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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8武狀元之試兩章合併了 文 / 鬼粒子

    張氏的鼻子開始在他身上嗅起來,接著皺了皺鼻子:「嗯,有股騷狐狸的味道。」

    甄命苦大樂,將她攔腰抱起,滾倒在床,將她壓在身子下,看著她滿是羞澀笑意的眼神,感受著她驚心動魄的嬌軀傳遞的美妙觸感,笑著說:「娘子,我們成親四年了,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努力造人,爭取孵一窩小鵝鵝出來。」

    張氏一臉羞嗔:「呸,你才孵一窩呢,你不是早就把人家休了嗎?哪裡來的成親四年?」

    甄命苦訝道:「啊,我都差點忘了,這麼說,我就算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用覺得對不起你嘍?你倒提醒了我。」

    張氏聞言一把揪住他耳朵,紅著臉,惡狠狠地說:「你敢!你要是背著我幹壞事,我也去找一個野男人回來,給你戴綠……」

    沒等她吐出「帽」字,甄命苦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紅潤的香唇,將她的疑問和抗議扼殺在她嘴裡,輕輕褪去她身上的粉紅睡裙,露出她嫩白如豆腐的曼妙身軀,放下了床頭的帷帳……

    夜很深了,桌上的豆漿依舊冒著熱氣,樓外大雨傾盆,月桂樓的護院房間裡,張氏迷人的細喘嬌吟卻讓整個房間溫暖如春……

    ……

    ……

    ……

    再過一個月,就是科舉考試的文試日期了。

    為了能讓甄命苦順利通過文試,張氏主動請纓,毛遂自薦,擔任起他的國學老師,給他講解四書五經的經義。

    為此,她舞也不練了,歌也不唱了,專心給他講學,頗有一種好為人師的勁頭。

    今天是她給他正式講國學的第一天。

    聽她講完教學的任務,甄命苦一臉愁容,說道:「娘子,你讓我這麼短的時間裡,又要背誦孫子兵法,熟讀春秋史記,四書五經,還要練一手好字,會不會太勉強我了?」

    張氏皺著眉頭:「一個月很短嗎?我以前都是十天背完四書五經的,你不會是想偷懶吧?」

    她顯然是覺得給他的時間已經是非常寬裕了。

    甄命苦不由地苦笑道:「你不要以你才女的資質,度我這蠢人的智商啊,你十歲就已經博覽群書,一個月背會四書五經不是難事,我可能花一年都未必能看明白。」

    「上課的時候不准嬉皮笑臉。」張氏板著臉說。

    甄命苦急忙收起笑臉,像個小學生一樣端坐在座位上,雙手水平交疊平放在桌上,裝出一副神情專注的樣子,眼中閃爍著求知好學的光芒,全身貫注地看著張氏。

    張氏雖知道他是裝出來的,卻也無從挑剔,他裝出一副好學的樣子,總比他插科打諢胡鬧要好,繼續說:「我自然會根據你的學習情況相應地調整對你的要求,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能讓你全力以赴,不能偷懶,考試可不比寫故事,天馬行空一點用處都沒有,為了讓你通過順利文試,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只要是娘子的話,為夫無不遵從。」

    對他的討好,她一點也不買賬,說:「第一條就是在上課的時候,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上課的時候一律喊我作老師或是先生。」

    「是,鵝鵝老師。」

    張氏俏臉一沉:「不許叫鵝鵝!」

    「難道要叫你娘子先生?」

    張氏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甄命苦急忙站起身,攔住她身前,作揖討饒道:「學生再也不敢口無遮攔,請先生息雷霆之怒,訓示學生第二條,學生洗耳恭聽。」

    張氏這才轉身回到書桌旁坐下,一臉的嚴肅:「這第二條就是上課時間為了讓你不會分心旁騖,刻意搗亂,我制定了懲戒的規矩……」

    說著,打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根戒尺來。

    「你要是不認真聽我講學,不尊重我,當我不講話的時候,你就該知道自己犯錯誤了,自己自覺地伸出手來,除此之外,每天的講習後,還要對你進行測試,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打你三下手心……」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問:「有懲戒就應該有獎勵吧?」

