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先生,請你不要搞錯了。我來這裡兼職是當人民教師的,不是女僕更不是小姐。不過你始終好像都沒有理解這一點。」兩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狗改不了吃屎。許天賜惡毒毒地想。
易清邵料到她會拒絕,向後退一步:「那你來這裡教alisa畫畫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錢啊。」她直言不諱,「你們家的條件是有目共睹的,我也需要錢來養活自己供給大學學費,為了讓我的畫給世界看到為了有我自己的創作品牌,讓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她說的是實話。她沒有背景,不屑父母創造的條件,成功實現夢想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她知道為了這個目標付出諸多是肯定的,她不自傲清高,底線也可以退讓。
「包括你的身體?」他瞇起狹長的眼眸。
她被他的話駁回,站著沒動靜,過了好一會才咬牙說:「如果到了萬不得已。」她的聲音很輕。
「如果我說我可以呢?」
「什麼?」她皺起眉頭。
「如果我可以,幫你實現你那可笑的理想,你會同意被我『擁抱』嗎?」易清邵的臉上寫滿了輕視,但絲毫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恨不得馬上能看到她的軟弱和屈服,不知出於什麼情感,他突然想看到她卸下虛偽的面具向他求饒對他說她要他的模樣,很想很想。
「說什麼我的理想可笑,」她真的生氣了,「你以為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好命一出生就什麼都有了,你才有嘲笑別人的資本啊。不管你怎麼說,先想好像我這種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你值不值得屈身幫我,雖然我知道真正走上那條路拼實力很難很難,但我覺得自己還不至於淪落到要低三下四來求你!」
「有意思……我還真想看看你心甘情願來求我是什麼樣子的呢。」
她氣急了,一把推開他,摔門離去。
「……」。易清邵一個人留在黑暗裡,她的味道還留在空氣中,清清淡淡,游絲般侵蝕者他的思維,「哼。
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好命?……呵,真可笑,你真是不知道veno這個名字代表了怎樣一個你沒辦法想像的世界。」
喃喃自語中,他拿起手機,撥了幾個號碼,沉聲說:「伊。你幫我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