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看她哭得像個迷路的小女孩,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被她哭得心都揪成一團,實在沒辦法,只好鑽進她的被窩,將她摟在懷裡。
長孫貝兒伏在他懷裡抽泣了好一會,才漸漸地止住了哭聲,緊緊地摟著他,不一會便傳來她安穩平靜的呼吸聲。
她身上散發的茉莉香氣讓他始終無法平靜,腦子想著該如何帶她離開這裡,脫險之後,又該拿她怎麼辦,這一個多月來日夜相處,他對她的態度早已不是當初婉拒高士廉時那樣堅定。
她如今已是秦王妃,他還能拿她怎麼辦?
這個一路以來一直被他刻意迴避的難題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始終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想著想著,漸漸地睡了過去。
……
清晨醒來,一陣熟悉的柔軟觸感從手掌心傳來,他本能地揉了揉,又捏了捏上面棉花糖一樣軟綿小粒,感覺到它慢慢地立起。
沒一會,他突然驚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正是長孫貝兒漲紅的嬌顏,正又羞又怒地盯著他,他眼光忐忑不安地往下瞄了一眼,發現自己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鑽入了她的睡衣裡,撫上了她豐滿的胸脯,大肆輕薄。
她竟然沒有一腳踢開他,也沒有一巴掌扇醒他,這任他採擷的可人模樣兒,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是個極其嚴峻的考驗。
而且這一次的性質比任何時候都要嚴重,因為這是乘她病的時候對她行非禮之事,夠她槍斃他一百次的了。
他的腦筋急速轉動起來,腦細胞以光速運轉,在一秒鐘之內得出了應對的辦法,他沒有道歉,也沒有將手抽出來,而是將錯就錯,又揉了一揉。
被判了幾百年監禁的罪犯,也不在乎再多判幾十年,既然如此,何不在死前多佔些溫柔便宜?
她的胸脯兒,雖不如張氏f杯那麼豪猛,卻也有個d+的水準,豐滿柔軟,彈性十足,又滑又嫩,想要將手從這種溫柔之鄉抽出來,需要的不僅僅是坐懷不亂的毅力,還需要壯士斷腕的勇氣。
他輕揉慢捻地輕薄了一會,一本正經道:「體溫已經降下來了,不過好像還有點發燒,再煎一服退燒的藥喝下應該就沒事了。」
出乎意料的是,長孫貝兒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對他拳腳相加,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俏臉紅到了脖子根處,盯著他問了一句:「你捏夠了嗎?」
「咳咳……我這是在為你測體溫,你以為我在幹什麼?胸部的是最能體現一個女人身體健康狀況的地方,溫度,彈性,柔軟程度以及有無硬塊,能反映出女性的健康情況,這麼跟你說吧,孫氏藥館是我一手創立的,其實我也算是半個婦科聖手,從診斷來看,很柔軟,很有彈性,發育得也很好,同時奶孩子和相公都沒問題,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跟往常一樣活蹦亂跳了……」
甄命苦此時的表情非常專業,非常鎮定,一邊為她作出「診斷」,一邊乘機將手抽出,起身穿衣。
「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張姐姐的。」長孫貝兒對這種無恥無賴行徑已經漸漸地有了抵抗力,俏臉漲得通紅,輕聲說。
甄命苦聞言登時頭也大了,外邊響起了傳令兵的集結口令,他如逃大難,急忙道:「大軍馬上就要開拔了,你若是沒什麼事了,就先起來吃點東西,一會暈在路上我可不背你。」
說著,匆匆轉身出了營帳。
長孫貝兒看他逃也似的背影,臉似紅霞,咬著紅唇,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起身換上小兵的盔甲衣服。
……
大軍一路推進,很快便到了離唐軍大軍駐紮的涇州城三十公里遠的白水鄉。
薛舉下令原地駐紮,準備第二天派出先鋒營進行試探性進攻。
一旦發起正式攻城,先鋒營的死傷率將達到九成,就算是先鋒營的旅帥,也難免成為炮灰的命運。
當天夜裡,長孫貝兒忐忑不安地留在甄命苦的帳篷裡,等待著出去查探地形的甄命苦歸來。
沒有了他的手機,遊戲也玩不成了,她變得有些不安,自從入了軍營,為了掩飾身份,她已經好多天沒有洗澡了,虧他還一直說她身上有茉莉花的香氣,就算一個月不洗澡也還是香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為了安撫她說的謊,她怎麼聞不到,只聞到汗臭的味道,讓她難受。
她回頭看了一眼帳篷裡的小木盆,眼中閃過一絲心動的神色。
……
先鋒營駐紮在涇河的一條小支流邊,夜晚的涇河顯得靜謐安寧,朝東流著。
一名先鋒營的旅帥正在河中洗澡,隱約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偷偷地從河中舀了一木盆的水,潛回了一個先鋒營中另一個旅帥的營帳裡。
這名旅帥的眼中閃過一絲疑色,他認出了這人的身影,正是他這段時間來一直留意的那兩名新兵中的其中一個,兵營裡一直流傳這兩人有斷袖之癖的傳言。
自從見過甄命苦給他的小親兵擦跌打藥酒,發現這小親兵的皮膚白嫩得不像個男人後,他就一直有在暗中關注著這兩人,對甄命苦屢次能在新兵隊中活下來而且快速晉陞為旅帥感到驚訝。
月光中,長孫貝兒的身影顯得那麼窈窕,細腰翹臀,豐滿突起的胸脯輪廓,讓他突然明白了過來,甄命苦身邊的這個小親兵,竟然是個女子,而且絕對是個姿色絕佳的女子,不然不可能有那樣一雙精緻嬌嫩的小腳。
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這名旅正嘴角微微上翹,轉身上了岸,赤條條朝甄命苦的營帳走去。
……
長孫貝兒此時正躲在營帳裡,脫去上衣,露出她嬌嬈曼妙的身子,彎腰浸濕了毛巾,輕輕地在身上擦拭起來。
她背對著帳篷的入口,以至於門口潛進來一個黑影她都沒發現。
看著眼前衣衫半褪的長孫貝兒,胸前那雄偉飽滿的**在黑暗中顯出一絲白玉般的光澤,這名旅正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發出咕嚕一聲,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驚悚。
……………………………………………………………………………………
小說不是正史,事件與人物都是經過一定的虛構和捏造的,長孫婢兒十三歲嫁給了李世民,高士廉被流放嶺南,這些正史中的人物都只是一個名字,在小說裡,他們都是一個個鮮活的人,很多歷史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了,請勿當真。
筆者無意還原真實歷史,因為事情已經過去千年,誰也沒親眼見過,借他們的瓶裝自己的酒而已,還原歷史的事就交給那些考古學家吧,他們也未必能還原出真實的歷史,只是稍微比筆者接近了一點真實而已,五十步與百步的區別。
所以筆者一直都在強調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