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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4佳人心事誰能猜 文 / 鬼粒子

    「只要是對相公,娘子越不知羞,相公越喜歡。」

    張氏的聲音柔媚入骨,能讓男人渾身酥軟:「那以後只准你愛人家一個,就算有了別的女人,也不准你告訴我。」

    甄命苦愜意得渾身毛孔都要高呼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喘著粗氣說:「有你一個,今生足夠。」

    「那馬妞兒怎麼辦?」

    「她已經恢復記憶了,如今是福臨公主,再沒有其他的。」

    「她要是想把你搶走呢?」

    「為夫誓死不從!」

    張氏開心地笑了,嬌語細細:「壞蛋,其實我不貪心的,只要你不喜新厭舊,心裡有人家就可以了。」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如蘭似馨,以甄命苦對她的瞭解,知道她的體質一向敏感,才剛開始就已經到了極限。

    甄命苦看著她羞得要滴出蜜來的俏臉,逗弄說:「鵝鵝,你這樣可不行,相公才剛剛開始,你就體力不支了,這種程度的話,可別想求相公替你做任何事。」

    張氏聞言愣了一下,潤紅的臉變得有些吃驚,接著咯咯笑了起來:「相公是怎麼猜到的?」

    甄命苦一副我還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的樣子,笑著說:「若連娘子你這點心思都猜不透,有什麼資格能成為你月桂仙子的相公,享用你香香軟軟的身子?來吧,讓相公領教一下月桂仙子渾身解數的樣子多麼迷人,再聽聽你有何事要求相公。」

    張氏歡喜道:「相公說話最好聽了。」

    ……

    如暴風驟雨後的平靜,兩人躺在張氏那張柔軟的大床,身上蓋著那張粉紅的絲綢被褥,被褥下,甄命苦擁著她,彷彿擁有了整個世界。

    張氏微微喘息著,臉上依舊還浮著淡淡的紅霞,使盡渾身解數的她,終於讓這個貪婪的男人繳械投降,而她卻已經累得香汗淋漓,只能像軟骨動物一般,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摟著他的腰身,趴在他身上,任由他輕薄。

    「相公不氣我用這種方式求你嗎?」

    甄命苦奇道:「為什麼要氣?我巴不得你多求幾次,再說,替娘子你辦事,是為夫的責任,只要你喜歡,把我的心剜出來給你把玩我也不皺眉頭一下。」

    張氏抱緊了他的腰身,動情說:「人家怎麼捨得。」

    甄命苦哈哈大笑:「就你憑這份心意,相公把命丟了也在所不惜,說吧,是什麼事值得你這麼賣力服侍相公,不知道我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

    「以相公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的。」張氏紅著臉,喜滋滋地說,「我聽杏兒說了,你一回來就幫她們解決了她們這三年來的一個大煩惱,我和貝兒妹妹最近也在煩惱一件事,想讓相公幫我們想個辦法。」

    「哦?說來聽聽。」

    「一年前我和貝兒妹妹商量,出錢在城南郊外蓋了幾座宅子,專門用於施粥和收留一些鰥寡孤獨,婦孺小孩,希望能幫到一些難民……」

    甄命苦笑著:「讓我猜猜,你們建的這些宅子非但沒有幫到人,反而成了一些地痞流氓的庇護所,成了他們好吃懶做的絕佳去處,對不對?」

    張氏歡喜道:「相公最聰明了。」

    「先別拍馬屁,你想讓我做什麼,幫你把他們趕出去,還是先揍他們一頓,再將他們趕出去?」

    張氏咯咯嬌笑:「若只是這樣的話,何必請威震天下的暗衛大將軍出馬,我想讓相公幫的忙,是除了相公,別人都辦不到的。」

    「拍馬屁的技術練得很到家,為夫很受用,儘管說出來聽聽。」

    「我想求相公替城南的那些難民謀一條生路。」

    ……

    ……

    洛陽城南洛水河堤上,曾經熱鬧的攤檔已經不見了,河堤上只剩下密密麻麻,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呻吟的貧病難民,大多數是一些上了年紀的鰥寡孤獨和體弱的婦孺,年紀六十以下的男人,基本都被抓去服役了。

