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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五節 回到皇城 文 / 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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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站立在東門城牆上的城樓頂,眺望地著氣勢宏大的京都。方圓百里,已經不能說是盡收眼底,放眼望去樓群林立。位於中央十里方圓的皇城在滿天霞光中,發出金燦燦的光彩,顯出無比的莊嚴壯麗。

    一座煙霧朦朧,兩百丈高的山峰矗立在皇城中央,顯得格外神秘。在京都的四個角上,有幾幢比較大的府邸,那正是北水李家,東木方家,南火陳家,西金蒙家的住所,雖然也有其他的異姓王爺,王公大臣的府邸在京,但氣勢和規模上與這四家相比就只能說是小烏見大烏算不得什麼。在大亞國建立之初,這四家老祖宗可是開國皇帝楊戰的結拜兄弟。

    大亞國在東面諸國中雖然立國時間是最短的,但國土面積卻是較大的一國,方圓有三千萬里似一圓盤,下設四十九郡,除中間最大的中央郡,東南西北各有十二郡,其中又以四面的震北、震南、震西、震東郡為最,共佔四分之一國土,其它有封地的王爺或皇室親王佔四分之一,在開國時楊戰按功行賞,封地以自治。皇家雖只佔有一半國土,但各封地王爺均受其管轄,每年都要定時繳納些稅目。

    原來的京都就是現在中心的皇城,隨著國家日漸強盛,人口的增多,開始不斷地擴建,在經過九十八年的精心經營和建設後,終於是變得有如今這等輝煌的氣象。

    城樓下的守吏,戰戰兢兢地恭候在李晨身旁,不知道他到底要坐到什麼時候,瞟了一眼還在樓頂上的那個人影,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要是讓人看到他失職,連城樓裡讓人摸進來都不知,那軍法可不是吃素的。

    就在前一刻,他正在整理今天的進城記錄,突然這兩人不知是什麼時候來到城樓上,沒等他開口示警,那少年就跳到那樓頂上,站著一動不動,而這位中年人,更是一個眼神嚇得自己動都不敢動,看到來頭不小,嚇得連話都不敢問,只好恭敬地站在一旁。

    這時一隊在城牆上巡邏的校尉看城門口有一高頭烏黑『大馬』,立刻敬覺起來。他帶著那隊人進城樓裡來查看。

    剛進門就看到一面紫金閃閃的令牌對著他的臉出現,定睛一看,立即就跪了下去。「大人前來檢查,小尉我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剛才他雖然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麼令牌,但上邊有麒麟的圖騰那還是認得清楚,這至少是從皇城裡出來的人,所以他把李晨當成前來檢查的大人。

    「起來,你們做得很好,但不要鬆懈,還有大半個月就是皇上大壽,一點也不能馬虎,到那時,各國各郡府的大人物都聚積在這京都裡,龍蛇混雜人口聚增,把眼睛都給我擦亮,由其是這九門的出入口一定要守嚴實。現在你們都出去。」

    李晨小聲地向那校尉說道,在那校尉聽來是語重心長,其實是李晨怕打攪上邊的小山。

    那校尉和那守吏,兩人退了出去,同時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你知道那位大人是誰嗎?怎麼感覺比將軍還要威嚴還要讓人害怕。」那守吏問那校尉。

    「我知道怎麼。」

    「你不知道那剛才你還跪,害得我也跟著下跪。」

    「嘿。這個你就不懂了,那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令牌。」

    「這麼說來,那個站在樓頂的少年,來頭可不小哦。看樣子那大人不過是那人的隨從。」

    「說什麼,那樓頂上還有人。你怎麼不早說。」

    「我能說嗎。你沒看到我一直在給你使眼色,你也不看我一眼。」

    「走回去。」說完那校尉一拉那守吏就往城樓方向跑去。等兩人進去一看,那有人,什麼也沒有,好像就是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連剛才還在城門口的那頭大馬也不見了。「見鬼啦!」兩人同時說道……

