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兩人的情話,要是這兩人不在這裡古嫣然估計會吐的毫無形象,連苦膽水都會吐出來。
要不是他現在身體有些不適,他絕對會跳起來一個人給一拳。
靠,你們講就講吧,幹嘛侮辱小孩子的耳朵啊!
一陣嘴皮廝摩之後,秦離夕放開了明珠,明珠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突然明珠的眼睛往這邊一瞟,半嗲半氣的道「秦郎,他是誰啊?」
古嫣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終於注意到她了,天知道這連個隨地xx的禽獸會幹出什麼齷齪的事情。
他的大手將她的身體貼向自己,在她的耳朵旁邊呼著熱氣,惹得明珠一陣顫慄。
「一個不相干的人罷了!」說罷把懷中的人兒壓到了身下。
而古嫣然被一個強橫的力量掃了出去,她的後背撞到了牆上。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背上的傷痛幾乎奪去了他所有的意識。
你們幾個小沒良心的,等老娘出去了,第一個扁的就是你們。殊不知,那幾個小傢伙看見主人被整的這樣心裡別提有多著急了,可是誰知道這屋裡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禁制,他們幾個只能乾著急眼巴巴的看著主人被虐。
突然的一件衣服甩到了她的頭上,眼前一片都是黑咕隆咚的。
她奮力的甩著唯一可以動的小腦袋,過了好大會才掙扎的露出了腦袋。
看著甩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古嫣然氣得臉都要綠了。
看向床上那對奔放的男女,黑黑的臉再次的陰沉了幾分,他現在真他媽想破口大罵,想來他古嫣然這輩子就只受過月祭漓的氣。看著兩人,簡直就是髒了眼睛。
嘴裡狠狠地吃下白色的彼岸花,要是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床上的那對男女估計早被他殺了無數回。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把這毒解開。
閉上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回到了內視之境,卻忽視了現實中,掛在她脖子上明清鏡閃著隱隱的白光。
沒有人知道這預示著什麼,代表著什麼。
是死亡,是重生?是等待,亦是別的什麼。
她幽幽的睜開眼睛,明亮的眼睛中紅光一閃,速度快到讓人捕捉不到。
剛一睜開就看到了某個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半露的精壯胸膛,胸膛上還有著淡淡紅色抓痕,她的臉色又黑了回去。
素手一樣,帶著凌厲的掌風的小手就朝著秦離夕揮去。而他顯然是沒有想到著小娃娃竟然能這麼快的解開這毒,要知道這毒足足可以把體積是她幾倍的大漢給麻上幾個月。
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人/皮/面/具,撒著丫子就往外跑。
險些被打倒的秦離夕,陰沉著臉,看著那個跑向門旁邊的小孩子。大手成爪「本王就還不信了!」
古嫣然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力給扯住了,慢慢地往後在移。
她趕忙把面具在臉上扣好,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秦離夕,她銀牙一咬。
手一揮,一條紫色的小蛇從她的袖子中跑了出來。
噗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