    河岸邊的草木都已經被難民挖來吃了,不少人開始煮起了泥漿,和著難得尋來的草根樹皮,塞進肚子。

    對他們來說,有東西吃,總比餓著肚子要好。

    除了少數一些人自搭了簡易帳篷遮風擋雨外,大部分人都暴露在風雨中,儘管天氣已經轉暖,可每天還是有成百上千的人凍死在夜裡。

    甄命苦騎著神駿的踏血,根據張氏所說的地址,沿著洛河的河堤一路東行,終於找到了張氏所說的施粥坊,那是幾間連排的瓦房,每個房子門口都有一個寬大的草坪。

    門口聚集著一群上百人,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洛陽本地的地痞無賴,三三兩兩地湊在一塊,毫無秩序可言,驅趕著前來排隊討粥的人群,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說說笑笑。

    甄命苦下了馬,將踏血留在門口,他並不擔心有人對踏血怎麼樣,以踏血生人勿近的暴躁性格,一百個這些面黃肌瘦手無縛雞之力的難民都未必能靠近踏血,它可是跟著始畢南征北戰多年的神駿戰馬,它不去招惹別人就已經萬幸了,誰還敢來招惹它?

    剛進門,便有十幾人朝甄命苦望過來。

    也許是見他身上穿的又是全洛陽最有名的長孫服飾店衣飾,身配腰刀,一看就是達官貴人,雖是孤身一人,一時間也沒人敢上前招惹。

    甄命苦進了施粥坊的宅子裡,屋裡除了幾個掌管捐款財物的,空蕩蕩一片,屋裡的東西早被人搬走賣了,只留下幾個乘粥用的大水缸,水缸已經很久沒洗了,又髒又餿。

    看樣子張氏和長孫貝兒每天花上百兩銀子供應的十幾大缸粥水,都被這些有手有腳,游手好閒的**無賴給瓜分了,真正需要幫助的老弱病殘卻沒有一個能得救助。

    一名神情猥褻,含胸駝背的男子湊上前來,在甄命苦身邊低聲說。

    「公子爺,需要點什麼嗎?我那裡有一等一的貨色,八歲到十五歲都有,模樣兒水靈,都是落魄書香世家的女兒,已經調教好,過得一二年,保證出落的水靈靈的,最重要的是價格便宜,你上別的地買不著,就算別的地有賣,也沒有我這裡的價格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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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成虎,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個以上的書友說此書虐主了,刪了幾個留言,倒不是容不下異見,只是帶有人身攻擊的留言會影響寫作心情,也怕一些差評會給後來的書友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留了兩個沒人身攻擊的虐主評論置頂,供人參考。

    自認為這是一部劍走偏鋒的偽歷史小說,有些地方可能確實超出了看慣傳統歷史小說書友的承受能力,也是筆者對一些書友對磨難的承受能力有些估量不足,不過比起余華的《活著》來,這些苦難都顯得太微不足道了,只能說相比之下,筆者對yy的定義還有待改進,此書yy的級別還夠不上起點書友游離在九天之外的yy檔次,這些反饋很有用,但卻不得不將其消滅,每一個有內容的評論都能讓筆者自我審查一番,領悟,消化,然後改進。

    除此之外,從另一方面看,發書到至今,收藏倒沒怎麼掉,穩中有升,也側面反映了很多朋友還是能夠承受這點微不足道磨難的。

    也許是書名的原因,「艷」之一字犯了所謂「低俗」信息的禁忌,所以筆者也不知道這本書能不能簽約,就算不簽,一路裸奔,也不會tj,只是會嚴格按照著筆者的大綱來完成,不會因書友一兩個批評全盤推倒,算是給自己的寫作初衷一個交代,假如完本之時,有那麼一兩千個收藏的書友看完後回過頭一看,覺得這不是垃圾文字,就已經很滿足了。

    另外說件很有趣的發現,今天試了試標題黨慣用的標題,竟然一天漲了30個收藏,如果你是堅持看完的那一個,每隔幾天上來一次,就算不回復,也請用推薦顯示你的存在,舉手之勞,卻能給筆者很大的寫作動力,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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