    「小山。有什麼感觸嗎?」

    「沒有!跟走的時候一樣,沒多大變化,一路行來巷道井然有序,各大酒樓店舖林立,繁華依舊,人們依然是醉生夢死,一片歌舞昇平的景像。」

    「哦,是嗎。可我感覺到你心裡裝著什麼。」

    小山看了看李晨,「也沒什麼,總之難得回來,這次我就不想走了,看著吧我會讓皇城裡的人記得我家還有楊麟山的存在。」

    「那是當然,你一定會讓他們大吃一吃驚的。」李晨附合著說道。在看過小山的實力後,他也不得不認同小山的天賦。

    正說著,一條紅龍躍入眼簾,細看之下,原來是鮮艷的皇城牆橫臥當前。五道十丈高的拱形大門鑲嵌在城牆中,每隔五丈開一道門。每道門上描著金漆,上面比拳頭還大的鉚釘全是用黃金包裹著,兩隻金光燦燦威武的獸首,口銜鎦金環雙眼圓睜,門前有神獸青龍、朱雀、白虎、玄武還有麒麟的玉石雕像,高三丈有餘,神態各異地立在宮門前的空地上,更顯這裡的莊嚴肅穆與磅礡大氣。

    小山兩人在做了入城登記後從兩邊的側門進入,方圓三百丈滿鋪白玉石的廣場讓人眼前一明,太陽的餘輝剛逝,就掛上萬千宮燈,把整個宮殿照得如同白晝。為了喜慶大壽,皇城上下的建築物是重新裝飾,上下番修了一遍,處處透著金碧輝煌,小山和李晨兩人在一名武官的帶領下,一路穿殿走廊,不多時就來到了御書院門前。

    李晨站在門前:「小山你就自己進去,我先去你爺爺那請安,在到軍機處接手防務,還有許多事要趕緊準備,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到那邊來找我。在皇上大壽這期間我會一直住在那。」經過這半天的接觸,李晨對這個侄兒甚是喜愛。

    「好的,李叔你去忙吧!我有時間會去找你的。保重!」

    「保重!」李晨在小山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後離開。看到李晨的背影消失在殿角處,小山並沒有去推門。

    他顯得有點心緒不寧,自己的父皇就在裡邊,五年了,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既有點期待,又有一絲擔心。

    小山深吸一口氣,在心底鼓足勇氣,緩緩推開那扇優雅的院門。

    小院裡假山怪石、花壇盆景、滕蘿翠竹點綴其間,使得小院感覺幽雅而寧靜,一幢金色小閣樓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

    小山步伐沉穩地走向那閣樓,這時一個公公上前來攔住:「皇上正忙著,不要前去打……你……你。是何人?」那公公話沒有說完,就驚得一身冷汗,指著眼前陌生中又有幾分熟悉少年問道。一想到如此重地怎麼會多個陌生人,那公公戒備著正要開口叫侍衛。

    這時小山才微笑著輕聲道:「祿公公,五年不見,怎麼認不出我來啦。」

    「你……你。是平王殿下。」祿公公心中打了個急靈,像是想起什麼來,趕忙向小樓奔去,邊跑邊高喊到:「啊。皇上。皇上殿下回來啦,殿下回來啦……」

    小山剛走到樓門口,就聽見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裡邊響起「慌什麼,好好說是那個殿下回來啦!」

    「是……是……平王殿下。」

    『砰』一聲響後,門被突然拉開,一張威嚴的臉瞬間印入小山眼簾。小山和那人相隔一道門的距離相互對視起來。

    片刻過後。「你長大了,我都快認不出你。」先說話的正是大亞國的國主楊勇,也是小山的父親,此時的話聽上去有那麼一絲顫音,面色也變得有些許激動。

    「你倒是沒有變,還是那樣年富有力。」一句針封相對的話突然從小山嘴中說來。

    楊勇眉頭一皺,「這些年你受苦了。」

    「苦?習慣了,我沒覺得。」小山雖是冷冷地說著,但還是能從話從感覺到他正在極力的壓制著什麼。

    小山本想原諒楊勇,但一看到他時就止不住地想到去世的母親,還有福伯和方生。一種無言的痛開始在身體裡瀰漫開來,他不受控制地開始頂著楊勇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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