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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30 卿本英雌 文 / 鬼粒子

    軍營的校場上,幾百個執法隊的士兵,抬著兩個被剝得精光,奄奄一息的男女,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校場旗桿邊,將兩個人丟在泥濘的校場上。

    這兩個人的臉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女的身子雪團似地白,正是幾天前已經逃出去的麵團,她身邊的,無疑就是她的情人驢糞蛋了。

    兩人始終還是沒能逃過執法隊的搜查。

    幾個執法隊的長官看見ji營的人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開始宣讀兩人的罪狀,並下了絞刑示眾三天的判決。

    張氏趕到校場時,正好看見兩個儈子手將繩索套在麵團兒和驢糞蛋的脖子上,將兩人吊了起來,升上旗桿。

    張氏看得血液都彷彿凝固住了,愣愣地看著旗桿上的兩人蹬腿掙扎了一陣,沒一會便停止了掙扎,手腳垂了下去,再沒有動靜。

    周圍圍觀的大部分都是ji營的女人,看著執法隊行刑,全都無動於衷,指指點點地議論著,有些甚至露出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神色。

    「給我住手!」

    張氏用盡全身的氣力大喝一聲,不顧一切地朝那旗桿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些執法隊的人認出了她就是這些日子來軍營中廣為談論的月桂仙子,見她單槍匹馬衝過來,似乎要阻撓執法隊執法,眼中無不閃過戲謔和嘲弄的神情。

    就算是將軍,犯了臨陣脫逃的軍法,執法隊也能將他執行軍法,決不輕饒,更何況只是營ji中的一名女子。

    執法隊中走出一名獨眼大漢來,嘴角帶著冷笑,盯著衝過來張氏,冷冷下令道:「誰敢阻礙執法,軍法處置!」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張氏射瞎了一隻眼的邴元真。

    他如今是瓦崗軍的執法將軍,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稱的他在瓦崗軍中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惡名。

    他身後跟著的,正是幾天前被甄命苦一拳打暈過去的瘋熊。

    「邴將軍,那天柴孝和搶走的就是她。」

    邴元真微微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個多月不見,艷se絲毫不減當初,反而越來越明艷動人的張氏一眼,在他的意料中,這個女人應該已經被軍營的男人摧殘得花殘葉敗了才對,可如今看來,她非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茁壯成長,在ji營中艷名遠揚了。

    他心中浮起一個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哪怕只擁有她一天,哪怕殺了她,也絕不像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懷疑所取代,他和柴孝和雖沒有什麼交情,卻也見過幾次面,不過就是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一拳打倒他手下的得力干將瘋熊,而且這柴孝和在倉城中的名聲一向正派,從來沒聽說過他會到ji營中尋歡享樂。

    更重要的,依他對張氏的瞭解,她應該不可能像瘋熊描述的那樣順從,毫不反抗地從了柴孝和,以柴孝和的年紀和體力,未必能降得住張氏這匹烈馬,弄不好還得風流喪命。

    不過,就算柴孝和年老體衰,這張氏鐵定是讓他給弄了,這點毫無疑問,她那對水泱泱飽滿豐挺的大奶子也一定是被那五十幾歲的柴孝和那雙雞爪子似的手給狠狠地掐捏過,甚至還可能被他狠狠地咬嚙過,想到這一點,他心裡便一陣莫名的邪火,從探子打聽的情報來看,這個張氏在柴孝和的營帳裡呆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兩人最後還一同從營帳裡出來,柴孝和帶著她逛了倉城,她臉上看不見一點不情願的意思。

    雖說女人都愛依附有權勢的人,但這張氏顯然不在此列,唯有一種可能性,這個柴孝和一定有古怪。

    當他斷定這一點,心中已有定計,朝身邊的執法隊員揮了揮手,下令道:「抓活的!」

    ……

    在張氏的麻醉暗器和電擊拳套的雙重夾擊下,一群執法隊員紛紛應聲而倒。

    周圍圍觀的ji營女人們無不目瞪口呆。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她們的想像,一個嬌弱的女人,竟然能將幾十個大男人一一打趴在地上,而且她卻能絲毫無損,除了有些因體力不支顯得有些氣喘之外,簡直英勇無匹。

    瘋熊盯著她手上的拳套,眼中閃過一絲懼色,甄命苦那一拳所帶給他的恐懼,對他這個生平從未遭受過挫敗的巨漢來說,不是一時半刻能緩解過來的。

    他雖沒念過書,頭腦也笨,但還是能看出來張氏之所以能憑一個弱女子的力量擊倒那麼多身經百戰的執法隊員,完全是借助了她手上那古怪拳套和暗器。

    邴元真也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動作,嘴角漸漸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笑容。

    張氏手中的暗器在射倒了幾十個執法隊員之後,再無法發射,他朝瘋熊使了個眼色,瘋熊會意,從執法隊中走出,大步朝氣喘吁吁的張氏攻去。

    張氏這時已經靠近了旗桿,正要拔出匕首砍斷繩索放麵團和驢糞蛋下來,瘋熊的拳頭已經到了她後背,以他的力量,張氏就算穿著鈦合金甲,恐怕也要被打斷肋骨,身受重傷。

    張氏急忙躲到一邊,手中雖有鋒利無匹的鎢合金匕首,卻不敢用來傷人,靠著一直以來鍛煉的柔軟靈活身子,躲過了瘋熊的攻擊,戴著拳套的手飛快地在瘋熊的手臂和身上回擊幾拳,瘋熊的動作登時變得緩慢遲鈍,渾身如灌了鉛似的,連腳也無法抬起,渾身的肌肉顫抖抽搐,臉上的神情是那種扭曲和恐懼……

    他再一次嘗到了甄命苦給他那一群的恐懼,只是張氏的拳勁顯然比不上甄命苦,電流和電壓都只能讓他反應變遲緩,手腳不受控制,被擊打處如針刺一般疼痛之外,並不能將他立刻電暈過去。

    不過這卻更增加了他的恐懼,長痛不如短痛,他此時承受的是yu生不得yu死不能的痛苦。

    直到張氏跳起來狠狠地在他後腦勺擊了一拳之後,他才如願以償地昏倒在地。

    而張氏也已經累得渾身乏力,瞬間爆發出那麼多的能量,對她的體能是個巨大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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