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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芬聳聳肩,骨折處把他痛得呲牙咧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道芬說:「老師,我知道您有些不好意思,碧絲儂不但身材好、膚色好,更重要的是脾氣好,我想老師對她一定很滿意吧?」道芬笑得像黃鼠狼一樣。
井笙一臉尷尬,他沒想到會和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談論如此火爆的話題,不過告子不是說過「食色性也」嗎?一想到道芬過去身邊圍繞無數貌美如花的侍女,井笙心中也就釋然了,在這一方面來說,貴族少年要比他早熟得多,也懂得多。
井笙訕訕地說:「這個是沒有的事情,道芬你不要胡亂猜測,碧絲儂是個好女人。你還小,應該去關注你應該關注的方面,關於在這個方面,我同意你應該保持好奇心,但過度關注就不是很恰當。」這樣的話題是不是禁區?井笙不知道,不過他清楚不能以他那個時代的認知來理解面前這位貴族少年。
道芬的手臂實在是有些痛了,他乾脆趴在地上,但嘴巴裡還不示弱:「老師,兒童完全按**來生活,而**中最大的就是追求快樂。您也不希望我以後成為一個老古板吧?想一想吧,一個只知道數金幣臨幸侍女的神綬公爵,那是多麼讓人垂頭喪氣啊!那樣的生活簡直是地獄。」道芬頗為無辜地看著井笙,真是讓人同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井笙在懲罰道芬。
井笙簡直是啼笑皆非,他沒想到道芬還會引用亞里士多德的話來狡辯,要知道井笙在黑暗森林那三年可是天天讀《亞里士多德全集》熬過來的,道芬簡直是魯班門前舞大斧、螳螂伸手擋大車-可笑不自量。
井笙按捺著內心的譏笑,鄭重地告誡道芬:「你應該把後面的話說完整,詐騙犯才會斷章取義。『一個孩子要按照教師的教導那樣生活,**的部份也要按照理智生活。』嗯,教你一句話吧,叫做『淑女有方,君子不器。』」。井笙不知怎麼的,和道芬討論這種話題讓他有種心慌的感覺。
道芬果然被唬住了,他瞪著眼問:「老師,『淑女有方,君子不器』是什麼意思?」
井笙板著臉,內心卻哈哈大笑,紗希貴族瞪著的眼睛後面有極深的敬畏,而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作為一個正直的神綬貴族繼承人,應該追求有教養的淑女,而不是把女人當做街邊的妓-女去褻玩,那不符合你的身份,道芬要成為一個人人敬仰的貴族,不僅僅因為你是貴族,你應該有多方面的才能,能夠為你身邊的人和你治下的人民帶來看得見的好處,這樣你才能擁有聲譽,這才是紗希家族東山再起的最大依靠。」
道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道這就是井笙成為他的導師後的第一課嗎?
道芬說道:「謝謝老師的教導,我會認真地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但我有個問題,成為一個優秀的族長和追求感官快樂有什麼衝突嗎?」
井笙被問得瞠目結舌。
道芬得意洋洋地繼續說:「老師,我會擁有您所希望的貴族品格,這點請您放心。現在我們來猜一猜,碧絲儂的內褲顏色是紅色還是綠色?老師,您有一半的機會哦!」
井笙徹底被道芬打敗了,他再也沒有勇氣在道芬面前戴上道學家的面具,雖然貴族少年獻上妹妹那一刻依然讓他耿耿於懷,但道芬還是不失為一個爽直的孩子,雖然他的愛好有些出格,不過他畢竟是一位貴族,井笙和道芬之間的相處還需要時間來磨合。
「嗯,讓我猜猜」井笙一眼就看到道芬眼中的狡黠,但這個答案他是心知肚明的,畢竟一個女人不可能穿兩條底褲。
井笙還在裝模作樣地思考,道芬已經樂不可支,連胳膊上的痛也忘了,他自己和自己打了個賭,一邊賭他的老師輸,一邊賭他的老師贏。
沒有讓道芬的得意繼續,井笙不屑地說:「你輸了。」
道芬一下子著急起來:「老師,您還沒有說什麼顏色啊?我怎麼輸了呢?」
井笙伸出一個手指搖了搖:「小傢伙,別在你老師面前耍把戲,碧絲儂有紅色或者綠色的底褲嗎?難道你忘了在密室裡?哦,我知道了,恐怕當時你也在偷看吧?」
道芬一下子呆住了,但他當時確實沒有偷看,提出這個賭局是出於他的小聰明,道芬並不清楚碧絲儂穿什麼樣顏色的底褲,但至少他有一半的機會勝出。當然,他想井笙近期內也不會有機會去驗證碧絲儂到底穿什麼底褲,也許碧絲儂並沒有穿什麼底褲呢。
