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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37 灌屎酷刑 文 / 鬼粒子

    王玄恕嘿嘿笑道:「讓你死有什麼好玩的,我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屈辱,哪怕你是洛陽首富,在我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吞過老子屎尿的老東西!我再問你一次,你畫不畫押?」

    「做你的春秋大夢!」

    「給我灌!灌到他吃飽為止!」

    包興隆氣得鬍子都快翹起來,嘴唇顫抖著,眼睜睜看著一個獄卒舀了一勺糞水,臭不可聞,慢慢地送到他嘴邊。

    一人伸手抓住他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

    一勺灌了進去,包興隆劇烈咳嗽著。

    王玄恕拍掌大笑,「味道如何?你雖然是德高望重的洛陽首富,但在我這裡,就跟那些賤民沒什麼兩樣,有錢又能如何,我爹一句話,就能將你打會原型,一無所有,跟我強,何止讓你吃大糞,我會讓你斷子絕孫,滿門抄斬你信不信?」

    包興隆悲憤欲絕,用盡全身的力量大喝一聲:「王玄恕,老朽若能出去,定將你們王氏一家千刀萬剮!」

    「癡人說夢,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臨死時說些夢話,一個階下之囚,能活命就該謝老天爺了,你憑什麼將我王氏一家千刀萬剮?虧你活了這一把年紀,莫非不知道這洛陽姓王還是姓楊,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偏偏你這把老骨頭不識時務,跟那甄命苦攪和在一塊,跟我爹作對……」

    王玄恕說著,又朝那些獄卒使了幾個眼色,「繼續灌,灌到他招為止!」

    幾個獄卒正要再灌,牢房門外突然砰地一聲,一名獄卒連人帶門一起撞了進來,在地上滾了幾滾,再沒有了動靜。

    「誰敢闖洛陽大牢,不想活了嗎?」

    王玄恕剛回過頭來,一隻拳頭已經到了他的臉上,眼前一黑,一顆牙從嘴裡飛了出來,雙腳騰空,飛了出去,並以滾動的姿勢ziyou落地,爛泥一般昏死過去。

    幾個暗衛軍將士衝進牢中,將那些灌包興隆糞水的獄卒一個個連打帶踢,打得嗷嗷直叫,跪地求饒。

    甄命苦看了一眼已經人事不省的包興隆和他身上的污穢不堪,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瞪了那些獄卒一眼,喝道:「你們一個個給對方喂,這桶裡面的要是有一滴剩下,我讓人天天給你們灌一桶,直到你們死為止!」

    這些獄卒已經從甄命苦身上的盔甲和腰間虎符猜出這人正是連王世充都要忌憚三分的暗衛大將軍,無不磕頭如搗蒜,痛哭流涕。

    甄命苦大喝一聲:「還不快喂!敢漏一滴出來試試!」

    幾個人渾身一顫,急忙爬到糞桶邊,拿著勺子,互相給對方餵食,一開始都小舀一勺,到後來,為了讓別人吃多點,自己吃少點,都大勺大勺給對方喂。

    那些暗衛軍將士看得無不胃中翻湧,紛紛摀住鼻子。

    甄命苦卻似乎並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指了指昏死在地的王玄恕,「給我單獨餵他一桶!少一勺,你們替他!」

    話音剛落,幾個獄卒全都哭喪著臉,磕頭求饒,王玄恕是王世充的二公子,他們哪敢餵他吃大糞,真要這麼幹了,只怕連家人都難逃一死。

    「大將軍饒了小的吧,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不起各位大人,小的願意替王公子吃這一桶,求大將軍可憐可憐,饒了小的一命……」

    「饒了小的一命……」

    甄命苦見他們就是死也不敢對王玄恕出手的了,拎起糞桶,走到王玄恕身邊,給他當頭澆了下去。

    這才惡氣稍消,走到包興隆身邊,不顧髒臭,將他背了起來,走出牢房。

    ……

    包府的老小見包興隆被如此對待,不無恨得咬牙切齒,包興隆幾個兒孫見爺爺受此侮辱,紛紛抄起了傢伙,喊上數百家丁,就要出門找王世充的人算賬,甄命苦攔住了他們,耐心相勸,讓他們冷靜,並說明此事已由皇泰主親自審訊,包府一家人這才放下武器,抱頭痛哭。

    甄命苦又讓人從龍門鎮請來孫郎中,讓孫郎中親自為包興隆診治,包府上下無不感激莫名。

    孫郎中開了幾服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離開了包府,包齊家帶著一家老小到了甄命苦面前,倒頭便拜。

