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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4 赴佳人宴 文 / 興意

    楊麟山下午特意精心裝扮了一番,不知對方赴宴都有些什麼人,要是有熟人就不妙了。

    他在街道上閒庭信步,走走停停,不時買點這看點那。經過古物店都進去呆一會。在別人地盤,一切都要做得小心,而這更多的是做給身後跟梢的人看。能引起一個郡主的關注,陳家必然會派人盯梢,沒有摸清底細是不可能隨便跟郡主這些貴族接觸,要以防不測。

    算著時間差不多時,楊麟山來到宏福酒樓。這已經是震南郡最好的酒店。樓牌高聳,門道寬大,雕花繡物的樑柱要四人才能合抱。裡邊也是裝飾得極盡豪華。不是悅來客棧所能比擬。

    陳長風果然在門口等他,看到他的到來。就熱情洋溢地把楊麟山引到一個雅間。到了門口,陳長風笑道:「凌兄我只能送你到這,一會就靠你自己了。」

    「謝陳兄。」

    陳長風走了,楊麟山卻沒有立即推門。因為門一開,就可能出現n多種情況,也許是一大桌子的人,也許只有一個,更有可能是個陷阱。

    深吸一口氣,楊麟山緩緩推開門,只見大圓桌上堆滿了食物,陳定珠坐在桌子旁邊,一身盛裝艷抹,披金戴珠,看不到曲線玲瓏,卻比昨日多了一番莊重。說實話,陳定珠今天看起來和冷雪也差不多了。鑄悔樓地處震南郡,冷雪和陳定珠是公認的南郡雙姝。只是平時冷雪淡裝素裹,絕世容顏沒有輕易示人。

    看到除了她就只有兩個護衛和侍女,楊麟山心中一鬆,這才慢慢跨了進去,他先向陳定珠鞠躬施禮,在對她說道:「小生前來赴宴,承蒙郡主抬愛,在下深感榮幸。」

    楊麟山說得很平靜,陳定珠聽後起身緩步走到楊麟山的面前,用她那雙長有長長婕毛的大眼睛,看著楊麟山的臉孔:「凌公子倒是守時,今日設宴只為感謝公子送的玉簪,我戴著很愜意。」陳定珠如玉碎般輕脆的聲音響起後,她用玉手在頭上輕撫了下。

    楊麟山這才注意到她的頭上髮簪正是昨晚他送的那支,不同的是,現在那髮簪不在是青色而變得紅得似火,這似乎象徵著她內心的熱情。

    「守時是我們做為商人的一個準則,比起震南王府的藏品,我那件小禮物實不能入郡主法眼。」楊麟山說得不卑不亢,聲音不高不低。現在他還摸不清陳定珠是不是被昨晚自己的氣勢所吸引。

    陳定珠水汪汪的眼中閃過熱切的神色,蓮步輕移,她輕抬玉臂示意楊麟山入席:「公子請坐。禮輕義重,凌公子遠從千里來,在小的禮物也深重有意了。」

    感覺到陳定珠表顯得高貴,近身時更是香氣襲人,表露出一幅高貴之氣,不同於昨晚小家碧玉般的嬌羞。楊麟山也只有先當當正人君子,他正襟危坐道:「敬從郡主之命。」

    兩個侍女上前為她們一一斟酒後,陳定珠這才向舉杯致意:「這第一杯酒感謝公子送禮之情。請!」說完她看了眼楊麟山後一飲而盡。

    楊麟山也不甘示弱,「不足道耳!郡主請。」說完也舉杯飲盡。

    酒在滿後陳定珠舉起第二杯道:「這第二杯敬公子於戰爭中不惜穿行千里,替父完願的勇氣與孝心。」

    楊麟山看到她又乾了一杯,話又說得圓潤得體且更有理,沒有一點推辭的餘地。他不是怕醉,而是對她的用心摸不透。這酒叫『黃尚』意為皇上都覺得是好酒,用的是震南郡特有的貢米——黃腸米釀造而成,這米不僅粒大,更是長得圓融長顆,並且色澤金黃。用它釀造出的酒不需添加劑,本色就是金黃帶有玉澤,散發著誘人的濃香與回味的甘甜,是瓊漿玉液中的極品。楊麟山曾在皇城裡品嚐過,這樣的酒中貴族不是宏福酒樓能擁有的,想來是陳定珠從震南王府帶過來。

    好酒都不傷身,但是肯定能醉倒人,如果用功逼出體外也就暴殄天物了。黃尚酒更是效果驚人,這杯子能裝一兩余,一經下肚楊麟山是氣血湧動,汗流浹背。雖沒有頭重腳輕的感覺,卻也讓他不敢大意。所以這無可推脫的第二杯他是慢慢地喝下去的。

    用衣袖輕拭去嘴角的酒漬,楊麟山好奇地打量起陳定珠來,這樣的高度酒,他想不明白,對方一介女子為何要這樣豪飲。難道她杯中不是此酒?還是她想灌醉我,讓我酒後失言吐真語?一時楊麟山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就算他明白這酒的利害,但他卻不能說破,要是身為千里之外的花國人都清楚這酒的來籠去脈那不叫人生疑心才怪。於是他立即問道:「好酒,不知這酒可有名。」

    此時陳定珠喝完兩杯後俏臉上一片駝紅,她有點興奮地說道:「此酒叫黃尚……」

    正如楊麟山知道的那樣,她針對酒說了一大篇。感覺到楊麟山的興趣不是很濃她這才第三次舉杯;

    楊麟山正在懷疑她會用什麼言辭來喝這杯時,陳定珠非常聰慧地說道:「借酒言酒,為我南郡出產的甘甜黃尚酒乾了這第三杯。」陳定珠舉杯向楊麟山微笑著把頭向後一抬,伸長脖子一飲在盡,露出雪白的粉頸引人一陣遐想。

    「好!酒好人更美。不飲人已醉。」楊麟山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喝了下去。酒壯英雄膽,楊麟山雖然自認不是英雄,但僅憑他隻身深入敵人心臟這點,也有資格喝這杯酒了。

    放下酒杯,陳定朱的臉蛋變得更加火紅。酥額上細密的汗珠直冒,她示意倒上白開水,這才啟筷吃起菜來。

    楊麟山也覺得這酒太過霸道,在她的邀請下也開動,餵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幹活。

    動了幾筷,陳定珠覺得酒意退了些,才輕聲說道:「凌公子可食得慣。」

    南方菜主辣,北方主淡,想到花國遠在北面楊麟山自然得說:「還行,比起我國的菜別有一番風味。」

    陳定珠又問了些家常,花國的風土人情。好在楊麟山在花閣待過幾日,而花國緊靠花閣,相差不是很大,他的回答還是能對個七八分,在說這陳定珠又沒去過花國,對外所知皆是從書中得來,聽起楊麟山談來倒信以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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