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呀,這已到中午,早辰薄霧已散,不可能看不遠呀!」白可可迷惑地看著他。(……)
「唉……」楊麟山不住地唉氣;人生最大的悲衰莫過於對牛彈情,浪費時間和表情。這還有四天萬花大會就要開始了,要是不在這之前搞定白可可,一切晚矣!
「你唉聲歎氣個嘛!不好看嗎?不好看,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轉轉。」
楊麟山順從地點點頭。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人,有熟人有不認識的,他們大都在欣賞花閣的迷人景色。為了不讓熊大熊二出來惹是生非,和當兩盞百瓦的電燈泡,就讓他倆看院,而楊剛楊武則不知去那裡,估計是四方走動遊說去了。
楊麟山被白可可帶到了昨晚白素素住的高塔前,他不解地問,「你帶的地就是這裡嗎?我昨晚才來過,除了有點雄偉之外還有什麼稀奇嗎?」
「這裡可是好個好地方,是我們創閣祖師留下的,名叫佛座塔是整個花閣的中心。第一層是是閣主居住的地方,上邊幾層是長老們練功和靜修的地方。在裡邊修行,要比在外邊快捷。」白可可很有做嚮導的天賦一板一眼地介紹起來。
「這是為什麼。同樣是花閣,為什麼裡邊要比外邊快,本來你們花閣的靈氣就比較充沛,這裡邊會更多嗎?」楊麟山再問。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總覺得這裡很特別,難道你沒有聞到這裡有一股別處沒有的幽香嗎?」白可可嗅了嗅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楊麟山也認真地聞了起來,花閣一年都比較溫暖,這裡的花實在是太多,花香繁雜,要是沒有人提醒,這股幽香真的就淹沒在眾多香味裡了。
嗅過那幽香後,楊麟山神情一振,他心裡暗想,這感覺怎麼和聞萬年紫參時差不多,這香味對精神有益。
「聞是聞到了難道你說的好玩就是在這裡聞香辨味嗎?」
「我是想帶你去十三樓的塔頂,那裡可以一覽花閣全貌,但這裡你們外人是禁止入內的,我也要得到閣主許可才行。(……)」白可可急忙說道;
「你也說這裡是不讓外人進入,怎麼上去。!」
「嘿嘿,當然有辦法。」白可可狡黠地笑了。
楊麟山感覺不妙地問道:「什麼法子。」
「當然是偷偷地從外側迴廊溜上去。」白可可呵呵地笑道;
「沒有人守塔嗎?在說閣主住在裡邊怎麼能過她這關。」楊麟山想到這麼重要的地方不會沒有人守。
「閣主每隔三天就會去蓮池沐浴,今天剛好,她會帶著她的兩個貼身侍女過去,那時塔裡就只有一個弟子守著,我們只要小心點就不會被發現的。」白可可細細道來,說道最後蠻有信心地對著楊麟山露出迷人的笑容。
「萬一被逮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楊麟山感覺到白可可在嬌笑,幻想著面紗下迷人的樣子,心神有點恍惚地問道;
「要是被捉住的話,當然……當然是亂棍打死。」白可可說完做了一個抽打的動作。楊麟山故作害怕地躲到旁邊,一時佛塔前兩人笑作一團。
「現在人多,我們晚上在來,我帶你去後山轉轉。」白可可話峰一轉,帶著楊麟山走向後山。
路上楊麟山還有些擔心地問道:「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我可全推在你的身上……」
「真哆嗦,膽小鬼!我知道啦,有我在你怕什麼,閣主最喜歡我了。」
「為什麼?」
「她們三個都練成一個樣子了,只有我童心未泯,天真可愛又漂亮活潑呀。」
「看出來了,不過我看是潑辣多一點吧!」楊麟山取笑著她;
