納蘭柔本來便是一個絕世的美人兒,身上自然地流露出一種清新溫柔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親近,雲凌此時的道心都是不知道被他拋到了哪裡去了,看著納蘭柔這副慵懶的樣子,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看去動人無比,那紅紅的櫻唇更是讓人心動不已。真是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雲凌這般想著,他也這般做了。
納蘭柔只感覺到肩上揉捏的手消失了,而一股氣息向著她迫來,這是一個男子的氣息,這人絕對不會是杏兒,納蘭柔當即是一驚,猛然間睜開眼來,櫻唇輕啟,剛要說話,但卻是被兩片溫潤的唇給堵住了。
納蘭柔臉上露出驚容,她剛要奮力擺脫,但很快便是知道了身上那侵犯她的男子是誰,納蘭柔想要責怪,但是哪裡還說得出什麼責備的話來。
納蘭柔對於雲凌突然的到來有些奇怪,但很快的她便是適應了雲凌的闖入,她漸漸的也是迷失在了這濃烈的一吻之中,雲凌眷戀的呼吸著那誘人的芳香,直到納蘭柔呼吸有些難為的時候,他才是放開了她,看著她那紅彤彤的臉龐,雲凌幾乎是忍不住再向她索取。這時納蘭柔一下子推開了他,嗔道:「你做什麼啊!也不看看時間久作怪。」
雲凌嘿嘿一笑,並不作惱,走過去輕輕的將納蘭柔擁在懷裡,道:「我家娘子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嘛,你又不知道,為夫意志又不是很堅定,自然就容易被誘惑了。」
納蘭柔聽了橫了他一眼,道:「這麼說,你還有理了不成?」
雲凌摸了摸鼻子,道:「娘子哪裡話啊!嘿嘿,為夫也只是想和娘子親熱一下嘛!」
納蘭柔哼了一聲,走到一旁坐下,故意和他拉開了距離,納蘭柔這段時間可是好生領教了雲凌的無賴,因而在白日的時候總是要和他拉開一些距離,就是生怕這冤家「胡作非為」。想到這一段時間裡的荒唐,納蘭柔的俏臉之上,頓時湧上了一陣紅暈。
雲凌自是看的入神,心旌搖晃,看的納蘭柔頓時瞪起了眼,雲凌這才老實坐下。
納蘭柔啐了他一口,道:「你一天就不能不想那事麼?」
雲凌無辜的眨了眨眼,又是一套老辭要說出。納蘭柔豈有猜不到的道理,當即就是截道:「好了,你說說上朝的事情!」
敢情她也是會轉移話題了,知道在這上面多說也無益,誰叫雲凌從來都是嘴上一套,做起來又是一套呢。
雲凌這時端起了納蘭柔飲過的茶杯,直接的就是飲了一口。納蘭柔看到了,臉上一陣暈紅,雖然夫妻之間已經是沒有什麼秘密了,但是以她的性子還是對這些事感到十分的害羞。不過害羞的同時,她心中還是有著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