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賜,你遇到當年那個,那個……」貝奇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去稱呼這個人。
「對……」許天賜回答的相當無力,「而且還是我的金主,而且我還要求他做我的服裝展模特,而且這一切的代價就是我要和他上床。」
「……你……你答應了?」
「對……」
貝奇倒吸一口涼氣,彷彿聽到了什麼恐怖消息一樣,沉默了半天,才開口道:「許天賜,你沒有毛病,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你是為了什麼呀。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人怎麼辦?」
「那個?哪個?」
「傻了啊你,就是你喜歡的死去活來的那個。」她毫不客氣的說。
許天賜目光一沉:「他生死存亡我尚不知,有空管他怎麼想。我現在只能算是一個無救的單戀者,實現我的夢想一方面是不想讓爸媽小看我,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想見他。我……我要讓他知道我可以,他可以做到的。我一樣能。」
「……天賜。」
女孩的目光堅定沉穩,又不屬於年齡的狠辣。她喜歡他,也很恨他。她不會像個白癡一樣在原地等她,她要找到他,親手粉碎自己最後一點的留戀。
貝奇握著電話,久久不能說話。她心疼這樣的天賜,總讓她覺得這樣的她只會朝著更糟糕的方向走下去,夢想是純粹的,心卻傷痕纍纍,她不知道該怎樣勸她安慰她,她的倔強她的自尊讓她活得很辛苦。
「天賜,過兩天我就來找你。」貝奇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歡樂一些,「你要等我哦。戴沂蒙還說會給你
見面禮,你別被他賄賂了!他狡猾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早點睡。」
「晚安,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