「找打……你在亂說說看,我說的都是真的,閣主真的最疼我了,你看我想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就穿什麼,不像她們,蓮部的只能穿青色,梅部的只能穿紅色,蘭部的是藍色,我們菊部是黃色,我呀最喜歡白色。所以以後你只要看到衣服顏色就知道她們是那個部的了。」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的。眾花漸入迷人眼,人美淺行眼更花。」
「眼睛花倒沒什麼,只要心不花就行。對了,你的那個老相好叫什麼冷雪的去哪了,」白可可沒來由地這麼一問;
楊麟山半響也沒有回答出來,最後面露愧色地說道:「去遠方了。」
白可可停下來轉身興奮地問道:「你們吹啦!」
「沒有。」楊麟山非快地回道。
這時白可可面露失望之色地看著楊麟山那有些緊張的臉頰,她語氣幽幽,「哦,那你怎麼一提到她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楊麟山轉頭看到白可可的一雙美目正盯著他看,她的身上有些地方很像冷雪,楊麟山彷彿看到眼前站著的就是冷雪,他有點衝動地想把白可可擁入懷中。
感覺到楊麟山呼吸有點急促起來,白可可下意識地向後退一步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不如我們去路邊的涼亭裡休息一會。」
兩人來到後山十里亭,好一會後楊麟山才冷靜下來,他在心裡提醒自己,一定要分清這兩人,白可可是白可可,冷雪是冷雪,一定不能重疊在一起。自己只能選一個,也只能選擇冷雪。可想來想去最後他也開始分不清誰是誰了了;
兩人坐在涼亭心中各有心事,此時無語更勝有聲。半響過後楊麟山先開口說道:「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聽到楊麟山說話,白可可也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楊麟山慢慢走出涼亭,來到空地上,這後山也是一片平坦之地,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一望無涯,儼然是花海。不一會他手捧一大束朵玫瑰花送到白可可面前並說道:「謝謝你,剛才讓你擔心啦!」
白可可咋聽這下是又驚又喜,但同時她用懷疑的目光在楊麟山身上掃來掃去,有些遲疑地接過了花。但什麼也沒有說,只顧低頭嗅著花香。
楊麟山看到她眼角上的喜悅,心疼得比烤鴨還厲害,因為烤鴨出的是油,而他的心出的是血。他喃喃道:「對不起。」
白可可陶醉了一會才抬頭關切地看著楊麟山:「下次採花時小心點,在花閣的眾多花叢中隱藏著一種叫『狼毒花』的花。」
「怎麼,這種花毒性很強麼。」
「那倒不是,有毒的花我們都種在花圃裡了,這種花不是自然生長而成。它是集花閣中眾香而凝聚形成的一個花骨朵,很難發覺覓得,但人的皮膚一接觸他就會開放散發奇香,人若嗅到……」白可可邊擺弄那束玫瑰邊說著,說到後段臉上一紅就不好意思在說下去。
「怎麼不說啦!聞到會死人嗎?」楊麟山正聽到精彩處,白可可卻閉了櫻桃小口。
「不會死人,但比死人更難堪。」白可可臉上駝紅地說道;但有面紗遮掩楊麟山沒看到有異。在他的再三追問下,最後白可可只得無奈地說道:
「上次有個師姐不小心觸摸這種花,不一會她就全身燥熱,軟倒在地還不停地……唉啊。羞死人啦!不說啦!總之這是種讓人變成大色狼,很厲害的春藥啦!」白可可說完嬌羞地捂著面紗,臉上熱炙燙人。
「呵呵……」楊麟山也汕汕地輕笑著;
好一會白可可才讓臉上的溫度降下去。為了緩解下氣氛,她問道:「你那兩個手下怎麼長得一模一樣。平時你是怎麼區分他們的。」
「哦。這個呀,那叫熊大的左耳旁邊有一小塊棕色的胎記,另一個是青色的。就這樣,很簡單。」
「呵呵!胎記有意思……」白可可嬌笑起來,一時花海中笑聲迎著花香不斷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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