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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看來還是你比較倒霉!」秦雪陽說著翻開了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一張方塊小9。
一旁剛才的嘩然還沒結束,這會兒又馬上換成了歡呼,儘管大多數人並不認識秦雪陽,但這並不妨礙大家對小鬼子的同仇敵愾。
「你、你、你一對小9也敢跟我一對k?」二草小軟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他作夢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底牌居然真是一張小9。這會兒他為自己的輕敵悔的腸子都青了,由於沒把秦雪陽看在眼裡,他換牌什麼的技術都沒有用上,只是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輸的很冤。即便他作為大財團的繼承人,一下子輸出去兩億五千萬美金也是大傷了元氣。
「誰規定了一對小9就不能跟一對k?」秦雪陽笑瞇瞇地反問道。
「你敢不敢再賭一局?」二草小軟不甘心失敗,這是典型的賭徒心態。
「怎麼?你想耍賴嗎?現在你應該跪下跟我道歉。」秦雪陽不屑地看著二草小軟道。
「不,我還可以賭,除非你把我的籌碼都贏光我才會道歉。」二草小軟從小在讚美聲中長大,何時受過這種挫折,這會兒已經快失去了理智,從懷裡掏出一張黃金打造的撲克牌,上面是黑桃10的花式,代表著田外川世界第五賭神的身份,「這是我師父交給我的賭神銘牌,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榮譽,拿著銘牌就可以去參加拉斯維加斯的賭神大賽,我拿這個當賭注,你敢不敢接?」
見這個島國人輸了還不認賬,大小衙內們都不答應了,四周罵聲一片,有幾個衝動的直接準備衝過去真人pk,四猴子連忙勸阻,雖然他也是秦雪陽這一邊的,但如果在他的地盤兒上打死了島國大財團的繼承人那他的麻煩就大了。
正亂著呢,秦雪陽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段亂碼,接起來一聽,卻原來是叔叔陳家豪,秦雪陽奇怪道:「叔,你怎麼有空這會兒打電話給我,出什麼事了?」
「雪陽,聽說你現在在跟島國人賭賭神銘牌?」陳家豪直接問道。
「是啊,那個島國人輸了耍賴,我不一定跟他賭的。」秦雪陽知道這個叔叔是神秘部門工作的,對他能同步得到消息也並不奇怪,這裡龍蛇混雜,誰知道有多少眼線。
「幫叔叔個忙,把他的銘牌贏過來。」陳家豪說道。
「好吧。」秦雪陽雖然很好奇這麼個牌子對國家有啥用,但也沒有問,警察也算是紀律部隊,不該問的不問這種最起碼的保密規定他是知道的。
「贏了就回家,我們在家裡碰頭。」陳家豪說完就掛了電話。
既然答應了叔叔,秦雪陽也就答應了二草小軟的要求,只是又讓他加了一億美金的添頭,誰也不會嫌錢多,穩贏不輸,何樂而不為呢。
雙方再次坐定開賭,衙內們見秦雪陽都答應了也就不再鼓噪,接著看熱鬧。
「我趕時間,我們一局定勝負吧。」秦雪陽懶得跟小鬼子浪費時間。
「好的,我正有此意。」二草小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決定施展換牌絕技來反敗為勝。
見雙方商定,荷官又開始機械性的發牌,秦雪陽第一張明牌是一張最小的方塊2,二草小軟卻是一張黑桃k。
既然是一局定輸贏荷官也不用在報牌了,直接又發了第二張。秦雪陽是梅花7,二草小軟是黑桃j。接著又發了第三張和第四張,秦雪陽分別是紅桃j和方塊6,而二草小軟卻發到了黑桃q和黑桃10。
牌一發完一旁的衙內們紛紛驚呼,要知道秦雪陽的牌面最大也就是一對j,而二草小軟卻是一副同花順牌面,即便不是同花順,他還可能是同花、順子、一對k或者一對q,任何一種可能都穩穩的壓過秦雪陽的牌面,贏的概率實在太大了,無限接近百分之百。
在一片嘈雜中,秦雪陽卻穩坐釣魚台,慢慢地亮出自己的底牌,「我一對2,你開牌吧。」
「哈哈……哈哈……你死定了,中國人。」二草小軟一陣歇斯底里地狂笑,他早就看過了底牌,是黑桃a,梭哈里最大的牌,運氣來了連換牌的功夫都省了。
一邊大笑一邊用力抽出底牌「啪」的一下甩在賭桌上,「我同花順,哈哈,中國人,你下跪吧,哈哈哈哈……」