    「沒有。」

    「那這教學方法很值得商榷。」

    「不用心當然就要受罰,不受罰怎麼記得牢固。」張氏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娘子,你不能把我岳丈大人當年教導你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啊,你是良材美玉,不琢不成器,越打磨越光亮,我是蠢物朽木,你就算要化腐朽為神奇,也該本著輕雕細琢,輕拿輕放的原則才對吧,不然我這易碎的腐朽心靈怎麼經得起你無情的鞭撻?一定是摧枯拉朽啊,弄不好就廢了。」

    張氏終於被他一通冠冕堂皇的謬論給逗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好不容易板起臉,拿著戒尺走到他面前。

    甄命苦很是識趣地伸出一隻手掌。

    啪——

    「不准油嘴滑舌,一個月後進了考場,難道你還想用這點小聰明矇混過關嗎?」

    甄命苦一臉愁苦地收回生疼的手掌,張氏下手一點也沒留情。

    張氏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緊不慢地說:「這第三條就是,講學的時候我是你老師,我說什麼你就好好聽,不許當面反駁,不許讓我難堪,也不許你散學以後報復欺負我!」

    甄命苦嘀咕道:「好像是某人好為人師毛遂自薦的吧,我也沒求著讓某人教我……」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

    甄命苦急忙笑道:「老師用心良苦,學生定當刻苦努力,用心聽講,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以報師恩!」

    張氏愣了一愣,似乎在咀嚼著「肝腦塗地」這可怕的詞,許久才說:「進了考場可不能像你平時那樣由著自己的性子胡說八道,亂寫一通,考試最忌諱的就是語焉不詳,生編硬造可不行,每一句話都講究一個出處,文章也應該字斟句酌,對仗工整,立意不能僭越古之聖賢所立訓示,若有違儒家聖典,犯了忌諱,衝撞了聖賢之言,我怕你非但考不上武舉人,只怕還會落得一個大逆不道,冒犯天威的罪名!」

    甄命苦只好說:「學生愚鈍,還望先生不厭教誨。」

    張氏見他孺子可教,頗感欣慰:「人貴自知,自知而後能學,《禮記》有雲,學然後知不足,知不足而後能自反也,意思是說人只有在學習之後,才知道自己哪裡不足,然後就能進行自我反省,也就是夫子所言的吾日三省吾身了……」

    這就算上課了。

    張氏三句不離「子曰」,聖賢訓誡信手拈來,滔滔不絕,頗有乃父大儒的風範,講解起來更是有條有理,說得甄命苦是一片頭昏腦脹,沉沉欲睡,短短一個時辰,他已經被張氏打了不下十次手掌。

    正講到「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門口響起小月的聲音:「張姐姐,玫瑰仙子來找你。」

    張氏放下手中的戒尺和書卷,說:「今天就到這吧。」

    甄命苦聞言如逃大難,急忙點頭,一臉討好:「辛苦先生了,學生一定會溫故而知新,學而不厭,毀人不倦,爭取韋編三絕,一字不差。」

    張氏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誠懇,眼中閃過一絲惱色,臨出門時,將一本書丟到他的面前,淡淡說:「我知道你曾經領軍打仗,暗衛大將軍威名赫赫,這本孫子兵法我就不給你講了,你把它背熟,我過幾天要考你,算是給你佈置的功課。」

    說完,也不理會愁容滿面的甄命苦,俏臉帶著一絲動人的勝利笑容,轉身出了書房。

    ……

    甄命苦行軍打仗這麼些年,兵法兵書的確看了不少,這本孫子兵法前後看了上百遍不止,只不過他看書著重理解,靈活應用,倒不像張氏那樣一字不漏地背下來。

    雖然只是五千字,要一字不漏地背起來,還是花了他近一個時辰,這時張氏還沒回來。

    閒著沒事,他站起身出了書房,向丫鬟打聽了一下張氏的去處,得知她跟柳葉兒去了玫瑰樓,沒他護院什麼事,想起這幾天來給張氏拍下的各種產品代言照片還沒找到合適的商舖,乘著空閒,於是出了月桂樓,乘了小船,往紅杏別院大門口去了。

