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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91身體賄賂 文 / 鬼粒子

    他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將她攔腰抱起,迫不及待地朝臥床走去,「小妖精,你不知道你已經餓了我快十天了嗎,敢穿成這樣!」

    張氏咯咯笑著,一臉天真地問:「壞蛋,你喜歡嗎?」

    甄命苦嚥了一口唾沫:「何止是喜歡,娘子你要是再弄個黑絲,相公這會已經心臟病發了。」

    「呵呵,什麼是黑絲?」

    「你還問,真想謀殺親夫啊!」

    張氏美眸如水,咬著紅唇,輕聲說:「這些都是貝兒妹妹按照你給的設計圖紙給我量身定做的,貝兒妹妹已經原諒我們了。」

    甄命苦只是「哦」了一聲,他才不在乎別人原不原諒,此時的他腦子裡只有一件事,將這媚惑的小妖精扔到床上,撕掉她身上的黑色誘惑,享用她美妙的身子。

    張氏摟著他的脖子,輕聲道:「相公,我想跟你說件事,是跟貝兒妹妹有關的。」

    甄命苦已走床邊,將她輕輕放下,迫不及待地脫去他身上衣衫,露出強壯如牛的體魄,爬上床來,一邊粗暴地撕去她身上的黑紗睡衣,親吻著她曼妙的身軀,一邊嘟囔道:「你說吧,相公聽著呢。」

    她雙手拎起埋在她豐滿胸脯上啃咬的他兩耳,卻被他含著她粉紅小櫻桃的嘴拉扯得她嗯嚶一聲,嗔道:「你這樣讓人家怎麼說?」

    甄命苦這才抬起頭問:「她怎麼了?」

    「你放開我才說。」

    甄命苦放開了她,張氏坐起身來,胸口波濤蕩漾,見他眼中火熱的眼神,忍不住用手臂擋住胸前的風光,她哪知她害羞的模樣卻讓他越發口乾舌燥,心癢難耐,她眼波如水地看著他,輕聲問:「相公,你覺得貝兒妹妹這個人怎麼樣?」

    甄命苦欣賞著她動人美態,哪還有心思理會她說什麼,心不在焉地說:「她?還行,是個美人,不過比起娘子來還是差了一點,胸沒有娘子大而堅挺,腰沒有娘子的細而柔韌,皮膚也沒有娘子的白而透紅,不過這還得感謝這一年多來相公對你勤懇耕耘和栽培……」

    張氏掩嘴笑道:「你腦子裡除了這些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

    「當然有啊,娘子的美腿,娘子的玉足,娘子的翹臀,還有娘子的……嘖嘖嘖,簡直是無一處不美,粉雕玉琢,滑不留手,為夫怎麼可能只想著剛才的那些……」

    張氏不再試圖對這個被色念侵佔了腦子的男人說教,美眸靈動地一轉,閃過一絲狡黠,說:「我也在洗溫泉的時候見過貝兒妹妹的身子呢,比我好看多了,又白又嫩,你要是先遇上了她,說不定早被她迷上了,你看她人又聰明善良,知書識禮,又懂得理財,管理著這麼大的一間店舖,還懂得織繡天下第一好布料,會裁製全洛陽都嘖嘖讚歎的美麗服飾,誰要是娶了她,以後穿的衣服可就是天天都是新衣服了……討厭,你到底有沒有聽人家說話!」

    她正說著,甄命苦將她的腳丫握在手心,細細把玩,不時地在她粉紅嬌嫩的腳底撓上一撓,親上一親,嘴裡漫不經心地問:「她是不錯,可那又怎樣?」

    張氏被他撓得癢不可耐,咯咯笑了起來,想要縮回腳,卻被他緊緊抓在手裡。

    她突然想到,等他以後娶了長孫貝兒,也會握著她的小腳兒,逼她幫他做那些羞也羞死人的事,心中便一陣堵得慌,長孫貝兒的小腳丫可長得比她好看多了,精雕細琢的,又白皙又粉嫩,若是被這個壞蛋若是娶了她,一定會愛不釋手的。

    她幽幽道:「我這幾天都在想,人家有時心情不好,不方便服侍你,掃了相公的興致,如今我的肚子又不爭氣,久不見動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你再娶一房,一來讓她幫甄家延續香火,二來也好替我侍候相公,我覺得貝兒妹妹就不錯,脾氣和心眼都好,我跟她也談得來,你把她娶了做偏房怎麼樣?」

    甄命苦聞言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些什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眼神閃過一絲受辱的憤怒,臉突然沉了下來,放開了她的雙足,起身下床穿衣。

    張氏臉色一慌,急忙拉住他的手臂,跪在床上乞求道:「相公,你別生氣,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

    甄命苦陰沉著臉:「不想讓我碰你就直說,用不著兜那麼大一個圈子,在朔方三年我都忍過來了,還不至於要選擇替代品,你當我是什麼?不好意思,讓你噁心難做了。」

    說完,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轉身出了門,彭地一聲甩門而去。

    張氏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說翻臉就翻臉,比小孩子還難伺候的他摔門而去,一臉苦惱,他怎麼就能把她的話理解成她討厭他碰她呢?她要是噁心他,怎麼會穿成這樣來引誘討好他?

    這頭豬!

    ……

    自從上次甄命苦那天甩門而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踏進張氏房間一步,連在泳池邊看泳裝美人的興趣都沒了,每天黑著臉回來,也不吃飯,就在一樓的書房獨自看會書,就躺在搖椅上睡過去,早上起來在泳池裡游上幾圈後,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出了月桂樓。

    張氏看在眼裡,委屈在心裡,有一次她乘他洗澡時候闖進浴室,從背後摟著他,跟他說對不起,乞求他的憐愛,他也不理睬,自顧自地洗自己的澡,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挑逗有著強烈渴望和反應,卻暗自驚訝這個壞蛋的克制能力,就是不肯碰她一下,彷彿在賭氣證明他雖是色狼,卻也是一個有原則,能拒絕誘惑的色狼一樣,還冷冷地說什麼不接受這種「身體賄賂」,讓她又好氣,又好笑。

    她委曲求全為他納妾,他應該高興才對吧,為什麼反而不依不饒的?她也是有自尊的,屢次乞憐討好卻被他這樣冷冰冰地頂了回來,她脾氣再好,次數多了也受不了,後來她也乾脆不理他了,兩個人再次進入了冷戰膠著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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