四週一片寂靜,二草小軟一開始以為所有人都被自己的牌面震住了,但笑著笑著覺得大家看自己的眼光都怪怪的,連一邊的江波都是如此,眼神裡帶著不屑、嘲笑和驚訝。
「看來你們島國人還是輸不起呀,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指鹿為馬,你以為你是趙高嗎?」秦雪陽嘲笑道。
二草小軟拿起底牌,亮給秦雪陽看,「黑桃a,你看不見嗎?」
「你瘋了吧,再好好看看,你的底牌是什麼!」秦雪陽翹起了二郎腿道。
二草小軟收回底牌一看,頓時像見了鬼一樣,他的黑桃a赫然變成了一張梅花2,好好的一副同花順變成了一副什麼都不是的雜牌,氣急敗壞地叫道:「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是黑桃a的,你……你出千!」
「神經病,所有人都看見你的底牌是梅花2,就你自己說是黑桃a。」秦雪陽微笑著道。
二草小軟指著秦雪陽,手不斷地顫抖,看著周圍所有人嘲笑鄙視的目光,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地昏迷。
看著死狗一樣倒在地上的二草小軟,秦雪陽估計下跪道歉的賭注一時半會兒是收不到了,於是拿起桌上的支票和銘牌,在眾人崇拜的眼光中跟陳繼打道回府。
一場豪賭,讓在場的大小衙內們都知道了秦雪陽和二草小軟的身份,陳家三少完勝島國賭神接班人,豪取兩億五千萬美金的消息通過各種渠道在衙內圈子裡迅速傳播,一夜之間就成為了四九城內的傳奇,賭神的稱號不脛而走。
陳繼很興奮,以他的身份也是第一次經歷如此規模的牌局,他們這一代人的成長過程中,都多多少少的受到過香港賭片的影響,陳繼少年時還曾經學賭神高進拿著一副撲克牌試圖玩兒出各種花樣,但最後卻被陳家勝粗暴的鎮壓,因為他上課的時候不小心把撲克牌彈到了年輕女老師的屁股上。
雖然有著如此不愉快的回憶,但絲毫沒有妨礙到他再次激起了對賭神的崇拜,「老弟,最後那把牌怎麼回事兒?」
「對那小鬼子施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沒什麼稀奇的。」秦雪陽雲淡風輕的回答,今天他的確沒有什麼成就感,神仙跟凡人打牌如果他還輸了的話,估計神光都要馬上跳出來將他抹殺。
「對了,怎麼大家都叫你大少而不是陳少啊?別人的稱呼一般都加上姓的。」秦雪陽忽然想到。
「因為我們姓陳,不需要加上姓氏,你也一樣,別人只能叫你三少,這是規矩。」陳繼傲然答道。
陳繼一臉得瑟的樣子,還待在老弟面前顯擺幾句,讓他早日習慣自己的身份,別丟了老陳家的面子。忽然秦雪陽低聲喝道:「停車,你待在車裡別出來。」說著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什麼人?出來!」秦雪陽對著眼前的空地大喝一聲。
「交還賭神銘牌,饒你一命。」一個飄忽的聲音在四周環繞,好像這個人說一個字換一個地方,在夜間空曠之地顯得分外詭異。
「小鬼子,偷學了點五行遁術的皮毛,也敢在祖宗面前撒野!」秦雪陽手捏法訣,默唸了一聲:「五行禁固。」
頓時五個傳說中的忍者毫無徵兆的掉到了地上,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像是忽然被空氣擠了出來。
這下連陳繼都看明白了,顯然是二草小軟卑鄙無恥的派了保鏢出來,企圖搶回輸掉的賭注。至於他的保鏢是忍者倒很正常,那些忍者組織在島國被稱為裡,比如甲賀派的基地就叫做甲賀裡,活動經費都由一些大財團支付,所以作為二草集團的繼承人,身邊有忍者的存在並不奇怪。
「支那人,識相的把東西交出來。」儘管吃了個暗虧,但瘋狂自大的本性並沒有讓這些忍者退縮。
聽著眼前小鬼子侮辱xing的稱呼,秦雪陽大怒,剛想抬手打出一道天雷,卻不料小黑從他口袋裡飛了出來,在半空中就開始現了原形,落地之後變成了原來直徑五米的大小。「仙君,此等跳樑小丑不配讓您出手,讓屬下來吧。」
秦雪陽想了想,覺得小黑說的有道理,自己雖然現在級別還有點低,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堂堂的留守者候選人,怎麼能事事都親力親為呢,於是道:「好吧,不用留活口了。」這個畜生種族自然是死一個少一個的好。
「屬下遵命。」小黑也不轉身,只是扭過四米長的脖子,對著說話的那個忍者噴出了一口寒氣,那忍者只能算是凡人,怎麼可能躲得開實力堪比地仙的小黑的攻擊,頓時變成一座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