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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了錢,買了鸚鵡,那老闆高高興興地拿了個大籠子過來說是送的,秦大仙人一興奮居然賠了人家二十萬港幣,要知道他整家店的貨也不過就值這麼多,那老闆都生出了邀請他們倆再摔一次的衝動。
秦大仙人相信聖獸有靈,用籠子把它關起來的話是一種侮辱,自小黑開始他就把聖獸們當成了自己的兄弟,那籠子自然是不用了。
在他想來,自己過去鉤鉤手指頭,那朱雀血脈理所當然應該老老實實地站到自己的肩膀上,欣欣然跟著自己回去當神仙,當初無論是被當場寵物犬餵養的小烏龜還是趴在馬房裡等死的老馬都是這樣。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鸚鵡居然死活不肯跟著秦大仙人走,反而是抓著它的鐵架子玩命的撲騰,比剛才崇天凌摔個狗吃屎的時候還要激動,連身上的彩羽都散落了幾根。
這是鬧的哪一出啊?秦大仙人只能想當然地以為這是一隻念舊的鸚鵡,在這鐵架子上站得久了或許就生出了感情,就像人對自己住了很久的房子一樣,搬家或者動遷的時候總有些戀戀不捨。
他自己就是個念舊的人,小時候用壞了的鋼筆到現在還放在抽屜裡沒捨得扔掉,那自然是要成全這只感情豐富的鸚鵡。那鐵架子也不值什麼錢,無非就是一個鐵桿子上面掛了兩隻餵食和餵水的小鉛皮罐子,老闆二話不說就直接拿下來買一送一了,這可比籠子便宜得多。
回到了崇家。已經是快要吃晚飯的時候。小狐狸精和孫清居然已經回來了。看來今天她們的掃貨行動不是很順利,不然的話吃完夜宵也見不到人。但對於秦大仙人來說倒是正好,他準備激活朱雀血脈,成就大羅金仙,出於保險起見,是需要人護法的,雖然小狐狸精和孫清的實力比四個老妖怪還要差上不少,但在這個末法時代也應該是夠用了。
「這就是朱雀血脈?好漂亮的鳥啊!」小狐狸精沒有見過金剛鸚鵡。頓時就看直了眼,想伸手去摸。
就在胡仙兒的手快要觸摸到它身上的時候,那鸚鵡居然又用普通話扯著脖子大叫道:「別碰我,煩著吶!」
小狐狸精哪裡見過會說話的鳥,也被嚇了一跳,停下動作向秦大仙人問道:「這鳥怎麼會說話?妖怪嗎?」
秦大仙人哈哈大笑,說道:「這是金剛鸚鵡,出自美洲,一般在巴西和墨西哥那邊兒多一點兒,它會學人說話。就是不知道是誰教的,英語和普通話都會說。」
小狐狸精這才恍然大悟。也不知道從哪裡就摸出了一塊巧克力,剝開包裝紙對著鸚鵡誘惑道:「你讓我摸一下好不好?這個給你吃,你看,很好吃的。」說著自己還咬了一口,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卻看得一邊兒的秦大仙人小心肝兒一顫。
那鸚鵡歪著頭,像是在很認真地考慮小狐狸精的建議,胡仙兒一看有門,就把巧克力掰下一小塊給遞了過去,那鸚鵡也是從小給人養熟了的,對於餵食並不陌生,輕輕地一啄就叼了過去,然後一伸脖子直接吞了。
小狐狸精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向鸚鵡接近,一邊兒還注意著它的反應,見鸚鵡好像認可了自己,才一把摸了上去,眉開眼笑地道:「真乖,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鸚鵡好像也回過了味兒,不再抗拒小狐狸精的接觸,開口道:「還要,我還要。」
這話秦大仙人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忍不住打斷了它們不著調的交流,拿起放在桌上的鐵架子向臥室走去,同時說道:「我先去激活它的血脈,你們幫我護法,任何事情都等我出來了再說。」
小狐狸精對秦大仙人打斷她收小弟的行為很不滿,揮著小拳頭嘟囔道:「你著什麼急啊,讓我再玩兒嘛,它就快答應了。」
秦大仙人頭也不回就關上了門,開玩笑,誰聽說過給金剛鸚鵡喂巧克力的,要是吃出個三長兩短來,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把鐵架子放在地上,秦大仙人面對著鸚鵡盤膝坐下,那鸚鵡倒也乖巧,老老實實站在那裡不動,正想放出仙印呢,卻不料那鸚鵡又喊了一嗓子,「你想幹嗎?快放我出去!」那嗓音居然是活脫脫小狐狸精的聲音,聽得秦大仙人差點兒走火入魔。
幸好大家都知道裡面是一隻鳥,不然這話給人聽去,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精彩的聯想。
秦大仙人原以為這朱雀血脈只是比普通的鸚鵡聰明些,沒想到它居然會根據環境的變化自主思考,這一嗓子明顯就是有了思維能力才叫得出來,既然如此那就先溝通一下也好,畢竟激活血脈需要被激活者的全力配合,不然的話這成功的概率要低上許多。
「我要激活你的血脈,血脈懂嗎?」秦大仙人試著跟鸚鵡交流。
那鸚鵡倒是爽氣,想也不想直接搖頭道:「no!」
「不懂?好吧,我會讓你變得很厲害,你的明白?」秦大仙人耐著性子換了一個說法。
「有啥用?」那鸚鵡不明白,還眨巴了一下眼睛。
這下秦大仙人撓頭了,是啊,變得很厲害有啥用?沒看小黑和馬青天天閒得身上都快長出毛來了,在這個年月,好像聖獸是沒啥用,雖然聽起來很拉風的樣子,他考慮了一下,補充道:「所有的鳥都打不過你,凡是長翅膀的都得認你當老大。」
「好孩子不能加入黑社會……」鸚鵡居然用一種鄙視和嫌棄的口氣回答。
秦大仙人頓時一口氣憋在胸腔裡,好懸沒被氣暈過去,這鳥是誰教出來的,連黑社會都知道?
