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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4高段位御夫術 文 / 鬼粒子

    環兒臉一紅,卻不迴避,搖了搖頭,她成天接觸的都是些病人,就算有很多喜歡她的,她又怎麼會喜歡上自己的病人?

    「還記得上次跟你甄哥一起爭奪武狀元,並列第一的那個年輕人嗎?」

    環兒點了點頭,不解地望著她。

    「你覺得他怎麼樣?」

    張氏這話一出,環兒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輕啐一聲,卻不說話。

    張氏笑道:「你不說話就表示覺得他不錯嘍?」

    環兒聲如蚊語:「我連話都沒跟他說過一句,哪知道他人怎麼樣?」

    「感覺嘛,他可是你甄哥哥最得力的部下,當初就是他一路護送我從突厥回洛陽的,我瞭解這人,你甄哥哥的部下,錯不了,對人細心,忠實可靠,哪個女孩子若是嫁給他,一定不會受委屈。」

    環兒越發地臉紅了,一聲不吭。

    「女孩子年紀到了,總要找個夫君的,你也別太害羞,找個機會我讓你們見見面怎麼樣?」

    環兒輕輕點了點頭。

    張氏嫵媚地笑了,心知環兒對那羅士信似乎印象不錯,正待跟她細聊,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一個人來,正是多日不見的甄命苦。

    剛進門,他便大聲嚷道:「咦,環兒也在?來看你張姐姐嗎?穿得真漂亮!」

    說著,突然一臉警覺地回過頭,朝屏風後大喝一聲:「誰!給我出來!」

    說著,就要拔刀出來,嚇得環兒急忙站起身來,拉著張氏遠遠躲到一邊。

    一臉漲紅的羅士信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唯唯諾諾地打了聲招呼:「甄爺。」

    甄命苦站在那裡,看看羅士信,又看看張氏和環兒,許久,臉上露出恍然之色,笑了起來,將刀插回鞘中。

    「躲後面幹什麼,我還以為我夫人背著我藏什麼男人了呢,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環兒妹妹,環兒妹妹,這是我的兄弟羅士信,比我親弟弟還親,我在朔方時的暗衛軍二把手,你們兩個親近親近。」

    張氏聞言登時為之暴寒,這人一張嘴看似能說會道,怎麼做起媒人來就好像龜公拉客似的,庸俗粗鄙,毫無技巧可言。

    羅士信訕訕然將面具取了下來,環兒很快認出了他,一時間不知是羞是氣還是惱,狠狠地瞪了張氏一眼,一跺腳,甩開張氏的手,飛快朝門外跑去……

    張氏狠狠瞪了甄命苦一眼,若不是這個莽漢莽莽撞撞地跑進來,她已經跟環兒說開了,環兒也不會這般羞窘,急忙朝羅士信使了個眼色:「小羅,你快去送送環兒。」

    羅士信臉出奇地紅了起來,顯得有些猶豫踟躕。

    甄命苦朝他一瞪眼:「我夫人的話你也聽到了,把她追到手,這是命令,追不到,軍法處置!」

    羅士信條件反射般敬了個軍禮:「是!」

    說完,風一樣追出門去,留下張氏在那裡掩嘴咯咯嬌笑,花枝亂顫。

    甄命苦走上前,將她摟在懷裡,笑著說:「這小子在這方面就是個木頭,非得給指令才會動。」

    張氏笑罵道:「我都已經快撮合兩人了,若不是你冒失闖進來,環兒怎麼會這麼難堪?」

    甄命苦奇道:「這有什麼好難堪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也不能那麼直接吧,環兒是女孩子。」

    「不直接怎麼能印象深刻,對付環兒這樣溫柔似水的女孩子,就得單刀直入,主動出擊,逼得她無路可逃。」

    張氏眼波流轉地看著他:「那你對付我又用的是哪一招?」

    「為夫一向以帥氣取勝。」

    張氏咯咯笑了起來,白了他一眼,問:「劫匪抓住了嗎?」

    甄命苦搖了搖頭,將自己被對方剝了個精光吊在樹上,回到洛陽碰上王玄恕的事說了,離奇的過程引得張氏笑個不停。

    「你還笑,有沒有同情心,你相公差點就沒命了。」

    「相公明知道她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對她留手呢?」

    甄命苦一時無言以對。

    張氏環抱著他的腰身,仰頭凝望著他:「我知道相公是個謙謙君子,一向憐香惜玉,知道對方沒有惡意,所以手下留情,那人家還擔心什麼呢?難得見相公吃虧,感覺很新奇,再說相公也不需要人家的同情不是嗎?」

    甄命苦被她這幾句馬屁拍得渾身舒坦,本來還因被那三小姐戲弄有些鬱悶,如今一下子煙消雲散,暗歎這妮子御夫術越來越高明了,句句都讓他舒坦進心窩裡,忍不住笑著問:「那相公需要什麼?」

    「需要人家的崇拜。」

    「那你崇拜相公嗎?」

    「嗯!」張氏堅定地點了點頭,美眸裡閃爍著令人心醉的動人秋波。

    甄命苦歎了一口氣:「你可不可以不對相公施展你從柳葉兒那裡學來的御夫術,你難道不知道為夫早就已經是你的裙下之臣了嗎?」

    張氏笑了,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讚道:「我的相公果然是天下第一聰明的奇男子,什麼都瞞不過你。」

    果然是高段位的御夫術,環環相扣。

    甄命苦無奈道:「柳葉兒到底教了你多少東西?」

    「都教了呀。」

    「教你口技了嗎?」

    張氏臉紅了起來,瞪了他一眼。

    甄命苦愣了一愣,看她臉上羞澀的神情,隨即明白過來,心中一蕩,輕輕刮了她瓊鼻一下,調笑說:「娘子誤會了,我說的口技是模仿男人說話啊什麼的,此口技非娘子所想之口技。」

    張氏聞言揪住他耳朵,紅著臉狠狠道:「癩蛤蟆,我想什麼了,我想什麼了?是不是要我把你這歪耳朵揪下來!」

    甄命苦忙討饒道:「哦,是為夫誤會了,娘子饒命。」

    張氏笑著鬆開手,想了想說:「我沒見柳姐姐表演過你說的那種口技,找機會我幫你問問她吧,你不會懷疑那個人就是柳姐姐吧?」

    「除了你,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可能。」

    張氏不滿道:「癩蛤蟆,難道我就不能把你打倒,剝光你的衣服吊起來嗎?我也很厲害的。」

    「娘子當然很厲害,能把為夫累倒搾乾的,天下也就娘子你一人而已。」

    他笑著捉住張氏擂過來的粉拳,涎著臉說:「除此之外,娘子的口技天下第一,相公最有發言權。」

    「大色狼,我就知道你心裡就是在想這個,你比較過嗎?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天下第一,呵呵,看你往哪跑,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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