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貝兒有些忐忑,仔細看了甄命苦一眼,打量了他的身材和樣貌,對這個地方和這個人,她已經有心理陰影,特別是那天晚上的遭遇,讓她本能地有些抗拒。
甄命苦見她不敢下車,忍不住好奇問:「怎麼了?」
「甄郎,你來。」她朝他招了招手。
甄命苦走了過去,看著長孫貝兒輕輕地抓著他的手,放在她飽滿堅挺的胸脯上,接著臉上露出一絲鬆了一口氣的神情,羞赧一笑,甄命苦心中一蕩,正待進一步細品那團柔軟的美妙彈性,她卻鬆開了他的手,扶著他的肩膀下了車。
看著她滿是羞意的俏臉,他忍不住問:「為什麼老是懷疑我是假冒的?難道有人假冒我欺負過你不成?你告訴我,我替你閹了他!」
長孫貝兒輕啐一聲,紅著臉不敢搭腔,確定他不是冒牌貨之後,這才跟著他下了車,進了屋子,上了二樓的房間裡。
她對他跟張氏的婚房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當她發現房間裡有一個正在發光的小爐子,發出輕微震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急速轉動。
它的旁邊是一個半米高的大箱子,裡面也有嗡嗡的聲響,她已經從甄命苦那裡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卻還是一陣驚訝,回過頭一臉好奇看著甄命苦。
她知道他是個會製造好多稀奇古怪小玩意的怪人,連帶人飛上天的風箏他都能造出來,也就不奇怪他能造出更令人吃驚的東西來了。
「冰淇淋呢?」她問。
甄命苦笑道:「不急,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的其中一部分了,這東西叫小型火力發電機,燒的是煤,發出來的是電能,以後這東西用處可大了。」
「什麼是電能?」
甄命苦拉開了房間裡的一盞電燈,指著燈泡說:「看見沒,讓這燈泡發光的東西,就是電能了,是一種能量,至於能量嘛……」
他頓了一頓,四周打量了一番,轉身走到那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將手伸進裡面正在製冷的水中,冰了一會,轉身走到她的身邊,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將她攬入懷中,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將剛才那只冰冷的手從她的衣襟裡伸了進去,輕輕握住了她溫軟飽滿的豐滿。
長孫貝兒哪想到他這麼直接孟浪,他冰冷的手掌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驚呼一聲,正想掙脫逃離,就在這時,甄命苦又換了一隻手,做了個同樣的動作,臉色無比地嚴肅地問:「感覺到了什麼?」
長孫貝兒怎會不知道他在乘機吃她的豆腐,奈何被他緊緊地摟著,也擰不過他的蠻力,又驚又羞地瞪著他。
甄命苦卻毫無悔意,假公濟私輕輕捏揉起手中的兩團軟玉,享受掌心傳來的美妙觸感,一邊給她講解道:
「知道為什麼你會感覺到冷和熱嗎?這就是能量的作用,能量是可以轉移的,從高溫的物體轉移到低溫的物體,而能量的表現方式也有很多,也可以利用像火力發電機之類的工具進行相互轉化,比如太陽光的照射讓你感覺到溫暖,那是因為陽光也是一種能量,叫光能,風的吹動能把你的裙擺撩起,讓你的頭髮飛舞,這就叫風能,當然還有一種更厲害叫電能,比如天上的閃電……」
長孫貝兒終於禁不住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肆意輕薄,俏臉紅得如同玫瑰花兒般,打斷他道:「閃電能把你的手給劈沒嗎?」
甄命苦涎著臉笑道:「相公的手若是劈沒了,寶貝兒你要怎麼確認相公的身份呢?」
長孫貝兒懶得跟這個無賴糾纏,學著張氏,伸手擰住他的耳朵,惡狠狠道:「大色狼,我才不想聽你說什麼能量轉換,發電機電動機,我只想要我的冰淇淋!」
……
看著甄命苦從他說的那台製冷冰箱裡取出一盒冒著冷氣的冰淇淋,長孫貝兒臉上的神情像是看見了什麼神仙法術似的,驚訝的張著小嘴,久久合不攏。
甄命苦舀了一小勺送進她的小嘴,看她的神情漸漸地從驚奇變成了驚喜,滿意地笑了,問:「怎麼樣,相公這個定情信物還算合格吧?」
「好神奇啊!」
長孫貝兒發出一聲感歎,從甄命苦手中奪過那盒冰淇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除了味道香濃可口外,口感更是她從未嘗到過的清涼滑膩,奶香濃郁,心情都彷彿一下子變得無比地輕鬆歡快。
明明只是深秋,天氣雖涼,卻遠沒有到結冰的程度,這個男人卻能變戲法似地變出這種神奇的冰凍食物來,已經無法用常理判斷這是什麼手段了,他說的那些能量原理她不明白,不過卻知道這並不是什麼仙術,只是他說的能量轉移而已。
她一口氣吃了兩盒,待要再吃一盒時,卻被甄命苦攔住了,笑道:「不能吃太多,再吃的話明天該拉肚子了,這東西可不止有這個功用,來,給你展示一下它製冷空調的作用。」
……
甄命苦一一為她展示這些神奇製冷功能,將製冷功能調解到最低,接著抱起她,扔上了他跟張氏的新婚大床,摟著她一起鑽入了被子裡,像被抓入西秦軍中的那些日子裡一樣,在被子裡用手機的寫字板功能無聲交流著。
這也是他和她之間最甜蜜的回憶。
她寫道:「甄郎,你跟張姐姐說了嗎?」
「說了。」
「張姐姐她怎麼說的?」
「你猜。」
「人家哪猜的到,你快說呀!」
甄命苦問:「沒有名分,做我的地下情人你幹不幹?」
「不幹。」長孫貝兒毫不猶豫地寫道。
「那就沒辦法了。」
長孫貝兒沉默下來。
甄命苦又寫道:「只好搞大你的肚子,然後跟你一起私奔,做一對快樂的激ān.夫yin.婦。」
長孫貝兒這才意識到他是在捉弄她,一顆懸著的心卻落了地,咯咯笑了起來,紅著臉說:「你是激ān.夫,我不是yin……yin……」,但這個詞卻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的,接著身子輕輕一顫,伸手抓住他偷偷解她裙帶的手,顫聲道:「甄郎,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