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睡中,兩個聲音在楊麟山腦海中響起。:,最快更新但此時他什麼也感覺不到。
「重宇,這回你輸了,這小子幹了這麼邪惡的事,加上上次想復仇時的僧恨情緒,現在他的邪心已經在我的引導下終於成功鑄成。只等他修到仙天就可以學習我的邪惡**。到那時他的靈魂變成和我一樣,我就可以出去了。你就在這裡慢慢地等到他把你煉化吧!哈哈!」
「滅谷你不要在白費心機。你以為分出神識讓他學他就願意學嗎?」
「為了得到力量,他非學不可。不然怎麼辦,這個世界的功法能好過神界的嗎?」
「凡事無絕對,你以為只有你留下了神識嗎?」
「你留了又怎麼樣,他的邪心已成,以後會越來越邪惡殘忍。修習我邪道的功法相輔相成,事半功倍。他已經開悟不會不明白這樣的道理。不管是邪是正只有擁有了才能存身於世界間。」
「昨天那半顆佛心舍利進入了他的身體,佛道的無上慈悲將會引導他走向正道。那時你說他會學誰的。」
「哼……剛才你藉著他交歡,把什麼送到那女子體內。不會是你的神尊印吧!難道你真的想湮滅在這個靈魂裡?」
「連大哥魔尊之境都能立地成佛,我又有何不可捨之物。神印我會留給這小子,那女子已經得了花神印,我只不過順手做件好事,種了顆我得到的神蓮種子,希望有朝一日能孕育出這天界的守護者,我也算盡職了。」
「這小子不就是天界的守護神嗎?」
「哼……你也太小看梵天了,他安靜地歇息在這個靈魂中,你以為只是為了一個天界的守護神?」
「你知道他還有別的目的嗎?」
「我不知道,不過上次大哥進來讓我看到那如日中天的梵天法命時,我才明白,我們不過都是這天地間的一顆棋子。輪迴不過六道,跳出這六道還有別的等著你。」
「哼……你少危言聳聽!你看著很快我就會從這個破靈魂出去。我才不是什麼棋子。我是邪神滅谷。無惡不做的神尊,神界至尊。」
「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就慢慢吼吧!」
破曉前的黑暗終於來臨。落紅片片地鋪滿整個床榻,如梅花映雪,亦如桃花調零。
楊麟山悠悠睜開眼睛先行醒來。昨晚他做了個美好的春夢,他覺得自己全身心地都放鬆下來。就在他安祥地躺在床上時,他發現天上突然掉下個仙女,那仙子拱到他的懷裡,引起滿懷的溫香。仙子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他抱著那仙子開始身體開始熱躁起來,那仙子是那樣的嬌顏欲滴,在恍惚中他覺得是冷雪披香,可細看是可可掛月。他全身躁熱難耐,不管是誰,他只想著好好佔有一番。下一瞬間那仙子就赤身**地在他懷裡變得熱情起來。看著那如雪的肌膚,芳菲嫵媚的仙體,他完全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他用手揉了揉有些痛的頭,滿足地回憶著昨晚的那個美夢,只是當美夢成真時未必都是好事,就在他把手放下的時候,摸到一個滑膩的**。『怎麼回事,美夢成真了』他暗自嘀咕著,翻轉身體一看。
這一看立即嚇得他全身汗毛直豎,他馬上就坐立起來。緊咬著嘴唇,眼睛不停地打著轉,腦海中不斷搜索昨天晚上的事。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為什麼和白可可睡在了一起,他心中的疑問充斥了一大堆。
就在這時,院裡的門被人『光鐺』一腳踢飛。好些人蜂擁而進。嚇得楊麟山趕緊下床從雪紋裡拿衣物出來穿戴,此時的他自顧不暇,沒時間去叫醒白可可,更沒心情欣賞,嬌艷中帶著疲憊之色的她。
房門被踹開後,白素素帶著幾名長老和一些弟子闖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楊麟山站在床前,而白可可躺在床上秀髮凌亂不堪。錦被未能遮掩住她的妙體,露出幾段柔胰,床鋪上露出的點點落紅非常醒目。
「楊麟山你這個無恥之徙,敢毀了我花閣的希望。」白素素怒髮衝冠地向楊麟山一爪抓去。
楊麟山六神無主地戰立當場,被抓了個正著,白素素在他身上點了幾指後,他全身力道盡失,一下癱軟在地。
白素素有點詫異地看了眼他後,這才轉身察看白可可。看到她呼吸平穩,這才餵了些丹藥。
在這點時間裡,楊麟山看到屋子裡站了七八個人,有三個長老,還有幾個弟子,當他看到朱倩有點得意的笑容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
此時天還沒盡亮,屋裡光線不是很好。朱倩的笑意在楊麟山眼中顯得格外的刺目。從昨天半路攔阻他下山,到後來請他到菊院喝茶,這一切都是陰謀,只是後來白可可怎麼和他到的床上就不得而知。想來白可可也是著了她的道;楊麟山恨恨地瞪著朱倩。
白素素給白可可穿好衣服後,她就醒了過來,頭腦昏沉沉的白可可意識還有點模糊。楊麟山吸收了萬年紫參王,身體本就強於同階人,在加上藥效把身體推到極限,白可可要不是後來穴道解開,能動用靈氣,根本就不是楊麟山的一合之將,現在她能這麼早醒來本就不錯了。要想頭腦清晰,功力恢復還要一時三刻。所以白素素問起她出了什事,她一時含糊不清,只得用手指著朱倩,但講不清楚。
這時朱倩上前來說挽著她的手說道:「師妹是我,是我看到楊麟山在你院前圖謀不軌,我才找師傅來。沒想到,我們來晚了一步。」朱倩裝出心痛不已的樣子,去抱著白可可安撫。
此時白可可也沒回過神來,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楊麟山,她心亂如麻。
「可可你安心休息,我決不放過楊麟山這個色狼。」白素素看一時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讓她先休息。而朱倩自奮告勇地擔當起照看她的責任。
白素素氣惱地盯著楊麟山,現在她是巴不得立即殺了他。可眼下不是時機,暗地裡殺了一國的天才王子,於心說不過去,自己和大亞還是有點交情,這更不是花閣的作風。如果擺在明面上來,倒有理有據,但花閣也丟不起這個人。一時倒把她難住了。幾個長老問了幾次怎麼辦,她都拿不定主意。
就在這時,花閣裡響起了洪亮的鐘聲,而且一聲高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