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柔輕柔的笑著,讓雲凌一時有些吃窘。百度吾愛+納蘭柔看著雲凌,伸出手輕輕的理了理雲凌額際凌亂的幾縷髮絲,動作時那樣的輕柔,那樣的讓人心動。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緩緩再將身子投到了雲凌的懷中,臻首輕輕的放在了雲凌的肩上。
呼吸著懷中的幽香,感受著這溫柔美麗女子的柔情,雲凌還能說些什麼,用力,攬住了這如玉的嬌軀,拚命的將她擁入懷裡,要把她和自己融為一體一般,此生此世,再也不願分離。
「嗯。」
許久,納蘭柔輕輕的哼了一聲,雲凌連忙放開她,這時納蘭柔滿臉暈紅,檀口微微的喘著香氣,雲凌著急問道:「怎麼了?」
納蘭柔嬌媚的看了雲凌一眼,輕柔嬌羞的說道:「疼。」
她只說了這一個字,雲凌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用力過大了,把納蘭柔都弄疼了,他滿臉的歉然,連道「對不起。」
納蘭柔緩過氣來,伸出纖纖玉指,堵在了雲凌的嘴上,搖了搖頭,道:「你不用這麼說的,和你在一起,我十分開心。」
雲凌重重點了點頭,伸手捧住納蘭柔的玉手,輕輕的,小心的將她的玉手握在了手中,隨後引到自己的臉龐,用臉蛋輕輕的磨蹭著,道:「有你真好。」
納蘭柔聽了,輕柔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是那般的純潔無暇,那般的讓人心神愉悅。每次同納蘭柔在一起的時候,雲凌便是有著一種異常放鬆的感覺。在和納蘭柔在一起的時候,雲凌不會去想其他什麼事情,就算是只和納蘭柔相對而坐,只簡簡單單談天說地也是十分悠閒的。沒有了俗世的紛爭,有的只有那一種淡然安寧。
雲凌和納蘭柔再一同坐在了山上亭子之中,吹著和煦的山風,看著前方那池塘中的游魚水草,一時彼此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享受這難的的清淨。
好一陣,只聽納蘭柔輕柔的說道:「每日看著這池塘,心總也這水一般清淨,我總想啊,這水,為什麼總是這麼不知倦怠的流著,到底要流到哪兒去呢。我有時也就隨著這水一路的走著,竟然發現它是流到那護城河的,最後還流入了西月湖,原來,它們有那麼一個歸宿,所以才那麼奔流不息。」
雲凌聽了,就好像是當真看到了這水在不斷的留著,從這山上流到那護城河,在流到那西月湖,又流到原來他和納蘭柔一同去看過的那條清淨河流,之後又是浩浩蕩蕩的流著,直到流入大海。雲凌聽著,覺得這水卻是只是那般一如往常的流著,始終不悔的,皆是因為它有了那一個目標,所以,它奔流不息,浩浩湯湯。隨即他便是感覺到納蘭柔的心思,握住了納蘭柔的玉手,這一刻,似乎有些冰涼,他小心呵護在手中,道:「流水奔湧,有它的去處,人也一樣有著他的去處。不論如何,我都會為你守著一片淨土,就算千難萬難,也絕不退縮。」
納蘭柔看著雲凌鑒定的神情,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的。」說著,將頭靠了過來,倚在了雲凌的肩上。
雲凌伸手攬住了納蘭柔的香肩,嬌軀在抱,幽香滿懷,這讓雲凌更是心曠神怡。納蘭柔最為吸引雲凌的地方,便是這一種淡然,這一份獨有的氣質在紫蘿的身上雲凌是感覺不到的。正是這份氣質讓雲凌在最初相見的時候便是對她傾心不已。
雲凌這一生二十一年之中,只在三個人的身上找到一種讓他放心,毫無戒備的感覺。這三人第一個是柔姐,柔姐雖然看去凶咧咧的,但是雲凌知道這只是柔姐的性子使然罷了,從小,雲凌便當她是自己的親姐姐,甚至,有時,把她當做娘親一般依賴,縱然被柔姐「欺負」的可憐兮兮的,雲凌也是一般心甘情願。
第二個人便是傳授雲凌功法的那個前輩了,雖然雲凌沒有見到他真正的面貌,他也總說自己很醜,但雲凌卻是在心中刻畫著一個英武的男子,他傳功授業,對雲凌而言,亦師亦父,在威嚴之中讓他敬畏,讓他依仗。對於他,雲凌也是當做師父的同時,又當著父親對待的。
而這第三個讓雲凌全無拘束的便是納蘭柔了,納蘭柔對雲凌而言,和前面兩者又是另一種感受了。對她,雲凌是那一種傾心相許的感覺,看到了她,雲凌便是感覺到她便是自己這一生要守護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