井笙得意地打了一下道芬的腦袋:「別和我耍心眼,你還嫩著呢。」
哈哈大笑的井笙滑到洞口,隔著喧鬧的瀑布看去,龐大的水獸已經倒斃在潭下,從頭部流出的大量鮮血已經染紅了河水,情景甚為壯烈。
「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鯊魚?」井笙嘀咕著攀下山崖。魔獸都是身懷至寶的,趁這只水獸的同夥還沒有來,他要去看看有沒有寶貝可拿。
除了腦結石以外,一般來說越大的魔獸越應該有稀罕寶貝,像巨豬的牙齒或是獨角獸的長角,都是稀罕的至寶。
懷著興奮心情的井笙最後失望了,除了一顆青色的魔核外,他一無所獲。按照魔核的赤-橙-淡黃-橘黃-綠-青-淡藍-深藍的色譜來看,擁有青色魔核的魔獸應該是六級魔獸,而巨豬的魔核是深藍色,足足比這只水獸高兩級,水獸擁有和血豹一樣的魔核,而血豹除了青色的魔核外,堅硬的尾骨也是寶貝,可以拿來做鐵鞭,而水獸就只有顆魔核沒有其它寶貝,井笙深深地唾棄水獸的龐大身軀,除了做醃肉外是百無一用的玩意。
太陽已經偏西了,井笙囑咐了道芬幾句,然後悄悄溜下峭壁,進入河岸左邊的密林之中。
河岸邊的密林和黑暗森林一樣,樹木高大無比,寬廣的樹冠遮蔽了大部份光線,在樹下的陽光被減弱到非常低的程度,好在不遠處有一塊高崗,在樹頂上隱約可見。井笙決定如果在林地中找不到好的地方的話,把營地安紮在高崗那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是臨時宿營一晚,只要能夠遮風避雨就可以,但是防禦手段是絕對不能馬虎的。井笙看了一下太陽的高度,差不多再過一小時就應該落入山下了,按照這樣的計算,兩個半小時後就完全天黑,井笙需要加快營建營地的速度。
撥開一片片帶尖刺的灌木,穿行在荊棘之中,好幾次井笙被荊棘拉住。
井笙咬了咬牙,顧不得只有這麼把趁手的傢伙,他抽出精鋼長劍,從灌木林中硬生生劈出一條路來。
砍出荊棘灌木林,井笙來到幾顆皂莢樹下,樹中間的地比較平,比較適合做宿營地,唯一的缺點就是土地比較潮濕,不遠處有條小溪從邊上流過。井笙決定再去山崗上看看,把營地建在高崗上也不錯,只是佈置防禦要費心一點。
前行幾步,井笙突然停止住了,他看見了一樣東西。
一個白色的瓷瓶,大約四厘米寬窄,被隨意扔在皂莢樹下。
井笙猛地隱身在樹後,才適應闇弱光線的眼睛敏銳地掃視四周,然後他發現了地上雜亂而密集的腳印,從右邊的叢林裡來,然後消失在左邊的樹林裡,齊人高的位置有很多樹枝被折斷,有些是被利刃切斷的。
「一種大腳鞋印、兩種稍小的鞋印、還有一種小號鞋印。一共四個人,三個人向北走了,一個人等等,這個人挾著非常沉重的物品走向了西南方向。」井笙細緻觀察附近的痕跡。「血腥味、汗味、藥味、熏香味,嗯,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香粉味道。至少三種中年偏大的男人味道,兩種年輕男人的味道,還有一種是年輕女人的味道。」井笙像獵犬一樣把他的嗅覺發揮到了極致。
井笙蹲在地上沉思,他看向右邊的灌木叢,那裡通向河邊,這些腳印來自河邊,然後消失在密集的森林之中。
「離開這裡絕對不超過一小時,他們是誰呢?難道是那位葛洛丹?」井笙的警覺心一下子提升起來。
但井笙還是覺得有些疑惑,沒道理追蹤他們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以他這三年對森林的熟悉,井笙自問辦不到這樣的神速,但不管怎麼說,應該要想到這種情況,不管是追蹤過來還是偶然相遇,事實上就是這裡有外人。
井笙嘴角露出一陣譏諷般的笑意:「喜歡在森林裡玩貓和老鼠的遊戲嗎?恐怕你們會失算了,你們只是森林中的乳豬,而我才是森林之王。」拉過猴皮面巾掩上面部,眼神冰涼的井笙進入了殺戮狀態。
牛角弓、獾牙箭、手弩、弩箭、長劍、火種、一葫蘆輕質石油,幾團短纖維棉。已經足夠了,井笙在一瞬間作了三個計劃,潛伏並接近,然後擊殺;遠程游擊狙擊;最後是狠招,放一把足夠大的火燒掉這一片森林,同時燒掉森林裡的一切。
「我的計算是這樣,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井笙的眼神冰冷徹骨,他心中只有一隻隻狡猾的金剛,井笙會把他們一一消滅,然後收取他們的腦結石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