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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六節 福伯之死 文 / 興意

    此時小山沉浸在悲痛之中,他抱著福伯左手摀住福伯腹部的一個大洞,右手抵在他後心上,木系靈氣不要命地往福伯身體裡注入,「福伯,你一定要挺住,我們還沒有到皇城,你不能在這裡躺下。你還沒有看到我找出幕後黑手……嗚嗚……」說到最後小山忍不住失聲哭了起來。

    「殿……小山別哭……是老奴我沒用,拖累你了,對不起……我在也照顧不了……你,我也對不住……梅主子。當年……賞識……恩。」福伯悲切地斷斷續續地說著。

    「福伯,你別說了,我給你止血,你一定能活下去的。」小山哭著說完後收回左手,從右手上的雪紋裡掏出一個藥瓶。用嘴叼開瓶塞後一股腦地往福伯嘴裡倒療傷的藥丸。

    福伯輕抬左手握住了小山的右手微弱地說「不用了,我知道這……次不行了。讓我和你多……多說說話。」

    小山用手背抹了把眼淚,看著福伯「你說吧,我都聽著。」

    福伯微微抬了抬頭,小山輕輕地把耳朵湊近前。「殿下,你一定要小心方生……我看到他每次外出……採購貨物時……在和外人接觸。」

    「嗯,我知道,以前你就和我說了很多遍,我一定記下。」小山在嗚咽著回道完後看了一眼方生,些時方生正全神關注著那邊的幾個黑衣人,根本沒有回頭看這邊。

    「殿下……我走了沒有人照顧你……那位雪兒姑娘不錯。我看她……對……對你也有意思。不然也不會留下來……有機會……一定要爭取……雖然我不能看到那一天……但你也不要讓……梅主子失望……」福伯又哽咽著。

    小山看了看冷雪,在一旁淚花滿面,也傷心的抽泣著。那神情讓人無限愛憐,但小山現在是沒有那欣賞的心情。

    「你一定要為梅主子洗清冤屈,還以清白。這樣……我死也……也安心了。梅主子……老奴我……我……來侍候你來了!」福伯一蹬腿胸口一陣起伏,頭向上一仰終於是說完了最後的話語後,微笑著撒手歸西。

    「福伯。福伯。你不能死呀!嗚嗚……」看到福伯離世小山悲痛聲大作,一時引得冷雪也哭聲更響。『不……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冷雪邊哭邊自語道,不過此時誰也聽不見她說什麼,也沒有心情管她說什麼。

    小山的哭聲驚動了那五個黑衣人,為首的向那沒受傷的兩人低語著,說完就向方生和小山快步逼近,正當他們要出手時,突然感覺周圍靈氣有點不對,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夾雜著冷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三人一下就不敢亂來,向著那氣勢的源頭望去,此刻小山紅著雙眼正盯著那拿短槍的黑衣人。那人被小山這如同野獸般的眼睛盯著,那人心虛地向後移了一步。

    那為首的黑衣人驚奇地看著小山,心底想到,『難怪李家要除去這小子,這麼點年紀就有這種可怕的氣勢,要是在給他幾年時間,還真會成大患。』

    小山看了看冷雪,從手上的雪紋裡拿出『流水劍』向冷雪一扔。劍飛過去插到冷雪腳邊的地上。「別哭了,關你什麼事,好好拿著,一會活著的機會就會大點。」

    冷雪手裡本有把短劍,出自鑄造大家的都不是凡品。但和『流水劍』比起來還是有差距。

    這點小山自然是看出來,現在也不是藏著腋著的時候,多一把利器就多一分勝算,從剛才的短兵相交後,小山知道接下來會是自顧不暇不可能分心去保護冷雪,所以給了她『流水劍』。

    冷雪轉頭看了看小山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拿著插在地上的劍,擦去臉上的淚珠後輕抽出劍,一振精神聚氣待發。看到這小山才放心地緊了緊手中的『落花刀』。

    那三人在看到小山手上血戒和那把劍,在看看小山手中的刀,心中莫名的興奮躁熱起來,三人也從小山剛才發出的氣勢中回過神來。為首的那人大笑到,「好。好。好此行不虛。沒想到還能收穫這麼多寶貝。」說完帶著兩人殺向小山三人。