    「甄將軍救命之恩,包府上下感激不盡,以後但有所命,包家定拼盡全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甄命苦急忙將他扶起,笑道:「包三爺言重了,你我什麼交情,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包老爺是我龍門鎮的大客戶,暗衛軍也多有仰仗五糧王,暗衛軍與五糧王本是盟友,包家有難,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相信此事換了是甄某人,包老爺也必仗義相救,所以這謝字就不必再說了。」

    包齊家眼淚刷刷往下掉,「我爹能與甄將軍結識,實在是包家三生修來的福氣。」

    甄命苦沉聲道:「包老爺年事已高,受此侮辱,我怕他想不開,等他醒來,立刻派人通知我,恐怕這次心結不解,鬱結成病,包老爺命不久矣。」

    包齊家神情一震,急忙道:「包某記住了,家父一醒,立刻飛鴿傳書給將軍。」

    「這幾天王世充的人應該不會再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最好還是派人日夜提防,我會讓兩百暗衛軍在你府中幫忙巡衛,待包老爺醒來,養好身子,查清事情原委,與皇泰主一一稟明,不管結果如何,此事包府都難脫干係,你們要提前做好準備……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包齊家連連點頭,起身送甄命苦出了包府。

    從包府出來,甄命苦這才聞到自己身上傳來的惡臭,一陣噁心,正要到河邊洗一洗,換身趕緊衣服,好進宮將張氏接出來,剛才為了包興隆的事,忘了跟楊侗要人。

    若不是包興隆出事,他這會應該已經家裡,將那膽大妄為的妮子脫了褲子,將她翹挺雪白的屁股打得紅腫不堪了。

    正走在洛陽大街上,路人聞風而閃,紛紛避開他三米之外,這時,迎面過來一輛馬車,從他身邊掠過,從車裡面傳來一聲「停車」,一個熟悉的臉孔探了出來,驚喜道:「甄將軍!」

    甄命苦回頭一看,竟是福臨,身穿宮裝,身子微微前傾下,一道深深乳溝不擠自現,誘人至極,他不敢上前,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著她,遠遠地施禮。

    福臨哪知道他身上污穢,向他招手,「甄將軍,你上車來,我有話跟你說。」

    甄命苦向前走了幾步,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公主有話請說。」

    福臨嗔道:「你上車啊,怕我吃了你嗎?」

    「臣身上污穢,怕污了公主車駕。」

    福臨秀美一蹙,嬌喝道:「你上來不上來!」

    甄命苦歎了一口氣:「如此臣冒犯了,還請公主多多包涵。」

    他剛上車不到十秒,就被福臨一腳給踹了下來,只見她捂著鼻子探出頭,喝道:「髒死了!你真噁心!」

    甄命苦無奈道:「臣分明已經警告過公主了。」

    「我哪知道你這麼噁心!以後不准再靠近本宮三米範圍之內。」

    「臣遵旨。」

    福臨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你怎麼會在這的?新婚燕爾,捨得你的美嬌妻嗎?還是捨不得另一個美嬌妻,想跟本宮要人了?」

    甄命苦面不改色,淡淡說:「還請公主將她交還,臣要執行家法。」

    「她昨天晚上就已經回到龍門鎮了,現在應該已經在暗衛府了吧。」

    甄命苦聞言微微作揖,「多謝公主相告,臣告退。」

    「站住!」

    「公主還有何吩咐?」

    「命你三天之內到宮中找本宮,如若不然,本宮親自上你府中,到時候在你府中住下,讓你一家不得安寧!還有,來見本宮身上不准再有這種臭味!」

    沒等甄命苦回話,福臨已經回到車廂中,馬車飛快遠去,留下一臉愁容的甄命苦站在那裡,發了好一會呆,這才轉身離開。

    ……

    回到龍門鎮時,已經晚上,剛進門,就遠遠聽見通吃在大喊大叫,「好吃好吃好吃……鵝鵝炒的菜最香了!」

    有通吃在的地方,就有張氏,這已經成了他追查張氏下落的最佳手段。

    廚房裡油鍋煎炸的聲音響起,香味從廚房裡飄出來,讓甄命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已經有好久不曾吃過張氏的拿手好菜了,不由地有些懷念。

    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可不是一兩個拿手好菜就能平復的。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門口,正在門口幫忙洗菜打下手的瑩兒看見他到來,臉上一慌,正要起身行禮,甄命苦噓了一聲,示意她安靜,透過廚房的窗戶朝裡面看。

    廚房裡,挺著個大肚子的張氏正撩起袖口,繫著圍裙,紮起一頭烏黑如瀑的頭髮,流著香汗,飛快地揮動著手中鍋鏟。

    嘴裡哼著歡快的歌曲,似乎心情不錯。

    通吃手裡拿著一把蒲扇,在一旁忙著給張氏扇風,不時將炒好的菜不時地偷送進嘴裡,邊吃邊贊。

    已經起身的長孫貝兒換了一身家常的寬鬆服飾,站在一旁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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