一人一鳥就這麼僵住了,好一會兒後還是那鸚鵡打破了沉默,又用小狐狸精撒嬌地嗓音說道:「給我吃巧克力,你說怎樣就怎樣……」
秦大仙人頓時就打了個冷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隻鳥對著自己撒嬌,還說得這麼曖昧,麻痺一塊巧克力就把自己給賣了,你還有沒有節操了?
不管怎麼樣,還是自己大羅了再說,到時候再好好收拾它,他平復了一下自己顫動的小心肝兒,哄騙道:「行,等完事了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說完才發現用詞有問題,又被自己給噁心了一下。
「說話算數,不能賴皮哦……」那鸚鵡雖然沒啥節操,但疑心病還挺重。
「算數,肯定算數,到時候我包一家巧克力店下來。」現在這時候別說包一家店,就算是要秦大仙人去瑞士買一家巧克力廠也沒問題。
那鸚鵡用遲疑地眼光審視著秦大仙人,好一會兒後,才說道:「好吧,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不像壞人,就相信你一次。」
談判終於順利完成,秦大仙人卻是渾身大汗,覺得自己比跟老婆們混戰一場還要累,但總算是搞定了,於是如釋重負地道:「你站在那裡別動就行,全身放鬆。」
「知道了,真囉嗦!」那鸚鵡答道。
秦雪陽又翻了個白眼兒,但這會兒也懶得再跟它計較,還是先辦正事要緊,要是再鬥嘴的話,不知道這只沒節操的鸚鵡又要出什麼ど蛾子。
放出了印堂處的仙印,秦大仙人運起所有的仙力,開始慢慢向那鸚鵡的身體內湧去。在賭石大會中小補了一下的仙印,這會兒比在羅浮山中又向大羅進了一步,只有一個兩三顆赤豆大小的角落還是綠色,其他部分已經全部變成了充滿著勃勃生機的青色。
那鸚鵡見秦大仙人眉心處忽然變出個亮光閃閃的小球,還射出一道光線籠罩著自己,開始還嚇了一跳,但總算是牽掛著剛才巧克力的美味沒有亂動,但接下來就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起了什麼變化,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比吃巧克力還要享受得多。
時間很快就過了二十分鐘,那鸚鵡已經完全脫胎換骨,不知道他是舒服呢還是入了定,反正是閉著眼睛站在鐵架子上一動不動。但那渾身的彩羽卻變得越發鮮艷奪目,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散發出陣陣炫目的光暈,讓人不敢直視,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些彩羽的邊緣卻是閃出絲絲的寒光,好像一把把無比鋒利的飛刀,隨時都能輕易要了人的性命。
那藍色的尾羽原本也就是幾十厘米長,但現在居然長到了一米多,長長的拖在地上,堅硬的羽毛顯示著無堅不摧的力量,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在羽毛的邊緣還鑲上了一圈閃亮的金邊,讓它整個身子看上去顯得高貴不凡。
它的喙倒是沒有再長,但卻顯得粗壯尖銳了許多,原先的藍灰色已經變成了深黑色,那是一種深到了極致的黑,即便是在陽光的照射下,也沒有一絲的反光。再結合那彎彎的弧線,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死神的鐮刀,如果有人看見,將毫不懷疑它能一下子啄碎人的天靈蓋。
它的變體型也長大了兩倍左右,站在那裡幾乎跟盤膝坐著的秦雪陽平齊,如果不是那一身的彩羽,簡直就像是一隻兇猛的海東青,哪裡還有一絲金剛鸚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