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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節 花月呤 文 / 興意

    「雖然那晚你和我虛與委蛇的演戲,但你是第一個和我說那麼多話的男孩,更是第一個和我有身體接觸的男孩。(全文字小說)那一刻你為我向仡愷劈刀,我發自內心深處地感動。雖然你不帥,但你還比較老實也有著傲人的天賦,終有一天會成會大英雄,這麼好的人師姐不要多可惜!現在我在你的面前已經沒有了女人的矜持。我好怕,怕師傅同意婚事,怕失去我的第二個家,怕你不喜歡我……」白可可半羞半泣地訴說又慢著;

    好一會楊麟山都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內心掙扎得更加厲害,白可可的話語如重錘般,一句一錘地敲在他的心口上,震得冷雪的身影也變得模糊,震得他的感情如決堤的洪水,不在受他的理智控制。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孩子,如此單純炙熱的直白,是個鐵人也會化成水。

    最後楊麟山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他搬著白可可的肩膀,看著她楚楚動人的秀眸一字一句地說道:「可可,對不起!我接近你其實懷有目的。我心中有愧,你是一個純潔可愛,讓人喜歡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真的對不起!」說完這些楊麟山感覺心裡好過了些,也輕鬆許多。此時他也沒有想什麼計劃和其它陰謀,他再也不忍心騙白可可,讓她陷入痛苦中,更不想自己失控情難自撥,趁著自己最後一點理智還沒有失去時說出來。必竟他只有十五歲,兒女私情大過了國事也是情由可原。他慢慢鬆開雙手,起身準備下到迴廊上離開塔頂。

    「沒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對錯,只有結果;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也知道你為何接近我,可能是我孤獨了太久,我不僅一點也不生氣反爾還有些期待,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白可可眼中含著淚珠幽幽綴綴地說道;

    白可可這麼說,楊麟山就越覺得自己渺小,那些話是個男人聽了也得把心融化,他楊麟山感覺心像被劍狠狠刺中一樣,痛楚開始從那點向全身震顫開去,這陣痛楚把他腦海中冷雪的樣子也震散了,等他想再次想起時,那個人影慢慢的由一個變成了兩個,在細看時已不知那是誰了。imeng。)

    「算了你走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仡愷,讓巫毒門的計謀得成。,我也會盡力說服父皇不出兵對付你們大亞。」白可可抹了把淚水繼續道;

    聽她這麼說楊麟山就不敢下塔,於是他把心一橫顧不得許多地,任憑心中感情奔湧,衝開了那扇半開半似閉非閉似開非開的心扉。他蹲下來輕柔地幫白可可擦掉眼角的一顆淚珠後說道:「可可!你上半生的痛苦我沒法承受,但你的下半生我願意分享!」

    白可可一楞過後,破涕為笑地看著楊麟山:「你說的是真的,沒騙我。」

    「嗯真的,沒騙你!」楊麟山堅定地說道;

    「好的我們來拉勾。不許騙人,不然你要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跟著你。就算不做公主,不做聖女也無所謂。」

    楊麟山硬著頭皮地和白可可拉了個勾。那些話他不是違心地說的,因為是分享痛苦,沒說一定要娶。拉好勾後他慢慢說道:「可可,你要給我點時間,在說你還得當幾年聖女吧。為了不影響到你,我們還是從朋友做起吧。」

    「嗯……不是一般的朋友,我要從做男女朋友開始。」白可可也認同這點。

    「現在我們先下去,離開這裡吧!」楊麟山感覺心中不在那麼痛了。塔頂有點高,他想先下去,要是白可可在有什麼過激行動也比在這塔頂好。

    不料白可可撲過來一下抱住他,撒嬌地輕訴道:「不嘛!我不要你離開我。」

    「好,我不離開,我是說先下去。」

    「不下去,好戲還沒有開始。不然我們白來此地了。」白可可正色起來;

    「還有什麼事。」看到回復活潑可愛,在懷中小鳥依人的白可可,楊麟山不解道;

    「還有一會閣主和議事長老要到第七層開會,其中一件就是關於巫毒門的聯姻之事。」白可可摟著楊麟山慢慢說道;

    「這些你都打探清楚了,難道我們……」不等楊麟山說完白可可搶著說,「對,我們要去偷聽,不然我叫你來幹嘛。談情說愛?」

    楊麟山低頭看著白可可越摟越緊,心道這不是談情說愛嗎,這時白可可也抬起頭。四目相對,一時兩人眼裡在難容別物,此時彼此的面孔成為了對方的永恆。時隔四個月,雙唇終於是如願以償地粘合在一起。從此兩人的命運將糾纏在一起。

    楊麟山也算是個中老手了,一陣甜蜜過後,他把白可可燎撥得火燒滾燙,初嘗愛情的白可可更是纏住他索要無度,眼看就要到火山爆發的地步楊麟山腦海中突現冷雪的樣子,他果斷地停了下來。好一會兩人才在夜風中把溫度降了下來。

    回想這一切楊麟山如覺在夢境,他站在塔頂有感而發地吟道:

    「佛塔頂座一鳳孤;潸然清淚落無數;

    花夜昔今仍強度;沒過麟山成雨霧;

    白月放光勝暖爐;清風遺香種情愫;

    夢入浮華春閣景;醉臥可菊不願醒。」

    白可可癡迷地看著月夜中楊麟山的背影,她心中溢滿了幸福感,只是她不知道這背影,這讓她魂牽夢繞的背影卻讓她遠遠眺望了一生在一生中苦苦守候。良久白可可口中還喃喃念道:「醉臥可菊……可菊……呵呵;想不到你肚子裡還有點墨水,這詞可有名字。」

    「花閣月下吟,就叫做《花月吟》吧!」楊麟山微笑道;

    「麟山讓我給你帶上。」白可可慢慢站起來拉著楊麟山的手動情地說道;

    楊麟山低頭一看,原來是『麟鳳』對戒。此時白可可把那鳳戒慢是戴在他的右手中指上。戴好後她才含情脈脈地說:「一人一隻,到那裡都不要忘記,我們相伴左右。」

    楊麟山看著左手上的雪紋和右手的鳳戒,他把白可可緊緊地擁在懷裡,心中潮湧澎湃口中卻已無語……

    為了防止舊火復燃,兩人潛到第八層靜靜地等待,一入塔中楊麟山他感覺到裡邊花閣充滿了靈氣,還有那不同尋常的幽香也更顯味濃由其是在這裡,可在這生機盎然的充沛中他感覺到了一種沉寂,一種似那是等待怒放的含蓄。

    這時塔外,在月明風輕中有人向佛座塔行來,眾人上到第七層,蓮梅蘭菊四部各有兩名議事長老,他們分坐兩旁,各自坐好後。在首座的白素素的鳳椅在中間,她向上瞟了一眼後先說道:「今天討論兩件事,第一件是關於巫毒門提親之事,第二件是關於這次萬花大會要商議的這東南地域,改朝換代風雲變化之事。長老們誰先來說說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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