    不等三人近前,方生一橫劍,劈向為首的那人。方生知道此時也只有他有能力和那老大一戰,雖然他知道小山也達到這個境界,但時間太短,體內靈氣不夠深厚。

    看著方生對上了那首領,小山也截住了那拿短槍的人,只有殺了他才能為福伯報仇。

    而最後的一個黑衣人是一個用刀的傢伙,他沒得選,只好又和冷雪對上。

    一時官道上金鐵交接之聲不斷,只見小山不斷地旋轉著出刀,時快時慢,把那人逼得連連後退。而那人如令是後悔莫及,什麼人不好殺,非要殺一個沒有還手之力還有傷在身的老人。現在是惹火上身,那一刀刀帶著詭異力道處處刺向他的要害,明明感覺到那刀上有些熱氣,不過看著剛猛如獸的小山他那好不容易熱和起來的心,在小山的那一刀一刺後慢慢冷卻了下去。為了應對小山的刀上的力道,他不斷把腳陷入地裡,以此防止被向上帶離地面,而且還要時不是地爆出氣芒抵消些力道,一時陷入困境。

    在看冷雪握著『流水劍』就像如魚得水一樣,她行如流水一樣的移動著身形,同時左右逢源七上八下地出著劍,完全一改先前的不敵之態。而與之對敵的那黑衣人比拿短槍的那人更心驚,剛才還明明不是對手,現在自己還要爆出氣芒來才能抵擋,雖然比起那個少年來說要差些,但這點年紀能修到高級武士也是有很高的天賦了,好在他比之要高一級,不然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當然他不知道,冷雪判若兩人其實是因為『流水劍』,不僅僅是因為它的鋒利,還因為冷雪的水系靈氣與劍裡內蘊的靈氣正好相同,更重要的是,她學過的一種技法,這就是《流水劍法》,據說這流水劍就是從這技法中領悟後鑄成的,而這『流水劍法』和『落花刀法』正是出自鑄谷,不過這些連現在的冷雪都是不知道的。

    一劍在手,行如流水前後連貫,不達終點誓不罷手。這也是為什麼冷雪一出劍後就沒有收回劍招的原因,而那黑衣人只有不停地抵擋。這劍可以說給的太及時,讓冷雪如魚得水一般,此時正一臉興奮的不斷地舞動著劍,一片片水紋形劍影閃現,但此時場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這些精妙劍招,除了在離這三里外的一處高地上站著的兩人。

    兩人都罩在黑袍裡,看不清面容,不過從站的位置來看,那站在最高點的人明顯比稍靠下方的人身份要高。下方的那人開口問道:「三長老,要不要我下去解決掉那個小子。」

    那三長老頭也不回地說道:「先看看在說。」

    那人又問道:「三長老,不是說『暗門』裡儘是高手,如今怎麼看都不像,連兩個小娃娃都收拾不掉,我們會不會找錯合作對象。」

    那三長老轉頭看了看那人一眼。這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如果只看容貌那人絕不會超過五十歲。「你跟了我多久。」

    那人老實回答道:「從小至今已有三十載。」

    「跟了這麼久還不懂規矩嗎?」那三長老回頭在看著遠處的打鬥,輕飄飄地說。

    那人一聽,全身不寒而慄,在外人聽來這話也沒有什麼,可跟了他三十年後知道他的行為作風的人就不一樣。「是屬下該死,請長老重罰。」說完那人『咚』地一聲跪了下去。沒有用動用一絲靈氣就這樣真心實意地直直地跪在地上。

    「唉……起來吧!跟了我這麼久還真是難為你,我只是讓你知道,能讓你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多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連有九條命的貓都會死更別說你的那條小命。別說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高級武者,連我這樣的大武師放到整個大陸去,也只像個小石子投入大海裡一樣,而且還是連個泡也不會冒一個的那種。」那三長老一連串地說著。

    一聽那長老似嘮叨一樣的話,那跪在地上的人也就起來,也安心了。長老說話越多時說明越安全,話越少時越危險,這也是他跟了三十年才總結出的經驗,雖然三長老在整個家族裡讓人懼怕,但只要摸清了他的性格,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在三長老的點拔下,剛到四十的他就修練到高級武者,並且管理著李家的情報人馬,這也是沾這位李家當代第二高手的光。而現在他只要靜靜地像只寵物一樣乖乖地聽他說就對了。

    「李四,那騎獅獸跑的小娃娃你派人去了嗎?」那三長老語鋒一轉地問道。

    那叫李四地人趕緊回話:「派去了,兩個中級武者,應該能拿下。」

    「那你有沒有叫他們兩個抓活的。」三長老又問道。

    李四心中一陣駭然,剛剛平息下來的心又一下提到嗓子眼,他小心地老實地回答到。「沒有,我想和這事有關的一切人和獸都抹殺掉。」說完一對眼睛閃爍著不確定的神色盯著三長老的背影。

    那長老像背上長有眼睛一般,「你不用盯著我看,你做得很好,這次的事一定不能走漏任何風聲,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不過那獅獸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李四心中一輕討好地說:「長老你是醉心於武藝哪有時間去關心一頭獅獸。獅獸五大世家都有,不過這白色的獅獸好像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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