    剛下船,就聽見一陣熱鬧的喧嘩,轉頭望去,只見十幾個花團錦簇般的嬌嬈女子,簇擁著一個年輕俊朗,貌勝潘安的男子從樓裡走出來,李公子長李公子短地,嘴裡說著肉麻的奉承話兒,身子恨不得能全都貼上去,極盡討好之能事。

    幾個鴇媽也在旁邊吧七嘴八舌地給這男子介紹起自己樓裡最紅的姑娘,吹得天上有天上無的天花亂墜,只可惜那「李公子」始終保持著沉默和微笑,直到上船,他才吩咐身邊的下人給所有人打賞,每人十兩,轉眼間就派發了上百兩銀子,出手之大方,令人瞠目結舌。

    一些看客紛紛議論起來:「又是那李公子,到底是何方聖神,出手這麼闊綽,只怕洛陽首富包興隆也沒他這派頭吧?」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如今可是紅梅仙子的入幕之賓,對紅梅仙子情有獨鍾,別的庸脂俗粉他一概看不上,每次來就直接指明要上紅梅樓。」

    「以他的財力品貌,又對紅梅仙子如此癡情,莫非是想贖她出樓?」

    「我看十有**是這樣,我聽說紅梅仙子自從和他好上了之後,其他客人一律不待見,上次差點惹怒一名將軍,說要帶兵抄了紅梅樓,最後還是還是這李公子出面擺平的……」

    「洛陽城好像沒有什麼姓李的大戶人家吧?這李公子哪來這麼大的面子?」

    「洛陽沒有姓李的大戶人家,可晉陽有啊!」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晉陽李家的公子?」

    「噓!這些豪門士族的事哪是你我這星斗小民能議論的,走吧,聽說喚春閣的鮑媽媽最近又新來幾個美人……」

    這兩人離開後,一直站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議論的甄命苦回過頭看了那上船離去的李公子一眼,轉身出了紅杏別院。

    ……

    長孫衣飾店的封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揭去,重新開張了,為了慶祝自己舅舅逃得大難,已經是店掌櫃兼老闆娘的長孫貝兒決定店裡的所有衣飾一折價格出售。

    一時間,長孫衣飾店裡人滿為患。

    當甄命苦也湊熱鬧,跟著那些搶購的人群一起掃蕩店裡的衣服鞋襪,到櫃檯結賬時,正低頭算賬的長孫貝兒一開始還沒認出是甄命苦,抬起頭發現是他,一副佔了便宜,生怕遲了被人搶光的興奮模樣,不由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如雪蓮綻放。

    惹得周圍不少年輕男子眼神為之一亮,盯著她再也移不開目光。

    長孫貝兒也發覺了周圍人的目光,臉紅了起來,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甄命苦一眼:「別搗亂,你來做什麼了,擋著別人做生意。」

    甄命苦叫屈道:「長孫姑娘,我是來買衣服的,你不能區別待遇啊。」

    「你要什麼衣服,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又不收你錢,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店裡的高級貴賓。」

    甄命苦聞言如撿了大便宜的小人:「哦,是這樣嗎?那我就不買了,省點錢給我娘子買些好吃的都好。」

    說著,依依不捨地將一堆衣服放回了原處。

    長孫貝兒何曾見過他這種活寶,笑得合不攏嘴,讓身邊的賬房接替她的活,招呼甄命苦進了內屋,親自給他斟了一杯茶。

    甄命苦喝了口茶,問:「高老伯已經沒事了吧。」

    「嗯,已經沒事了,就是這幾天受了點牢獄之災,身體有些不適,正在家裡休養,謝謝你。」

    「謝我什麼?」

    長孫貝兒訝道:「不是你跟楊侗求情,讓他放了我舅舅的嗎?」

    甄命苦笑著說:「我還沒跟楊侗說這件事,高老伯就已經被放出來了,我猜是那王世充良心發現了,又或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再陷害高老伯吧。」

    長孫貝兒盯著他,臉上帶著一絲狐疑,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他這些話的真假來,卻始終看不透他的話裡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據她從張氏聽來的事看來,這個男人十句當中有一句是真的就算不錯了。

    甄命苦一臉淡定,笑著岔開話題說:「對了,有件事想找長孫姑娘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甄命苦從兜裡掏出幾張照片來,遞到她面前,將自己的一些關於代言的想法大概說了一下。

    「形象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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