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好好,上次見你,你才這麼高。m)這次可就要談婚論嫁了吧!」那人影慢慢轉過身來,把他的手比到胸口位置笑呵呵地看著白可可說道;
楊麟山一直在觀察這位花閣師祖,跟他想像中的樣子差了太多,眼前之人看上去不過五旬,紅光滿面,頭髮黑得發亮,不是知道是不是黑芝麻吃得多還是心態好。完全沒有一點老人的滄桑感,倒有點像老頑童,至少從剛才他對白可可說的話裡楊麟山有這樣的感覺,他的語氣很平淡,卻顯得慈祥,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卻好像又少了一派師祖的威嚴。短短的接觸讓楊麟山有了幾種感覺。這讓他覺得這人神秘飄渺不定。
「小友,看夠了嗎?難道說我們的聖女配不上你。」那人一收手轉眼看著楊麟山道;
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地平淡,但問的內容卻很讓人難堪,而那雙精湛的眼睛像要看穿楊麟山似地,讓楊麟山變得有點侷促不安起來。但這個問題還得回答,哪怕是得罪白可可也不能得罪這人,「前輩仙風道骨讓人景仰,能入你老人家法眼自當萬幸,如要說配不上,只能是我這個凡夫俗子配不上聖女。」
「可可的體質這天下倒少有配得上之人,不過嘛你還算是一個。」那人還是淡淡地說著。
這句話把楊麟山和白可可兩人說得迷糊,不知是何意。
「好,不囉嗦!先自我介紹,本仙姓花名一樓,年齡我已經搞忘了,花閣裡都叫我師祖,但我不是花閣的創造者。讓你進來一聚只因兩件事,一你有純陽之體,二你身上有故人氣息。我說完了,你明白沒有。」
楊麟山使勁搖著頭;「前輩說話高深莫測,晚輩愚鈍。m)」
花一樓盯著楊麟山的胸口說道:「哦。這也難怪,你不到仙天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現在我來告訴你,你胸口的那個吊墜,是一個魂器,雖然有人動過手腳,但煉製之人留下的氣息像是一個老友。而純陽之體就是五行圓滿以後,進入陰陽境除了會水到渠成之外,還可凝聚出純陽靈氣,那可是個好東西。說多了你也明白不了。到那境界時你自然就能體會。」
「哦,謝前輩指點迷津。」楊麟山摸著吊墜越發感覺到它的神奇。上次是在梵宮,這次這個花一樓也說是個魂器,那這個是魂器肯定是假不了。他現在真想修到仙天境。看看裡邊到底有些什麼。想到這他下意識地又摸了摸雪紋,上次重天就是把那個什麼心舍利放到裡邊,還在上邊為他加了個什麼法陣,說是想當於魂器一樣能掩飾裡邊物品的氣息,同時沒有經過物主的授意誰也別想打開,除非強拆,但有什麼後果重天沒有說。
「來吧!到了這裡可不是讓你們來閒逛的。」花一樓邊說邊走下那石台。楊麟山兩人心中又升起迷惑地跟隨他走下石台。
三人下去後,花一樓在石台側面的一個類似機關的裝置一按後。石台開始對分成四半,向四周退開,露出一個刻有圖案的地面,上面天空中錯落有致地刻畫著許多花瓣,像正在下著花雨一般,有三個仙子簇擁著一個更加高貴有神韻的女子,她們踏著祥雲有說有笑地在天空中對著地面指指點點。在地面上有一座寶塔,似乎塔中有幾個人影。就在楊麟山和白可可看得入神時,花一樓一掌按在那寶塔上。
地面開始顫動,圖案消失後,露出一個小洞。這時花一樓才說道:「小友可敢進去試探一番。」
看著那黑漆漆的洞口,楊麟山有些猶豫不決地問道:「前輩這是何意。」
「呵呵!這下邊就是我們花閣倒塌的佛座塔。」
「那現在花閣裡的那座。」楊麟山問道;
「我們在此建閣的時候,佛坐塔就已經倒下,據推測是十萬前年前的事,後來我們建閣時發現剛才的那張圖,按樣子重新建造了一座。」花一樓很有耐心地講給他聽。
不清楚裡邊的情況,楊麟山不想冒那個險,就算裡邊有真有什麼寶物,那他們花閣自己還不去取,這一洞的仙老他約摸著得有十幾個,以他們之力還不把一座塔翻個底朝天。
花一樓像看出他的顧慮說道:「小友,裡邊有一件得到就可以一步登天,超凡脫聖,成就神天境界的寶物,但凡這種天地間的至寶,都是有靈性的,不是誰進去都能取得,更不是說進就能進入,寶物都是在等待有緣人。裡邊一共十三層,前邊十層我們都進去過,但後邊的幾層我們都進去不了,而我剛才所說的老友到過十一層,但後邊幾層連他也沒能進去。」
「以前輩仙天實力也未能一探竟究,我豈敢逞能,在說此乃你們的秘境,我怎麼敢在此造次。」楊麟山還有一絲擔憂。
「花閣一向以公平行事,來之則有緣,天地寶物有緣才能得,裡邊也沒什麼凶險,你姑且一試。我們也不過做為守護者。自知無緣得此寶物。以你的純陽之體,和可可的純陰之體,或許有可能成為寶物的主人,我也好了卻師傅之命後,翱翔於大千世界。」花一樓說完後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麟山,我們就進去試試,師祖不是說了,沒什麼危險。」白可可說完一挽楊麟山的手向地洞走去。
看到花一樓的再三邀請,楊麟山不好在說什麼。只好跟著白可可下到洞裡。
「師祖,萬一他們真的取得寶物,我們是不是……」楊麟山兩人下去後,一個仙老來到花一樓身旁問道;
「無妨,我們的任務就是守護,至於誰得,那就要看天意了。」
「師祖那個寶物究竟是什麼,祖師爺沒給你講嗎?」
「沒有。可能我們連看一眼的緣份也沒有吧。」花一樓微微歎了一下,那仙老只覺得眼前一花,花一樓就消失在原地。
白可可從麟戒裡了拿了顆夜明珠照著前行,可能女人天生就要膽小,她緊緊地抓著楊麟山的手臂,溫香如玉的身體貼著楊麟山身側。一路行走,只聽到兩人的出氣聲,一會就變成粗重的喘息,這讓楊麟山還真有點吃不消。為了緩解下氣氛他取笑著說:「可可剛才你還輕鬆愜意地想下來,現在怎麼就怕成這樣子。」
「我還不是想和你獨處,現在我後悔了,我就是怕,怕有大色狼。由其在這種黑燈瞎火的地方。」
楊麟山心裡暗笑,這不是拐著彎罵人嗎?這個虧不能白不吃。吃了就要做點真的事出來。他雙手把白可可小蠻腰一抱,說道:「現在大色狼餓了要吃人啦,抓住就別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